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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力气消失殆尽，棒球棍从她手上直直的打在地上，她这才停了下来。
转眸看一眼乔年，脸上的笑容疯狂可怕，“怎么样？现在你还有什么可以威胁我的？”
她气喘吁吁的说完。
本就偏长的眼角因为她这样一个表情被拉的更加长，那种阴森鬼魅的感觉又出现了。
不过显然，乔年早有准备。
“纪小姐，你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不会相信我没有备份吧。”
是啊，纪锦书怎么可能想不到呢？
乔年敢孤身一人出现在这里，她怎么可能没有准备呢？
纪锦书不是无知小女孩，这一点，她自然能想得到。
可是想到了还是这样歇斯底里，想必更多的是发泄情绪吧。
毕竟脸对于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美女来说太重要了。
在纪锦书的认知里，她的人生就是被那一次彻底毁灭了。
怎么可能不恨呢。
纪锦书看着眼前的女人，深深的呼吸好几口，人沉默了足足十秒，这才重新在乔年面前坐下。
调整了情绪之后的女人又变成往常一般的斯文有礼。
连坐下的姿势都透出各种优雅。
乔年沉默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上扬的眼睛对着乔年在笑，可是那眼底的刀子却怎么也无法掩饰得住。
乔年忽然觉得恐惧。
倒不是被她这个模样唬住。
而是她不敢想象，这样一个对她恨之入骨的女人在这三年会怎么样折磨秦挫呢？
她不敢想象。
乔年忽然希望纪锦书可以多爱秦挫一点，这样，至少看到爱过这个男人的份上，也许她下手不会太狠。
“你想知道什么？”
纪锦书平静的问了出来，声音依旧是往常的嘶哑。
“你为什么要带走秦挫？”
既然逮到机会了，乔年自然要从头到尾了解事情的全部。
“自然是喜欢那个男人啊。”纪锦书低笑一声，这个问题十足多余了。
“我想跟他换个地方一起生活拜，有个成语叫双宿双飞，大概就是我希望的吧。”
是啊。
是她希望的，只是希望跟事实之间总是隔着一个鸿沟。
“秦挫不会同意。”
乔年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如果秦挫同意了，就不会有今天他的回归了。
“同不同意有什么重要？”纪锦书一点点将后背靠在沙发上，姿势慵懒的看着她，“我只要得到那个男人的身体就好了。”
至于心，在不在就无所谓。
这话一出，乔年搭在膝盖上的手指颤了颤。
纪锦书靠在那儿，像只慵懒的猫，将乔年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你不会觉得我跟秦挫一起生活了三年还什么都没发生吧。”
她笑着说完，欣赏着乔年脸上的每一缕变化。
若是乔年过来问的是有关于这个话题的，那她还是很愿意说的，“其实一开始秦挫的确不太愿意，毕竟他可是个保守的国难呢，认为跟其他女人上床就是对你的背叛。”
“......”
乔年的脸色一寸一寸的难看下去。
她脸色越难看，纪锦书就越开心。
“只不过男人到底是男人，心里再怎么抗拒也抵抗不了动物的那点本能，我买了点药给他灌下去，他就老老实实的伺候我了。”
纪锦书的话说的越来越露骨。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第一次的事情都有了，第二次自然就没那么抗拒了，不过说实话，秦挫的技术真的......”
“够了。”
终于，乔年还是听不下去，开口打断了她。
纪锦书还在笑，眼角的眼线被拉的格外的长，她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乔年脸上的表情像一场有趣的游戏。
这一下，她心情舒畅多了呢。
“我不是问的这些，你好歹也是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说这些只会让人觉得你轻浮下贱。”
乔年开始反击了。
只是这一点点的反击在纪锦书看来，显然微不足道。
就像是对着大海丢下一颗石子，激起了一点点涟漪，可是很快便恢复平静。
“我接受的教育告诉我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怎么就跟轻浮下贱扯上关系了呢？”
纪锦书显然不愿意就这么跳过这个话题。
能看到乔年痛苦，就是她最开心的事。
“你接受的教育有没有告诉你跟别人的老公上床是下作之人干的？”
乔年终于有些失控了。
纪锦书愣了下，随即意识过来才缓缓回复一句，“是啊，忘了你们已经领证了，不好意思啊。”
她继续笑。
乔年忽然觉得自己好蠢，她怎么会在这里跟纪锦书讲道理呢？
这个女人已经走火入魔了。
她就是要看她痛苦，她就是故意讲这些的。
深深的呼吸一口，乔年伸手在自己腿上捏了一下。
疼痛传来，她脑子里这才冷静下来。
她不能被这个女人带着走。
回归正题，乔年问道，“你有没有折磨秦挫？”
这是她这次来的重点。
“折磨？”
纪锦书坐姿端正了一些，似乎对乔年这话不太明白。
顿了片刻，她才说了一句，“家里的小猫小狗不听话的时候，我都会象征性的惩罚他们一下，不过也就是象征性的而已，不过伤害他性命的。”
她也舍不得，不是吗？
纪锦书的语气让乔年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要倒流，愤怒无法抑制的涌了上来。
所以这三年，她一直都将秦挫当成她的小猫小狗？
宠物？
“他后背的那些伤怎么来的？”
乔年的声音被压的极低，她克制着自己，生怕自己稍微松了那口气就会忍不住上去给纪锦书一个巴掌。
纪锦书像是有些遗忘了，她思虑片刻，这才说道，“那些啊，不过就是他不听话的时候我用刀在上面划了几下。”
“你——”
“你放心好了。”纪锦书一脸小题大做的表情看乔年，“我下手很轻的，就好像削皮的时候轻轻用刀划了那么一下，小惩大诫罢了，不会伤他性命的。”
“纪锦书，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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