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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故弄玄虚,以为自己蒙对了一个算盘,就真成大仙儿了?”
“小子,白日做梦不是个好习惯,再怎么折腾,也还是垃圾!”
另一边的韩楼和佟前,带着相同的讥讽。
“可别真把自己当成什么大师,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人啊,最主要是得有自知之明,否则还不如回家混吃等死去!”
这话,把沈语柔和苏宇枰,都捎带了进去。
他两人脸色难看,却又反驳不了。
毕竟林溪拿下的那些物件,连他们俩都觉得很差。
“伍老,我刚才说的那些东西,可以拿来吗?”林溪依旧面色不变,再度向伍嘉许询问。
伍嘉许满脸狐疑,但见林溪那丝毫不慌的样子,也好奇他到底要做什么。
“按照他说的,准备东西。”伍嘉许对身后保镖命令着。
很快,林溪要的都被送到了桌上。
电磁炉通上电,一大桶水放在旁边,另外还有个盛废水的空桶。
以及小锤子和平口螺丝刀。
“我倒要看看,你能弄出什么花样来。”胡胜仰靠在椅背上,讥笑道,“可别一会儿又跟我们说自己打眼了才好。”
林溪没理他,只是将电磁炉打开,调到最大的火力,小锅里放满水,将那刷了大漆的黑色紫砂壶也放了进去。
没多会,水滚,火力调低,保持水的沸腾。
不多久,清水便化作黑色。
林溪将黑水倒进空桶,继续添清水煮沸。
就这样,来回折腾了五六次。林溪将紫砂壶捞了出来。
上面的水渍,在高温的作用下,很快便蒸发无踪。
而此时,这紫砂壶哪还是黑色模样,竟是一把暗黄色的段泥紫砂壶。
“不就是把段泥的紫砂壶吗?”胡胜懒洋洋哼道,“那又能怎么样?能值个十万还是八万?”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表面是大漆?以为这些人的眼珠子,都是假的吗?”
林溪看着他,眨了两下眼,却呵呵一笑。
随即,将壶盖拿起,淡淡说道:“可如果,这是陈鸣远所制的紫砂壶呢?”
此话一出,让本还在抖着腿的胡胜,顿时全身为之一僵。
“这不可能!”胡胜喝道,“这壶的形制,明明是清晚民国,绝不会是清早期!”
陈鸣远,字鸣远,号鹤峰,又号石霞山人,壶隐。
清康熙年间紫砂著名艺人,是几百年来壶艺和精品成就很高的名手。
他的作品可以说贯穿了大半个紫砂史,甚至式许多他创造的壶式更成为砂壶工艺上的历史性造型,为后来的制壶家们广泛沿用。
而他所创作的紫砂壶更在历年的拍卖中大放异彩,最高成交价甚至能达到上千万的高价。
如果壶是真的,那可就不是一般的捡漏,而是大漏。
“差点忘了!”林溪一拍脑门,用螺丝刀顺着壶身某处轻轻一戳,顿时挂下一块紫砂泥来。
这显然是轻轻粘上去的,而不是烧造上去的。
紧跟着,林溪如法炮制连续在多处如此,很快一把寻常的素面紫砂壶,竟然变成了一把瓜棱壶。
工艺精细,形制也立即发生改变,果然是清早期的风格。
“你们自己看看吧,款是在盖子里面,相信你们对陈鸣远的印记,不会陌生吧?”
立即,所有人都凑了上去,片刻后立即发出惊呼。
“真的是陈鸣远……这……这怎么可能!”
所有人,包括胡胜在内,眼珠子都在晃动。
他们不能相信这是真的,明明是刷漆的民国壶,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清早大师的作品。
要知道,紫砂壶比瓷器还难以保存,尤其是还是清早期。
陈鸣远作为绝对的顶级大师,他的每一把壶,都最低能拍到上千万的价格。
这还是紫砂壶现在着实不景气的缘故,如果跟瓷器一样,怕是更加可怕。
沈语柔和苏宇枰有些难以置信,不过眼中却出现喜色。
而韩楼和佟前,则是气的喘气如牛但毫无办法。
胡胜气的抓紧桌子,咬牙切齿,却又不甘心的哼道:“不得不说,你运气还真是好!居然又蒙对了一个!”
林溪不理,只是淡淡一笑,又拿起锤子和螺丝刀,将首饰盒拿了过来。
盒盖打开,他将螺丝刀对准一角,锤子直接砸在螺丝刀上。
冲击力下,首饰盒直接被打出一个小眼。
林溪继续用锤砸螺丝刀,把缺口扩大,跟着直接用蛮力将底板撬开,随后双手捧起,将首饰盒倒转。
只见,十枚铜钱掉落在桌上,因为有桌布的原因,并未发出什么声音。
而首饰盒,被随意丢到一旁,林溪将十枚铜钱,仔细看了看,却哈哈大笑:“看来我这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起初我还以为会是什么破烂,却没想竟然是靖康通宝,真是天助我也!”
“诸位,鉴定一下吧!”
说着,林溪将十枚铜钱全部送到桌中央。
那些鉴定师们闻言,再次涌了过来。
半响后,又是惊呼声,却要更大。
“靖康通宝,居然又出世了,而且一下就是十枚!”
“这怎么可能!不是说,除了那八枚外,再不可能有吗!”
“可这……这是的确是真品,而且是上品,太可怕了,光是十枚通话前,最少也要几千万啊!”
‘靖康通宝’、‘靖康元宝’是北宋钦宗时期铸造的,他在位16个月就被掳往北方。
因此,‘靖康’钱铸量很少,‘靖康通宝’更为罕见,也难怪那些鉴定师们,惊呼不已。
北宋末年,女真族灭了北宋,掠走宋徽宗和宋钦宗两位皇帝,更建立了女真族政权,年号为‘金’。
而那一段历史便是被称为‘靖康之耻’,被万世记载。
南宋大将岳飞更以‘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的豪言壮语,来抒发抱负,意图迎取二帝,重整山河,驱除鞑虏,一雪靖康耻,更与霸占北方领土的女真族政权进行了多年的征战。
故而,这小小铜钱,并不单单只是稀少而产生的经济价值,更有着深刻的历史价值,以及那段过往的悲痛。
“林小弟,这铜钱,很珍贵吗?”沈语柔忍不住问道。
“还凑合吧,官方也才找到了三枚,民间出手的大致有五枚,三十年前价格就已经突破百万大关。”林溪轻描淡写的说道,“现在的话,我估计保守价格也得有个两三百万吧,不算太贵。”
一枚铜钱,居然能达到两三百万的高价,这简直就是奇迹。
那些鉴定师们,眼珠子都开始泛红,眼馋却又没辙,一个个气的都想咬舌自尽。
“胡少,你说我这运气,是不是太好了?”林溪微笑道,“对,还有这插屏,你猜里面是什么?”
“什么也没有!”胡胜气的咬牙,“我就不信,你每次都能猜中!”
林溪哈哈一笑,却将锤子直接举起,随即狠狠砸在。
哗啦!
插屏上的瓷板画,彻底粉碎。
可里面,却掉落出一张折叠的纸张,上面似乎画了什么画。
“其实,我早就找到了瓷板画上的机关,但想要不破坏打开却是有点费劲,而且这东西才也几十年光景,没什么价值,倒不如砸碎了。”林溪说道,“就是这画嘛……还不知道是什么,不如请胡少帮我鉴定下,我实在是对画没什么研究啊!”
说着,他把画送上前,胡胜却冷哼一声根本不理。
“那就请佟副会长出手吧。”林溪笑道。
佟前本也不想去理,可恰好此时伍嘉许哼了一声,这家伙只能老实的接过来。
可就在片刻后,他却吓得双手颤抖,画也掉落在桌子上。
“张……张大千……仕女图……”
佟前那惊恐的表情,已经说明他是在看真。
“什么,张大千!”胡胜怒目圆睁,“这不可能!”
说着,他上前一把抓过,可看了没有十秒钟,双手便开始了颤抖。
“为什么,你为什么运气会这么好!”胡胜此刻,恨不得去撕了林溪。
“运气是好了点。”林溪依旧微笑,“不过,也不全凭运气,就比如最后这张宋画!”
林溪把那幅画展开,指着题跋的署名。
“你们明明都能看出老,甚至看出是宋元时期,却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杨妹子’,竟然没有人敢跟我竞高价。”
“让我白白占了一个大便宜!”
“诸位,你们可知,这杨妹子,是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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