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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被毒鳌咬中者,一旦救治不及时几乎是死路一条,而哪怕是轻微中毒也要通过打量药剂续命,而且活下去也只有一丝希望。
由此可见毒鳌的毒性有多强烈。
最要命的是毒鳌的毒素是符合毒素,结合了神经毒素、血液毒素和肌肉毒素等等多种毒素,即使在大医院也没有专业对应的血清,而被毒鳌咬伤的人轻度中毒还好或许依靠身体机能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而中毒较深者基本上可以宣布死刑。
这才是毒鳌真正的恐怖之处。
“啊?这么厉害,那我们以后勘探一旦遇到不就是死路一条。”
“是啊,早知道这么危险我就不来了,出多少钱我都不来,可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两人当即慌了。
我理解他们此刻的心情,这毒鳌一般是群居生物,既然在这山头发现毒鳌那么这里的毒鳌就不止一只两只,而是一群。
一旦被咬伤可就一命呜呼了。
为了一点钱把自己的命搭上确实不值。
不过我不担心,既然知道了这毒物的来历我自然有办法应对,我安抚下大家说道:“毒鳌虽然恐怖但也不是没有弱点,毒鳌很畏惧艾叶的味道,明天你们带人去山上多采集一些野生艾草就没事。”
虽然我安抚着二人但二人的情绪依然很紧张。
我再次笑着解释道,这艾草的气味是毒鳌的天敌,只要身上涂抹艾草汁水就没事,再说现在离开陆丰毅同不同意暂且不说,就算陆丰毅同意放人,从这里到人类文明开车至少两个星期。
两个星期!
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未知数呢。
我在营地里还是很有威望的,大家听我这么一分析也觉得有道理,同意继续留下明天去采集艾叶。
我说:“你们先去休息吧,我还要好好研究一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着的毒鳌。”
“那三哥你小心点。”
“千万不能打开,这万一太他妈吓人了。”
两个人守在这里早就疲惫不堪。
他们听说我替他们值班都乐坏了,关心了几句就走了,他们走后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马上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在玻璃瓶上的瓶口套了一个套套,然后小心抓起毒鳌开始采集毒液。
毒鳌虽然是剧毒之物。
但毒鳌的毒液还是有很大用处的,尤其是在现在情况扑所迷离下,留一手有备无患。
我取好毒素后就把毒鳌重新放了回去。
离开帐篷后天已经完全黑了,我回到自己的房车准备洗澡睡觉,今天一天都在林子里穿梭我也疲惫不堪。
夜里。
我已经很困了,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因为我总感觉这暗处似乎有个人在直勾勾盯着我。
我从事走阴人这行以来察觉力很敏锐。
我的感觉基本上都是正确的。
我当即起身穿好衣服,然后把手枪别在后腰上下车巡视,营地附近发现脚印后营地里的巡逻警戒力量增强了许多,许多安保队的人三人一组轮流守夜。
“三哥好。”
“三哥晚上好。”
“三哥,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呢。”迎面走来一个巡逻小组。
我微微笑意朝他们点头回应,说不放心出来转转,同时让他们一定要小心,有任何情况马上汇报千万不可擅自行动。
然后我就告别了他们。
夜里,我一个人叼着一根烟在营地四周来回巡视,这种注视感若有若无的让我很不舒服。
叼着烟我绕着营地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我怀疑是不是在这荒无人烟的森林里待久了,导致自己的精力有些虚幻,抽完最后一口烟我踩灭烟头准备回去。
回去的时候我路过关押那中红虫蛊的人员的帐篷。
出于好奇我鬼使神差拉开帘子走了进去,帐篷里一片漆黑但里面却弥漫着很浓重的血腥味,我眉头一皱当即意识到不妙。
我赶紧把灯打开。
引入眼帘的是一副惨状,负责看守的安保躺在地上,他全身都是血多处伤口,这些伤口惨不忍睹,旁边还有一张破碎的椅子,椅子断裂的木头一端满是血肉。
我艰难咽下一口唾沫。
此时那身中红虫蛊的人已经不见了,我挤满冲出去叫人过来,熟睡的营地在这一刻都惊醒了,所有人都聚集了过来。
我让人把尸体搬到桌子上。
看守已经没了呼吸并且身体还有一点点余温,我推测死亡时间不长,陆丰毅听说后马上表示那人应该还没跑远,马上组织人手展开搜查,我组织了。
我说:“现在太晚了,这林子里太暗太危险,一切等天亮再说。”
然后我拿着手电开始检查失态。
尸体死状很惨烈,身上的伤口有的是被断裂的木头给刺杀的,还有很多抓痕甚至是咬痕,而这些咬痕的地方都是被人活活咬下一块血肉。
呕!
刘小艳看见这一幕直接趴在一旁干呕起来。
其他人也有的人受不了,趴在一边干呕,连我胃里都一阵翻江倒海。
我见过不少死人,死状惨烈的也见过不少,但像这样又是被活活咬死的还是头一次见。
陆丰毅用一块毛巾捂住口鼻,问我:“辰老弟,那人是不是疯了,下嘴这么狠。”
我说:“准确来说他已经不是人了,身中红虫蛊三天以后,蛊毒就会彻底蚕食他的神志,即便解蛊了也是个白痴。”
此话一出帐篷里都安静了。
我感受到大家心里都有些恐慌。
其实我心里比他们更紧张担忧,这红虫蛊是一种神秘且恶毒的蛊毒,那么下蛊之人的恐怖可想而知。
我有预感这次我的麻烦不小。
我让人在附近挖个坑把死者就地埋了,然后我拿出三炷香插在坟地前微微躬身,当我抬头的时候三炷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猛烈燃烧。
呼~
一阵阴风吹来。
两根香烛火光摇曳。
我知道,这是死者的不甘的冤屈,死者是枉死的而且刚死不久,导致附近残留着死者生前留下的不甘冤屈,时间长了便会形成恶灵。
不过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死者的不甘冤屈只是残留少许,还打不到形成恶灵的程度。
我再次朝坟地深深九十度鞠躬:“放下吧,我一定帮你报仇,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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