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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蛮无助得很，手脚发抖，唇齿发颤，全身不禁“簌簌”地哆嗦着，一副大难临头的惶惶。虽然潘小蛮知道，是女人的，总是要过这一关，可是，这……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
——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在二十一世纪，她的身体早已给连墨占有了，只是她喝多了酒醉得不省人事，无知无觉而已。
潘小蛮嗫嚅：“陛……陛下，臣妾——”
赫连墨看她，目光很温柔，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他轻轻地说：“小蛮，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再对你用强的，我说得到，肯定会做得到。我相信，你有心甘情愿的一日，我也有耐心等待，你心甘情愿的那日。”——他不说“朕”了，而是说“我”。
潘小蛮紧紧咬了嘴唇，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他今天晚上不会跟她那个那个？可是，他不跟她那个那个，干嘛要把她宣到这儿来？
赫连墨说：“还不躺下？小心着凉。”
潘小蛮说：“是。”
她乖乖地躺下了，与赫连墨紧紧相靠平躺着。赫连墨的身体，此时此刻离她的身体是那么近，近到她清晰的嗅到了他身上那种男人气息，甚至，她听到他心脏，发生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动声。
潘小蛮有说不出的紧张，身子僵硬。她的一颗心跳得厉害，感觉到呼吸困难，终于受不了，转过身子，背对着赫连墨。
周围很静，静到一根针落到地上都听得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是一世纪，又好像是一瞬那，赫连墨突然也转过身子，伸了手臂，从潘小蛮的身后抱住了她。
赫连墨的身体，无比的炙热，像了火，他的呼吸也炙热，一下又一下的喷到潘小蛮的脖子里，他紧紧地抱住她，身体贴着她的身体，他的身体有了反应，很强烈的反应。
这让潘小蛮又惊，又羞，“哎”的一声，吓得挣扎着，又要坐起来，但赫连墨的手臂，紧紧地把她按住，不让她动弹。
他轻声地说：“小蛮，别动！让我这样抱着你……我只想着，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你。”
潘小蛮不动了，随了他抱。
赫连墨嘴唇落到她的头发上，轻轻的，细细的。他叹息了声，声音低不可闻：“小蛮，你还是不爱我吗？你知不知道？曾经……我是那样的憎恨你，如果不是你的野蛮，误解我，不听我解释，我又怎么会落到现在的样子……可是，既然命运安排我们以这种方法生存，既然逃不过，那你为什么不能像我一样认命呢？为什么不能跟我好好相处？虽然你还像以前一样，刁蛮，任性，胡作非为，做事不顾后果……可是，我还是那样的喜欢你，我心里从始到终只装着你，溶不下别的女人，纵你，容你，宠你。小蛮，你还是不愿意爱我？哪怕一点点，也不愿意？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伤心？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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