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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苏秋莞居然会约她solo。
要一对一了断吗？
她的笑容沁着阴狠，“好啊。”
苏秋莞走在前头，林婉正准备上前跟随。
墨瑗瑶却突然喊住林婉，“妈妈，你又要再一次地丢下我一个人吗？”
林婉倏地一顿。
却是没有回身，只是用背影对着墨瑗瑶。
“瑶瑶，你是墨家人，你既然已经选择了墨家，那么我们母女就注定不再是一路人，你哥哥这个前车之鉴你还看不清吗？对于你们兄妹，我就当从身上割了一块烂肉，以后……我们母女也没什么好惦念的了。”
一块烂肉……
这四个字宛如针一般狠狠地扎进墨瑗瑶的心脏，痛得她连呼吸都觉得刺痛不已。
她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地问：“你说这句话，是真心的吗？”
这一刻，但凡林婉有一丁点否认的迹象，墨瑗瑶都愿意冲过去抱住林婉，对她说原谅她了。
以前的种种，哪怕是她像个怪物一样被圈.养了半辈子她都认了。
她只要妈妈。
但是林婉的反应再一次令她失望了。
不，或许说是彻底绝望。
林婉没有半点迟疑地就承认了，“你是算计下的产物，对于你我从没倾注半点爱意，现在……自然也不会有。”
“从没倾注半点爱意……”
墨瑗瑶嘴角笑着，却是比哭还难看，一直反复呢喃着林婉这句话。
林婉说完心里似乎也不好受，便再度开口对墨瑗瑶奉劝道：“虽然我们没有母女情分，但毕竟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有句话我还是要提醒你，你已经做出了这么多对不起墨家的事，现在还被他们发现了。
就算你今天站在他们那边，你也一样是墨家的罪人，墨家人心狠手段，他对于背叛者的处置不用我说，你比我更清楚。还是说你认为事到如今，墨家还会接纳你？”
她冷笑一声，“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这一次她是真的头也不回。
墨瑗瑶泪眼婆娑地看着林婉的背影，眼泪再也止不住。
这一次，她是真的没有妈妈……
*
“你说的地方，就是这里？”
破旧的仓库。
是林婉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耻辱。
“难道你不认为是这里？还是说你认为应该去你当年跟墨祈辕爱的小窝那儿？这么多年了，你我早就心知肚明，又何必继续装模作样呢？”
哪里有什么爱的小窝？
自始至终，林婉爱的都不过是墨家少奶奶的名衔。
连带着墨祈辕为她安置的那个“家”，在林婉眼里都不过是不入眼的小房产罢了。
苏秋莞坚信，林婉不会把那处地方放进她的回忆当中。
而她们之间的恩怨，除了这个仓库，苏秋莞实在想不出还有哪儿。
果然，在重新身临其境的这一刻，林婉像是彻底失去理智一般。
“苏秋莞，我要你死！”
她咬着牙，唇齿间沁着的是对苏秋莞那恨之入骨的血仇。
苏秋莞并未被吓到。
反而是迎上林婉那张扭曲的脸，“彼此彼此吧，这些年我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死，谁知道你这个破身子居然能扛到今天，那天你被十几个男人玩烂了之后，应该是染上病了，对吧？”
相较于林婉那张常年不见天日，且处于极度愤怒状态的脸，苏秋莞虽然刚出院，但整体恢复状态良好，加上这些年都是贵养着。
单单一张脸，就比林婉要优雅不知多少倍。
更何况，此时是她在言语交锋上占了上风。
得意，是写在苏秋莞脸上的。
尤其是她嘴角边因为上扬露出那个浅浅的梨涡。
简直刺痛林婉的眼睛。
“苏秋莞，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还有脸提这件事！”
“我为什么不敢提？”
苏秋莞突然收起笑容，神色转得冷厉，“这件事是我主导的吗？现在没有其他人在，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那些男人当初不是你替我准备的吗？
我不过是火眼金睛，把你利用墨祈辕给我下的药，让他给你带回去哄你吃下去而已，那天晚上被那些男人玩烂的不是你就会是我。我可没那么高尚，要下地狱……也是让你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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