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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爱有些恍惚的抬头，她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神微微闪烁，堪堪掩下自己的眼泪。
但这表情，顾卿?O怎么会放过，她挽着顾爱：“妈妈，你不太开心，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顾爱摇头，回到家，她才拉着女儿坐在沙发上，轻轻咬牙。
“卿?O，妈妈和你说过，不要和墨先生走的太近，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顾卿?O愣了愣，她握着顾爱的手，小脸上写着认真：“妈妈，我记得。”
“可是我今天……”
后面的话，顾爱没有说，顾卿?O没有追着问，心里面有了猜测。
“妈妈，你相信苏烟还是相信我？”
“肯定是你！”顾爱连忙回答，她却哭了出来，有些可怜，“卿?O，你从小就不是在勾心斗角的地方长大，帝京太多坏心眼，妈妈怕你受伤。”
“我知道。”顾卿?O弯了弯眸子，既然顾爱没有否认她的话，那苏烟就是说了点什么，“妈妈，如果我考上帝京大学，能去吗？”
“帝……帝京大学？”顾爱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女儿，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女儿会这么说，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担忧，“卿?O，如果是墨先生帮你去帝京大学，还是不要了。你快乐最重要，不用有太大的成就。”
闻言，顾卿?O弯了弯眸子，视线中全是顾爱的模样，她心生感动，下意识地伸手，将顾爱给抱在怀中。
她像是哄孩子，小手放在顾爱的后背上，轻轻的拍打着。
“妈妈，我记得你说的每一句话。我不靠别人，自己努力上帝京大学，可以吗？”
靠自己？
顾爱知道顾卿?O成绩差，这学期都没敢询问她成绩，怕打击到顾卿?O的自尊心，实在是不敢相信，她能够考上帝京大学。
但即便这个时候，顾爱依旧不敢打击顾卿?O，她擦了擦眼泪：“卿?O，如果是靠自己，就可以。”
只要不是欠有钱人的人情，那就可以。
一直到睡觉前，顾爱都叮嘱着顾卿?O：“卿?O，你一定要记着妈妈的话，墨家……不是我们高攀得起的。”
顾爱太过谨慎，顾卿?O不由得有些好奇，她的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
……
“卿?O，外面有碗茶找你。”
有碗茶？
顾卿?O抬头，只见门口站着苏烟，忽然明白过来许乐的意思。
前天晚上和妈妈说话的事情还没找到机会算账，自己却找上门来，顾卿?O弯了弯嘴角。
“上来送死的。”
哈？
送死？
许乐不懂，顾卿?O已经到了苏烟面前，她长得比苏烟高一些，垂眸看着对方，给予一种非常强势的压迫感。
“卿?O，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面对外人，苏烟又会变成大家千金的样子，一言一行都带着温柔。
“好。”顾卿?O非常爽快，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走吧。”
苏烟带着她，往人工湖走去，那儿来往的学生不多，想要做点什么太容易，只是……谁才会是猎物呢。
两人站在人工湖旁，苏烟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顾卿?O，识相的话，离开墨九爷……”
话音未落，顾卿?O已经两个耳光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比在宴会上还要显得用力。
她眉梢清扬，素来平静如水的新月眼在这个时候变得森凉。
“上次你在我衣服上动手脚，这两巴掌讨回来。”
火辣辣的痛，在脸上蔓延，苏烟咬牙：“我是苏家千金，你对我这样，不想活了！我不会让你妈好过。”
提起妈妈，顾卿?O更狠，又落了两巴掌在她的脸上。
“这两巴掌，是算的你前天晚上找我妈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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