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乐书网]
https://www.leshuxs.org/最快更新!无广告!
柏绥又继续说道:“这些事情阿笥不用费心,等时间到了,我就带阿笥出门。”
范笥苦恼,这人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玩,她根本不想出去玩啊。
她试着鼓励:“期待殿下成为魔君的那天。”
“会的,不会让阿笥久等的。”柏绥怜爱地摸摸她的小脑袋瓜。
范笥侧头躲过他的手,冷声说道:“如果你的手脚不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柏绥安分了,两只手圈好,露出一个笑。
虽然他并不惧怕阿笥的银针,但是上面带了各种奇奇怪怪的药,中招后想解开也是挺麻烦的一件事。
平日里当个小情趣也就罢了,此时还没有将人娶回家,他还是安分些为好。
他岔开话题:“阿笥想去泡温泉吗?”
范笥回想,现在都还记得那副出浴美男图,猛地摇头。
那地方还是不去为好。
柏绥看她脸上泛起的一抹红,再联想那天,忍不住低笑出声:“阿笥若想看,直说便是。”
他又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阿笥要不要摸摸看。嗯?”
他呼出的热气直直铺撒在她耳侧,有些痒,让她忍不住缩缩脖颈。
柏绥抓着她的手,就往上衣里面探。
指尖触碰到一处温热的肌肤,范笥往回缩手。
柏绥一直防着呢,哪能让小姑娘退缩,再退,他的夫人就要没了。
他引导着她的手,一直往里。
衣领因为两人的动作,敞开了一大片,露出麦色结实的肌肤。
“阿笥,感觉怎么样。”他的声音低哑。
范笥紧抿着唇瓣,一言不发。
手下的触感无不在提醒着她,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柏绥猛地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轻柔中带着急躁,如同他这个人一般炙热。
柏绥还是顾及她的身体,很快松开了她,他的眸底翻滚着念想,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红唇,缓缓勾起一个笑。
“阿笥要对我负责哦。”
范笥猛的抽回自己的手,想站起来,又被人禁锢住。
“柏绥。”她的声音娇娇弱弱,听起来毫无杀伤力。
“我在。”柏绥抱着人不放。
范笥去拍他的手,“放开。”
柏绥将人搂的更紧了,生怕小姑娘又缩回自己的壳里。
“不放,除非阿笥先答应,你会对我负责。”
狗东西,占了她的便宜还想要她负责,明明就是这狗东西先动的手,还想诓她,做梦呢。
“放手。”
“不放,除非阿笥先答应。”
柏绥时刻关注着她的表情,确定她没有生气,才敢继续放肆。
范笥去抓他的两只手,使劲掰开。
可她这个普通人的力气,哪比得过他们这些修炼的。
无法,范笥转过头与柏绥大眼瞪小眼。
柏绥露出一个无害的笑,“阿笥是想继续亲亲吗?”
“你看看外面的天,还在做白日梦呢。”
“可是阿笥刚刚并不讨厌我亲你啊。”
范笥轻抿嘴角,这种为任务献身的事她也不是头一回了,只能说习惯了?
见她不说话,柏绥再接再厉,继续说道:“阿笥~你是想只吃不负责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醇厚,又极富磁性,如同陈年佳酿,叫她不由得醉几分。
如果可以的话,她是挺想吃霸王餐。
柏绥重生一次,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他抓住她的一只小手往自己衣摆里钻,他又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诱惑:“阿笥~”
范笥缩缩脖子,耳尖冒起一抹红,暗骂一句男色诱人。
“停,我负责,负责。”
柏绥得意的咧起嘴角,将人拉近,在她的嘴角落下轻吻,“我也会对阿笥负责的。”
范笥收回自己的手,忍不住捂脸。
玛德,丢人。
柏绥将人搂紧些,轻哄:“阿笥要不要再摸摸看。”
范笥将他的头歪向另一边,她暂时不想看见这张脸。
虽然他提议很诱人,手感也很好,但是“玩物丧志”。
她是来劝反派天天向上的。
不是来欣赏美男,最后还把自己搭进去的。
我真傻,真的。
“柏绥,你最好早点成为魔君,否则我药王谷不会放过你的。”范笥狠狠丢下一句话,起身走人。
柏绥没有拦,阿笥有点害羞嘛,他知道。
他起身,跟在她身后,两人仅隔两步距离。
范笥往后瞥了一眼,“你跟着我干嘛。”
“送阿笥回去啊。”
两人出了殿门,门口守卫的侍从没忍住,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
谁敢相信,他们家少主,大敞着衣领,露出自己的胸肌。
虽然他们魔族不怕冬日,但也不至于如此“暴露”吧。
再看看前面淡定的小医仙,他们瞬间懂了。
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范笥以为这人出了殿门会整理仪容,瞥了一眼后也就没管他。
哪想每次有侍女路过,都会含羞低笑,搞得她莫名其妙,还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之处。
认真看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后,她皱皱眉头继续往前走。
又有一批侍女路过,摆出相同的表情。
范笥停下脚步。
见她停下来,柏绥也停下脚步,疑惑问:“阿笥怎么了,可是想去哪里玩。”
范笥转过头,忍不住眼角抽抽。
就说她自己没什么毛病,那么有毛病的肯定是她后面这位。
看看这反派,衣领大开,露出诱人的线条,胸口及腰腹的肌肉分布均匀,形状匀称清晰,极为漂亮。
这还是她刚刚扒拉过的,丢人啊。
范笥上前,将他衣领拉好,低声警告:“穿好你的衣服。”
这人不怕冷,穿的也比她少,比起她里三层外三层来说,着实让人羡慕。
柏绥微微低头,看向她,眼中满是笑意:“是阿笥弄乱的,要阿笥帮理正。”
范笥捏衣领的手紧紧,猛地将人往下拽,勾起一个冷笑:“需不需要我帮你扎几下清醒清醒。”
“不用,哪能让阿笥动手呢,我自己来,自己来。”
范笥轻哼一声,松了手,转身继续往前走。
柏绥无奈跟上她,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柔声哄道:“阿笥,别整日呆在房里,我带你去赏花好不好。”
“这个季节能有什么花可赏。”范笥不理。
“魔界有很多花,冬季也会持续开放,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范笥放缓了脚步,有点心动,整日都是一片白绿着实无聊,有花能够多几种颜色确实很让人开心。
柏绥会意,上前牵住她的手,将人往另一个方向带,“我们走吧。”
范笥跟着他七拐八绕来到一处院落。
立马被眼前的景象迷住。
各种花卉争奇斗艳,虽然大多她都叫不上名字,但这并不妨碍她赏花。
柏绥替她拢紧小斗篷。
“小心些别感冒。”
范笥轻轻点头,走上前一株株观赏。
“我可以摘几朵放屋里吗?”她转过头询问。
“可以,我替你连根挖起,找个盆养着吧。”柏绥浅笑。
花丛中,五颜六色,只余少女那一抹亮眼的风景线。
见主人家同意,范笥自然也是不客气,用盆养,总比她水养要好。
她指指几种几株,“我要这个,这个,还有...嗯,就那个吧。”
柏绥从储物戒中翻找出铲子和小盆,将她要的花束,全都挖起,小心放到盆中。
见状,范笥也上去帮忙。
她有挖药材的小铲子,倒是不愁工具。
柏绥看着她熟悉的动作,想到她挖采药材时的场景。
少女一身红色襦裙,头顶也是系着同色的发带,若是那时他也换上红衣...
柏绥笑笑,轻声道:“阿笥应该多穿红衣,衬你。”
范笥奇怪的看向他,挖就挖提到衣服做甚。
“嘶。”一个没注意,她的手被刺到,她条件反射性缩回手。
“怎么了,我看看。”柏绥急忙放下手中的工具,拉过她的手。
指腹上的伤口,缓缓冒起一个小血珠,柏绥含掉血珠,又从储物戒中翻出伤药撒在上面,撕了截布条替她缠上。
范笥看着自己新鲜出炉的加肿手指,一阵无语。
“快给我拆掉,就被刺了一下,抹点药就行了,不用这么...奇奇怪怪。”
主要是包扎的还丑。
柏绥本来很满意自己的成果,听到她的话只能无奈拆掉。
手指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看他幽怨的小眼神,范笥摸出一瓶药膏丢给他,“替我抹上。”
柏绥高高兴兴的替她抹上膏药,柔声问:“阿笥痛不痛?”
“不痛,你快点。”范笥忍住想要缩回的手,催促。
柏绥将药膏抹匀,就让她在一边呆着,说什么也不让她弄。
范笥撇撇嘴,拢紧自己的小斗篷,转过身,又高高兴兴的去观赏花。
柏绥快速将盆栽处理好收进储物戒。
他摘了一朵开的正艳的娇花,走近她身边。
“阿笥,我为你簪花。”
少女未梳发髻,发丝用丝带系着,他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将娇花插了进去。
范笥看不到,好奇的问他:“好看吗?”
“好看。”柏绥含笑点头。
范笥往后摸摸,一朵盛开的花朵正稳稳当当的插在后面。
范笥满意,打算回去照照镜子。
“我们走吧。”
“嗯。”
柏绥将人送回房间,卫珍警惕的上前打量两人。
范笥解释两句,拉着卫珍往铜镜边走,一边给柏绥打手势。
柏绥无奈笑笑,将花盆拿出来放好,看了她两眼,这才离去。
范笥也没想到,这次一别,再见竟然是半月后,同时还带来一个极为震惊的消息。
柏晔即将登位,宴请魔界众人前去观礼。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