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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式微就是一眼就知道这个女人的目的，当即皱了皱眉。
虽然她的情绪隐藏的极快，但是还是很让来耀武扬威的白灵芸看了个正着，顿时眸子露出一丝类似于得意的情绪。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扇大大的牢门。
白灵芸就站在外面，昂首挺胸的看着里面此刻浑身都写着狼狈的李式微，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嘴脸。
是的，她就是胜利者。
她得到了玉沉渊的信任，和此刻的李式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灵芸的唇角带着笑，伸出手扶上了自己还被纱布包裹的右眼，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现在知道了，你是有多么的自不量力了么？”
李式微没有说话，强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依靠这墙壁坐着，就这样盯着白灵芸那副洋洋得意的面容。
“如今你可是知道了，你是斗不过我的，你当真什么都不是，沉渊哥哥最后还是我的，你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而已，哦不，你或许连东西都不是。”
白灵芸唇角的笑容在此刻显得格外的阴鸷。
又笑道：“李式微，到了现在的地步，你拿什么和我斗？你只是我脚下的蝼蚁罢了，被我踩在脚下的感觉怎么样？应该很好吧？”
李式微依旧没有说话，面容冷静，看不出半点的异常。
“你还不知道吧，你这些日子昏迷的时候，沉渊哥哥真的是一眼都没有去看过你呢，在他醒来知道是我将眼睛换给他的时候，他就在没日没夜的照顾我……”
“不过也要谢谢你，让我体会到了这个男人的宠爱是多么的吸引人，这些日子他可是恨不得将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我的面前来给我呢。”
“而你呢，地沟的蚂蚁蛆虫，一辈子永远都别想再爬上来！”
白灵芸此刻的模样显得恶毒而又阴翳，和在玉沉渊面前的模样那是半点都不同。
李式微看着面前之人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在听到这女人炫耀这些日子玉沉渊对待她的好的时候……她皱了皱眉。
冷冷出声。
“滚。”
“你！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凶，你怕不是想我早点灭了你？！”
“我爱他，我和他的平等的。我一辈子都不会像你这样，为了一个男人的宠爱而如此沾沾自喜，活着就好像是为了祈求他的垂帘……”
白灵芸被激怒：“你也就嘴硬吧！李式微，看看你现在都沦落成什么样子了？你爱他又如何，他现在一点都不爱你，他讨厌死你了，你又能怎么样？？”
“我的爱被耗尽的那天，我便不会在爱他。”
李式微的眸子冰冷却冷静。
说完这话，她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沉了一沉，猛然间空了一块……连她自己都有些些的错愕。
不爱他。
她和他，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么……
白灵芸看着李式微此刻的表情，眼中的厌恶更甚。
“李式微！你知道我最厌恶你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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