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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悦，姜衡的脸色犹如履着一层薄冰，冷声吩咐道：“给姜总打电话。”
坐在总裁位置后面的杨?立刻说：“董事长，姜总昨天临时决定飞去京都，总裁办的事务由我接管，如果您有事，我直接跟您对接，也可以替您传达给姜总。”
姜衡变幻莫测的眼神盯瞅着杨?，坚持吩咐董秘：“给姜总打电话。”
董秘不敢不从，立刻给姜总打视频电话。
刹那间，视频电话正在等待连接中，出现在会议室的大屏幕上。
顿时，在座的高层都不眨一下眼睛，都盯着会议室的大屏幕。
姜?还没连接视频，姜衡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皱起眉头，姜衡紧抿的唇瓣准备说话之际，终于，姜?接通了视频电话。
大屏幕上，出现了姜?的身影，并且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视频里出现的背景就是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的办公室。
姜?深邃的眼眸略眯，那张如鬼斧神工雕塑的俊颜却没有显露一丝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内心在想什么。
姜?的声音淡淡的，平静的口吻说：“今天开什么会？我必须要出席吗？董事长！”
姜衡的脸上透着咄咄逼人的英气，随口反问：“姜总很忙吗？忙到离开集团也不跟我交待一声？”
姜?的嘴角微微往上翘起，满眼的讽刺，“董事长忽然想起来了，要对我考勤？如果你需要，从今天起，我天天向你汇报。处理一点事情，所以，昨天临时飞来京都。
今天，我有饭局，还有事洽谈，短时间里回不了申城。我不在申城，对我的工作处置并没有冲突，总裁办一样正常运转，董事长不信的话，可以去总裁办考察。”
姜衡淡淡的扫视在座的高层一眼，“开会，姜总也来听一听吧。”
姜?如墨的眸子暗了暗，“没问题，正好我有空。”
姜衡主持会议，与姜?的视频连接一直出现在大屏幕上。
姜?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出，天刚亮，他就从滨洲坐直升机飞回京都。
姜?对于会议的进程还是了如指掌，指出的要点也是一针见血，如同他就在现场发挥一样，让人绝对忽视不到他的存在。
在姜氏集团，姜?的地位无须置疑，他一直都是C位，仿佛他才是真正的掌控大局的话事人。
即使对他有疑虑，此刻也只有对他无可挑剔。
……
会议结束，姜?的视频电话也结束了。
其他高层陆续离开，忽然，姜衡叫住杨?。
“什么时候，我这个父亲连一个助理都不如？我这个董事长，也不屑放在眼里了吧？”
杨?那张玩世不恭的俊脸扬着一丝淡笑，如鹰般犀利的眼眸平静的与董事长对视，“我可以理解为董事长吃醋了吗？您是董事长，自然无人能比，任何下属都一样的敬重您。我和姜总谈得来，工作上也很合拍，可能是我们年纪相仿的缘故吧。”
姜衡厉眼瞪着杨?，“在我面前不用假猩猩，你转告他，所有人都盯着他，让他自己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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