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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盯着越走越近的霍忠，身体里那邪恶的东西也开始躁动起来，一团团黑气出现在他脸上，在他的皮肉下不断挣扎。
仿佛要破开皮肉，从他的身上给钻出来逃生一般。
“他这是要……”
商汤瞧着有些触目惊心，下意识开问。
许窈之对着商汤笑了笑：“放心，应该是有人在他身体里塞了恶灵，不碍事。”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约瑟夫汉斯惊惧的大吼着。
霍忠笑的开怀，摸索着手掌：“我好久都没这样干过了，感谢你啊，给了我练习的机会。”
练习？
“接下来的场面，小商子你还是不看为好。”
许窈之说完，霍忠就走到了约瑟夫汉斯和男人面前，对着他们笑了笑，然后他的手下直接蒙住了其眼。
下一刻。
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在屋子里。
像是灵魂被撕裂，犹如凌迟一般。
在灵魂从约瑟夫汉斯身上被剥离的那一瞬，一股臭气从他腿间蔓延出来。
滴滴答答落在下方地毯上……
将灵魂塞回去之后，在霍忠的手上，多了一团黑气正在拼命挣扎。
他舔了舔唇，盯着男人那面如死灰的脸，小声笑道：“你身上的恶灵，来头还不小啊。”
男人本是人，但身上却出现了恶灵。
恶灵藏在魂魄里，要将恶灵从人身上剥离，等若分割灵魂。
为了与魂魄千丝万缕缠绕，硬生生剥离，如剜肉如剔骨。
其痛不可说，其苦难以言。
许窈之捏着鼻子，面露厌恶。
霍忠将恶灵从男人身上剥离后，那男人还没怎么样，约瑟夫汉斯就已痛的屎尿失禁，整个人形同废物。
“臭。”
许窈之皱紧了眉，商汤给霍忠使了个眼色，后者赶紧去旁边喷了点香水。
屋子里的臭气这才被掩盖了下去。
男人身上的恶灵被吞噬之后，整个人也不复先前的嚣张。
他咬着唇的看着许窈之，说道：“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给我个痛快也好，求求你别再让他们折磨我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许窈之笑了，“你难道不认识你旁边这个人吗？”
他下意识看向一旁的约瑟夫汉斯。
“我真的不认识。”
商汤没理会他，站起身来，走到约瑟夫汉斯的面前：“喂，刚才问你的话，答是不答？”
约瑟夫汉斯恐惧的看着他：“你们不是人……你们是恶魔！不！你是比恶魔更恐怖的存在！”
商汤噗嗤一笑，摸着下巴道：“你害怕什么呢，听阿窈说，你可是见识过了好几个恶灵。”
“不过……”
商汤脸上的笑容说没就没：“爷耐心有限，你若还废话，我剁了你喂狗。”
“你信是不信，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看着自己被碎尸万段后才咽气？”
约瑟夫汉斯浑身颤抖，不敢与他对视。
“说……我什么都说……”
他是真的怕了。
他宁愿去死，也不想再承受那种痛苦！
一旁的男人立马大叫起来：“你闭嘴，你疯了不成？！”
约瑟夫汉斯说道：“可是我不说，他们也会杀了我们啊，与其这样，不如说出来还能减少一些痛苦！”
“你说了那个人是不会放过你的！”男人脸色大变。
不等约瑟夫汉斯开口，许窈之就瞪了那个男人一眼说道：“你们不说我现在就不放过你们！”
“我说，我说！”约瑟夫汉斯是真的怕了。
“是，是伯爵，是奥特莉女伯爵，她跟我说，来z国找这个男人，但是我没找到，伯爵就让猜测他一定是被你们抓了，就让我假扮秘书长，引你出来。”
“单单只是为了引我出来？”许窈之怀疑道。
约瑟夫汉斯果断摇头：“不止，具体我也不知道，但是要让那个恶灵在你面前灰飞烟灭。”
“那倒怪了，在我面前消灭恶灵？”
商汤一个手指敲打着桌子，似笑非笑盯着约瑟夫汉斯，声音瞬间凛冽了下去：“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敢撒谎！见了棺材也不落泪，你还真是条汉子啊！”
约瑟夫汉斯脸色又白了几分：“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男人吼道：“你个孬种！你告诉了他们有什么用！”
约瑟夫汉斯抿了抿唇，这才结结巴巴开口：“这，我，我只是想，想死的痛快点，我，我看见那些东西的时候，我就，就知道我会死的...”
“但是，但是我不想，我不想像他们那样死的这么惨！”
商汤眉梢一挑：“说清楚。”
约瑟夫汉斯颤声道：“大约五年前，我遇到了奥特莉女伯爵，她，她一直在贩卖人口...”
“然后呢？”
约瑟夫汉斯看了眼男人，面露难色，似难启齿。
商汤瞬间瞧出了什么，神色更是嘲讽：“都已经说到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男人咬牙道：“你闭嘴，我自己说。”
商汤这才把视线转到了他身上：“说。”
“我有个条件。”男人开口道。
商汤嗤笑一声：“你现在跟我谈条件？你搞清楚状况了吗？你不说，你旁边这个也会全盘托出。”
“我知道的事，他不知道。”男人眼里露出了坚决。
商汤还想说什么，许窈之却拦住了他，上下打量着那个男人说道：“你想要什么，说说看。”
男人说道：“我刚刚并不是有多忠心，我也怕死，但是...我的妹妹还在伯爵手里，刚刚那个人从我身体里拿出去的，是伯爵给我的力量，这也是为什么当时在山上，我能有跟你一战之力的原因。”
“但是，这个东西，也在监视着我，但凡我有一点背叛的举动，它就会立马告诉伯爵，并且吞噬我。”
“我想求你们，我说了之后，活是肯定活不了了，但是，救救我妹妹，她跟那些人关在一起，每天过着非人的生活，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希望...”
许窈之看着这个男人，男人的眼眶里泛出了丝丝泪光。
“如果我死了，只能是说出了伯爵的秘密才死的，这样，伯爵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把怒火都发泄在我妹妹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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