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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的来说，是她想象不出覃雪柔到底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墨谨彦见她的眼睛瞠得圆圆的。
如果他不把覃雪柔做的那些事稍微说上一两件，只怕她要牵挂得今晚都睡不着了。
于是墨谨彦拉着她到一旁坐下。
絮絮地说起覃雪柔的“光荣事迹”。
“举个最直接的事例吧，当时有个女的跟林暖阳开房了，具体进展到哪一步只有林暖阳知道，但是事后那个女的出事了，在酒吧被轮了，当时甚至连监控都有了，最后那女的收了钱，这件事才被压下去。”
“监控都拍到了？！”
这都已经有了铁证，还能这么不了了之过去？
“那女的最后没报警，覃德龙花了几千万，把那女的家人都收买了，包括监控也被买断了。”
封口费，还连物证都买断了。
几千万，确实是花大价钱。
江末笙侧眸看着墨谨彦，“既然监控都没了，那你怎么说得这么信誓旦旦？”
墨谨彦的眉眼划过戏谑，“我手里有监控。”
江末笙：“……”
说好的被买断了。
怎么他手里还能有这种东西？
最重要的覃雪柔是今天才跟他对上的，他根本不存在未卜先知先去收集覃雪柔的罪证。
“你为什么会有她的罪证？”
她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对于墨谨彦的警戒，江末笙是写在脸上的。
不是戒备他，而是觉得他这个人很可怕。
完全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就已经悄悄地掌握了另外一个人的把柄。
但是对于这一点，墨谨彦却没什么想解释的。
因为他确实是有一个自己的信息网。
平日里关于大部分的信息都能收集到。
跟他有关联的，没关联的。
因为商业上很多事情兵不血刃，但是背后的腥风血雨却比真刀真枪还要来得更残忍。
收集清这些有可能成为对手的资料，属于是未雨绸缪。
但站在江末笙这个局外人的角度来看，确实是阴险狡诈。
这种想法也没错。
但是墨谨彦身处漩涡中，并不后悔自己这么做。
他不吞没别人，就要等着被别人吞没。
商界上的斗争，弱肉强食就是永恒的生存法则。
覃雪柔的罪证，不过是鉴于覃德龙的缘故，顺便收藏在信息集当中。
没有利益牵扯的情况下，那不过是别人之间的恩怨。
所以那信息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价值。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
覃雪柔动到他头上来，就该预想过后果。
江末笙看到墨谨彦眼中一闪而过的肃杀。
她的声音竟不受控的颤了颤，“你打算去告发她？”
墨谨彦的眼眸透着冷厉。
“既然要把她置于死地，单单这条罪还不够锤死她。”
江末笙先是愣了一下。
旋即想起墨谨彦刚才说的，覃雪柔还有杀人放火那些“壮举”。
“她其他的行径，你也有证据吗？”江末笙问。
墨谨彦点头，“大部分都有，其余没有的那些，可以留着给关末伦的同事去搜罗。”
话已至此，江末笙可算是明白墨谨彦这次是真的要把覃雪柔往死里整。
“什么时候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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