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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唐凤珠把钱转到了境外账户上？”
卫锦正与人通电话，神色越来越吃惊。
果然，唐凤珠有很多秘密。
卫锦继续询问对方：“知道对方是公司账户，还是私人账户？”
“是个私人账户，对方名叫亚历克斯。”
卫锦不禁联想，这难道是唐凤珠情夫的名字？
“继续给我查，有任何消息随时告诉我。”
挂断电话，卫锦摘掉了脸上的眼镜，神色相当凝重。
宋雅萱正伫立在他对面，好整以暇看他，但始终眸色平静。
卫锦顺势解开领带，似乎有点儿透不过气。
“给我泡杯咖啡。”
听闻，宋雅萱并没立马行动。
她仍旧目光相当深邃的看了卫锦片刻。
卫锦意识到她好像正看他，抬眸之际，正好与宋雅萱四目相撞。
卫锦此刻眼底有着不少疑惑且沉重的情绪。
但也仅仅如此，并没有继续吩咐宋雅萱。
宋雅萱深吸口气，转身去给他泡咖啡。
却也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希望卫总喝完咖啡，马上离开。”
她略显冷漠地对他下达逐客令。
这是宋雅萱之前从未有过的态度。
虽然她性格一直较为冰冷，不太热情，但对卫锦平时算是客气的。
卫锦面色瞬间绷紧。
顺着她离开的背影望去，宋雅萱正在厨房给他研磨咖啡粉。
卫锦从来不喝速溶咖啡。
每次，宋雅萱都会给他现磨咖啡，保留着咖啡最原始的醇香味道，口感会特别丝滑丰富。
摩卡味道是卫锦的最爱，只有宋雅萱能够泡出他喜欢的味道。
也只有她能很好的把控摩卡味道的酸甜度，甜度适中，酸度适中，味道刚刚好。
卫锦此刻双腿交叠在一起，看着厨房里纤细美好的身影，眼底神色一点一滴变得浓郁。
从荣甜医院出来后，他便第一次厚着脸皮跟着宋雅萱来到她的公寓。
宋雅萱这套高级公寓是卫锦名下的。
他倒不是金屋藏娇，而是宋雅萱在工作上非常认真优秀。
为了方便宋雅萱平时上下班，也为了她住得舒适，卫锦作为公司的福利待遇将这套公寓送给她。
一晃，宋雅萱在这住了六年。
当然，他们在这也缠绵了六年。
只是，卫锦从来不会在这过夜。
他没有在女人家过夜的习惯，哪怕房子是他的，卫锦每次都会满足之后，半夜离开。
同样，他不会让女人在他住得别墅里过上一夜，哪怕宋雅萱也没有过同等待遇。
现在卫锦想来……
他们之间其实还是很有距离感的。
只是，宋雅萱无疑是他身边待得最久的女人。
六年，是个漫长的数字。
大概就是因为宋雅萱不仅仅在工作上是他的得力助手，在他们私生活上，宋雅萱好像从来不会对他有一丝丝杂念。
哪怕身体间最亲密的缠绵，但他们保持的距离，其实是生疏且遥远的。
就在卫锦陷入沉思，一杯浓香可口的摩卡咖啡放到了卫锦身前。
咖啡杯里袅袅的热气在升腾，香味遍布客厅的每一个角落，美好舒适的感觉。
卫锦与宋雅萱对视几秒。
随即，他冷声吩咐：“坐过来。”
他一点儿也不习惯此刻宋雅萱一脸冰冷的与他对视。
尽管宋雅萱从来都是冷冷冰冰的态度，没有太多热情。
至少，她对待所谓的“金主”，从来没该有的软腻柔和。
但今天的她格外冷冽生疏。
卫锦这个时候相当排斥这种感觉。
宋雅萱没有照做，“卫总，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家休息吧。”
她仍旧是冰冷的语声，没有温度。
甚至比白天在公司上班的时候，还要冷冰冰。
可卫锦越来越无法忍受宋雅萱这态度了。
下一秒，他力道生猛地将她臂弯一捞，顺势大力扯入自己怀里。
宋雅萱身体被迫倾斜，强行被揽入他怀里。
宋雅萱激烈挣扎一番，但反而让卫锦力道越来越沉，牢牢紧凑地拴牢她腰身。
“你以为你提辞职，我就会拿你没办法？”
卫锦的质问里有着十足的愠怒。
空气里，咖啡的味道和他的火气混杂在一起，令气氛变得格外紧张。
宋雅萱仅仅只是与他四目相视，除此之外，没有多余举止。
但她真的很恼火，索性不挣扎了，任由卫锦虎视眈眈的瞪她。
“你说辞职，我就会放了你？”
谁说要放过她了？
他不会允许宋雅萱辞职的！
宋雅萱面对卫锦凌厉的质问，仿佛无法沉默了：
“也并不是卫总你说不能辞职，我就会继续留在卫氏。”
这次，她的态度已经相当坚决。
“我已经跟人事部张经理打过招呼了，他们会尽快给您招到新秘书。”
宋雅萱既然做出了选择，就不会容许自己还回头。
更何况，眼前的男人，是她永远也够不到的。
她累了，不想再和他之间有任何牵扯。
“你竟敢擅自做主！”卫锦语气扬高，低沉凌厉的嗓音里，透着他浓郁的火光：
“宋雅萱，是我给你的权限大，你以为就可以为所欲为！”
原来，她早就想着要离开公司，早就想着离开他了。
卫锦眸底掠起的火光那么强烈，深深地包围宋雅萱。
这样怒火中烧的卫锦，是宋雅萱几乎没见过的。
他一向很绅士儒雅，脾气算很好的。
可这会，他真生气了。
搁置在宋雅萱腰身的力道，几乎快要将她拧成两截。
“卫总……我是正常离职，这算是权限大？”
宋雅萱也挺恼火。
尤其卫锦这前所未有的力道，俨然要将她给分裂成两半，火气腾腾的令她窒息。
可卫锦直接忽略她火气，“你想要什么！说吧，除了婚姻，其他我都可以给你。”
卫锦满腔的怒焰，继续加了一句，“只要你提，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给你，但你必须留在卫氏。”
宋雅萱听着，不禁冷哼出声，“只要我提，你就会给？”
呵呵。
男人的话，永远不要相信。
宋雅萱眸色那样坚毅，不容他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那我只要婚姻，我们结婚，我就会留在卫氏，永远留在卫氏，这个你可以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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