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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那只灵兽？挡了我一掌的？”
小言脸色发白，虽然没有大碍，但是伤势显然还没有痊愈。
“嗯，现在他是长老殿的右司。”
“哦？用灵兽来担任长老殿职位，你还真是有想法，那些人就没有反驳？”
苏染耸肩：“怎么可能呢，反驳呢，可惜，他们都打不过小言。”
若是他们能打得过小言，小言大概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哪里收服来的，很难想象这样的灵兽能心甘情愿的成为你的灵兽，据我了解，你本身已经有了灵兽，这类超级灵兽心高气傲，怎么可能明知道这一点还心甘情愿的就答应了。”
反正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苏染不妨将之前遇到的一些事情告诉皇后。
皇后也不打断苏染的话，只要有关于叶瑾瑜的，她便有这个耐心继续听下去。
听完之后，皇后有些差异：“也就是说，你在刚才控制炎青的也是你独特的驭兽之术？”
苏染点头：“这类术法，我以前使用起来相当的吃力，但是后来有了小瞳，也就是那只灵兽。我运用起来，除了消耗过多的灵力之外，就没什么问题了。小言无主的时候，我无意驯服它，所以，它就认我为主，你说得对，如果是平常，它大概不会做我的灵兽。”
小言听闻缓缓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苏染，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是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你当着你的灵兽，说这样的话，他会不会伤心？”
苏染轻笑了一声：“你会伤心吗？”
“不会，主人说的是事实。”他如实回答，作为灵兽，主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你打算一直将这只灵兽带在身边，这可不是单纯的灵兽，现在说他是个男人都不足为过……”
作为母亲，皇后已经再为叶瑾瑜考虑了。
“此事，一时半会急不来。皇后还是想想等会怎么办吧。”
“我可是皇后，长老殿有抓我的全力，可没有发落我的全力，我的罪，还是要等叶瑞天醒来之后，才能判。”
“皇后说的倒也不错，可是……只能委屈皇后，配合长老殿审问，再天牢等着陛下苏醒了。”
“你是他很重要的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也会配合你，你不必担心。”
苏染叹息了一声，不管如何，皇后对叶瑾瑜是没的说了。
“皇后，对不起！”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本应该早就死了，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
审问途中，皇后都一一认罪了。
叶瑾瑜并没有出现，但是另外一个人出现了。
“苏长老，李贵妃求见。”
苏染感觉到了一丝为难，看了一眼皇后：“你应该知道李贵妃是谁，想见吗？”
“你怎么知道，她是来找我的。”
“她总不可能是来找我的吧。”
皇后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语调很淡：“我见。”
苏染率领着众位长老，以及左右司，离开了长老正殿，留下了皇后一人。
见着李贵妃，她一脸的憔悴，苏染缓缓开口：“皇后在里面等你。”
“多谢苏长老。”
苏染轻点头，便离开了。
皇后在殿内等着，一会儿，才见到了这个女子。
自自己死后，一直以来陪在那个男人身边的人。
和自己真的有几分相似。
她站在她的面前：“参见皇后。”
皇后淡然开口：“起来吧。”
李贵妃站了起来：“一直知道你，却从未见过你，如今第一次相见，才知道，他为何对你念念不忘了。”
语调是如此的悲伤，然而眼眸之中，又带着对命运的无奈。
“你们都认为，是他对我念念不忘吗？”
“别人不知道，但是我比任何人都知道，毕竟我当了你多年的替身，不会错的。”
李贵妃坦然承认自己的身份，她看着眼前的皇后，她确实比不上。
“那就是你感觉错了，他不爱我，而且还杀了我。说不定，他爱的人其实是你，我才是那个替身。”
李贵妃苦笑：“皇后何必妄自菲薄，在他的心中，没有人可以代替你的位置，而我，自然也不可能。我今日来，不过是来看看你的，看看那个我当了多年替身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现在看到了，也算是了了心愿。”
皇后深深地看着李贵妃，想从她的表情中，去探究，她所说的话语中，有几句话是真，几句话是假。
“那，我就先走了。”
李贵妃起身，朝着皇后行了一个礼。
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如果这不是叶瑞天的女人，她或许，和这个李贵妃能成为不错的朋友。
该来的，该是会来的。
李贵妃离开不久，就有人过来了。
为皇后引路，前去天牢等候。
苏染并没有出现。
处理完了皇后的事情，苏染才去找了叶瑾瑜，果然如自己猜的一样，他所在的地方距离长老殿不愿。
从他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喂，走神呢？”
叶瑾瑜回过神，见到她：“我母亲她……”
“应该已经在天老了，我打点好了一切，不会让她受苦的，不过，我不能徇私枉法，放她出来。”
他理解她。
“父皇已经没事了，大约两个时辰之后，就会清醒。父皇受伤的这段时间，堆积了太多的奏折，我需要去处理一下。”
“我和你一起。”
“好。”
苏染还是第一次陪叶瑾瑜批阅奏折，总觉得这不过是先适应适应罢了。
叶瑾瑜性子沉稳，处理事情也相对过段集中，苏染起初还为他磨墨。
但是后来，无所事事下，眼皮越来越沉。
叶瑾瑜无意偏过头，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抬手，轻触了一下她的脸颊。
心底想着，长老殿大长老的职位，会不会太过于劳累了，等以后，她嫁给了自己，不如让她辞去那个位置。
苏染当然不知道叶瑾瑜内心想法，若是知道了，定然不会答应。
他挥手，将一件外袍拿在了手里，然后给她披上，嘴角勾起，继续批阅剩下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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