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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重生八零胖妇门前好风光 > 第266章 李家和陈家合起伙来骗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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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有个阿弟卓碧松在家,你们要是真心给她说亲,怎么不去卓家?”那胖婆娘相当之厉害,嘴里根本不饶人,“你李家来我陈家求娶,我们同意嫁女,也把闺女亲自送来了。如今想反悔,你当我陈家好欺负还是怎的?”

    听她的意思,怕是要李家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下了。

    李母心道他们去陈家指的目光也是碧荷,可瞧见那两个婆娘凶悍的眼色,不由心里一颤,动了一下嘴皮子,到底是没吭声。

    这时李经学抬起头来,看不得母亲被人欺负,悍然出声,“妈您先出来,不用跟她们废话!”

    李母不会吵架,大半辈子待在地里刨食,以前也没少被人欺负,直到儿子长大成人,当兵学了一身本事,又凭借挣下的累累功劳当上营长,别人才高看一眼。

    李经学这话一出,屋里的哭声显然更高亢了。

    就在前一刻,他强势地踱步冲进门,毫不犹豫地掀开她的红盖头,他那铜铃大的眼睛睁圆欲裂,通身散发着肃冷如冰的气势。

    陈青莲只要回想到那渗人的场面,就忍不住浑身抖得厉害。

    原本她打算拜堂礼成才揭开真面目,那时入了夜,只差洞房那一步。她早已备好一套柔软绵薄的丝绸睡衣,他又喝多了酒,不怕他见了不会浑身燥热难受。

    男人一旦精虫上了脑,裤腰带那么一摘,等天明俩人已经结合为真正的夫妻,生米煮成熟饭,他不认下,除非不要大好的前程了。

    日子细水长流地过着,她不怕一颗真心捂不热他。

    只是万万没想到,只差拜堂礼这一步,她差点就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他到底是受了谁的蛊惑,怎么就突然着急忙慌地冲进来,一把摘掉她的红盖头?

    陈青莲心里恨得牙痒痒,可眼下也无暇东顾,只求他软下心来留住她,不然她回到临县也没脸皮活下去了。

    李经学恼羞成怒,豁然起身,撑着腰来回踱步,“听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哑巴吃黄连了?”

    胖婆娘收受了陈二婶的好处,自然要卖力游说,“新娘子都送进你的房里来了,哪有往回退的道理?”

    陈青莲也是声泪俱下,“我原本在铭城好好上班,我妈一个电话打来说你要娶我,你都不晓得我有多感应。我欢欢喜喜地嫁你,你却当我来抢婚的女骗子,我又有什么错?”

    他要娶的人明明是卓碧荷,如今换成是她,那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李经学一拳打在泥墙上,愤恨不已,“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的错?”

    因为先前二团长孟之舟恶意打压,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没想到回到家娶个妻,竟也被如此戏弄。

    他又做错了什么?!

    “我父母去你陈家明说我要娶的人是碧荷,这事有媒人作证,谁也辩驳不了。听你话里的意思,那就是你妈妈从中作梗,把出嫁的人换成了你,那两家人就上军事法庭去,让法官判个明白!”

    原本跪坐的陈青莲满头大汗,一下瘫倒在被面之上,吃力地喘息着。

    她轻闭了闭眼,那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落,她努力地忍着那就要涌出口来呜咽。

    这个男人被逼急了,还真什么都干得出来!

    到时,她就真的没有颜面苟活于世了!

    她心里全然没了指望,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发起狠来,下了地就飞快朝墙面上撞去。

    陈家送嫁的两个婆娘一时大惊失色,还是李经学眼明手快地发觉不对劲,赶在她撞墙前一下把人拽住。

    结实的心口被她一撞,他只觉得憋闷得厉害。

    秋兰的额头被撞得发青,虽没流血,可脑袋晕晕沉沉,倚靠在他身上不肯撒手,眼睛紧闭。

    李经学却分外嫌恶,避如蛇蝎般将她推给那胖婆娘,想也不想地背过身去,却听身后传来如泣如诉地声音,“经学,你分明是在意我的,你怎么就不承认呢?”

    方才那惊恐的阵仗把李父李母吓得够呛,两老大半辈子也没干过什么坏事,哪成想讨个儿媳妇差点要了老命。

    李父跟紧其后,揪着儿子的衣袖道,“经学要不就算了,娶谁不是娶?”

    李经学几乎不敢相信,这话竟是从父亲的口中说出。

    陈家大娘赶忙帮腔,“就是,我们家青莲好歹是个高中生,论样貌和身段,哪一点比那卓碧荷差?真不晓得你在纠结个啥!”

    李母也怕闹出人命来,况且听丈夫也松了口,只好低声劝道,“经学,你就听你爸的吧,新婚大头要是闹出人命来,你的营长也当到头了呀。”

    李经学虽迟迟不结婚,但想来是个孝顺的儿子,轻易不忤逆两老,一听这话,痛苦地蹲下身来。

    陈青莲一靠近他的身,他都嫌脏,要是真娶了她,一辈子和她绑在一起,那样的人生,他光想着就觉得太过漫长。

    要是再和她生儿育女,子孙后代都沾上她的骨血……

    他不肯,更不愿!

    可是父母一辈子老实巴交,从没害过人,陈青莲要是在李家有个好歹,两老恐怕进了棺材也不得安生。

    他挠着头,痛苦地仰头扭向从未吭声的兄弟,“宗洵,你说我该怎么办?”

    如此两难的抉择,不像是出任务那样目标明确,只管拼命完成就是了。

    杨宗洵也许是置身于外,并没有他的左右摇摆,不过也充分尊重他的选择,“你心里明明有了抉择,只管顺着心意去做就是了,我会竭尽所能地帮你。”

    李经学见他与妻子十指相扣,是他理想中夫唱妇随的美好样子。

    他忽然就想到了碧荷,也不知她在哪儿,有没有伤心,是不是恨透了自己?

    她阿姐怀着孕,就算是有心也无力护着她,所以她在陈家就算是被换亲也不得不认下。

    想到这儿,他简直心疼到没边,沉冷地起身,目光如炬,无比正色道,“爸妈,我实在不喜欢陈青莲。要是硬逼着我和她过日子,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我要去找碧荷,带她去部队生活,等将来转业了,就带她回来孝敬您两老。”

    话音一落,他扭头,满目憎恶道,“至于你,我实在不相信这一套算计全然出自你妈,你想死也别死在我家,尤其是我的婚房里!”

    他言辞犀利,又拿出在部队里训练出来的那番骇人的气势来,冷眸瞥向陈家强势的婆娘,“你们算计谁不好,偏偏算计到我头上来!”

    他几番出生入死,论起真正不要命,陈家的婆娘根本不值得一提。

    陈青莲直觉脸面尽失,有心想扳回一局,还想以死相逼,但李经学根本不给她那个机会照着她的脖子就劈手下去,直接把她劈晕。

    他扭头朝着父母深鞠一躬,“爸妈,我要送她回陈青莲,再去找碧荷。”

    如此这番,看来碧荷那姑娘真是入了他的心了。

    李家父母无话可说,只拂手催他快去快回,千万别闹出人命。

    至于名声好坏,那都是身外之物,多忍忍也就是了。

    李经学经得一双父母的首肯,又扭头探向杨宗洵。

    都是多年的手足,不必多说,杨宗洵已然明了,“我马上去开车。”

    他拉着妻子,快步往外走去,很快推她到副驾驶座,认真叮嘱道,“等到了陈家,你跟着我,千万别胡乱出头。”

    她乖乖听话,“嗯嗯,为了经学和碧荷,我不会胡闹的。”

    他不是怕她闹事,大不了他替她撑着就是,他是担心她冲在前面会受伤。

    不过眼下他也无暇多说,因为李经学很快裹着陈青莲进了后座。

    透过后视镜,孙沁沁亲眼见到昏死过去的陈青莲被捆得结结实实,一时心里想笑还得生生憋着。

    遥想高中时,一开始她和陈青莲的交情还算不错,哪知日久见人心,趣味不相投的人经不起深交,也经不起时间的考验。

    陈青莲几次三番陷害于她,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如今连换亲都敢干,落得狼藉的名声也不算冤枉了她。

    就算孙沁沁同情心泛滥,也决计不会怜悯她半分。

    一路颠簸,杨宗洵晓得他心急如焚,丝毫不耽搁,一路上驱车颠簸,平日里两个钟头的土路,他花了一个半小时就赶到了。

    日落西山,此时的陈家宾客尚未散尽,院子里还攒了不少路远留宿的宾客。

    吉普车沿着小路疾驰,扬起不少尘土,惹得不少邻舍驻足观看,纷纷猜测到底是哪路贵客,虽来得迟,但排面也是厉害。

    殊不知车里的人都没那份闲心,尤其是李经学,只等车一停,就冲到陈家的大门,冷声问道,“碧荷在哪儿?”

    院子里的宾客一头雾水,瞠目结舌地盯着去而复返的新郎官。

    他耐心告罄,扬起声儿重复道,“你们把我老婆藏哪儿了?”

    反应过来的人很快把陈二叔夫妻叫来。

    陈二婶见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把脸一横,“你想干啥?”

    李经学上午还敬她是长辈,这会儿只觉得她分外恶毒,“你难道还不清楚自己造了什么孽?”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二婶越过他的肩头,一看被扶着下车的正是自家闺女,很快明白过来。

    她强势惯了,气得立马撑腰道,“李经学,你究竟想干啥?”

    他要是识相的话,就该抱着他新娶的媳妇宿在一处,为啥还要送她回家?

    因为他不识相呗。

    李经学丝毫不惧她的横眉冷对,“陈二婶要是乖乖交出碧荷来,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立马接碧荷回李家,以后也绝不追究陈家。”

    好大的口气!

    陈二婶自打侄儿是团长,早不受这窝囊气,扬武扬威道,“我只有这一个闺女,如今你彻底落了她的脸,你最好不要太后悔!”

    李经学心系卓碧荷,懒得跟她废话,只回身把陈青莲往她跟前一送,“二位的宝贝闺女我完璧归赵,最后她是死是活,跟我李经学没有半点干系!”

    众目睽睽之下,陈青莲被他亲手扭送回家,此时心意彷徨,心如死灰,听着他绝情冷硬的话语,她再也无力撑持,伏在母亲肩头上痛哭流涕。

    陈二叔见女儿被如此糟践,早心疼不已,抖着胡须喝道,“我捧在心尖上的闺女,李经学你怎么就敢这样作践她!?”

    李经学不想再扯什么去陈家求娶卓家女的话来,“陈家诓骗我在前,我只不过以牙还牙罢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找到碧荷,我接了她马上就走!”

    陈二叔气不打一处来来,“你这样落我家闺女的脸,怎么还有脸管我要别家的姑娘?”

    他抬手一挥,陈家的兄弟齐齐拦在门口,纵使李经学俩人是在部队的摸爬滚打出来的,也架不住真的动手呀。

    “沁沁,你留在后头。”杨宗洵交代完,上前拽住李经学,“你先冷静一下。”

    他怎么冷静?

    陈家不肯交人,碧荷还不知在什么地方吃苦头,要是她真的还在陈家,上午听着外头他迎亲的动静,该是怎样的心伤呀?

    杨宗洵倒是不介意动粗,冷眼扫了一圈,放倒那几个虚张声势的陈家人不在话下,可卓碧荷到底是在陈家长大,真要动起手来,只怕以后要断交,她可不得被人戳着脊梁骨来骂?

    两人与陈家人两相对峙,僵持着也不是个事儿,要是硬冲进去,四处找人,只怕更难看。

    偏巧孙沁沁眼尖地瞥见缩在角落的陈瑛,那孩子正欲哭无泪,面上全然没了主张。

    孙沁沁从丈夫身后探出头来,温声问道,“瑛子,你小姨在哪儿?”

    陈瑛显然还记得去过她家吃饭,一被问话,竟呜呜咧咧地哭了,“婶子,叔公和叔奶把我妈和小姨关在猪圈里,他们还不让我说。”

    她生怕大人不相信,拽着匆匆赶来的陈钰,大声哭道,“阿姐,她是在部队里住在阿爸对门的小婶婶,我还去她家吃过饭,她来找小姨了。”

    陈钰是个八九岁的丫头,许是长女的缘故,性子倒是比陈瑛沉敛一些,一见到她,就像是见到救星一样。

    她立马拽住孙沁沁的手,鼻子发酸道,“婶子求求你快去救救我妈,她肚子里的小弟弟快要出生了,我妈和我小姨被堵住了嘴,喊不来人,要不是我背着大人偷偷送吃的去,也还不晓得呢。”

    此话一出,不说孙沁沁吓得脸色苍白,两个大男人也是晃了神。

    还是杨宗洵率先反应过来,“快带路。”

    陈钰赤着脚,也顾不上穿鞋,一路小跑着往外跑去。

    好在猪圈离得不远,三个大人跟着往小径跑了一段路,很快到了搭棚的猪圈。

    孙沁沁喘了一口气,往昏暗的猪圈里一看,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天哪,那潮湿恶臭的圈子里,一侧还有家养的猪在抢泔水,而铺着旧稻草的水泥板上,有个身着旧衣的中年妇女正虚弱地躺在角落里,堵在嘴里的粗布被她咬出血来,最吓人的是她腿心已然湿漉漉一片,想是羊水破了。

    杨宗洵想也没想地跨进猪圈里,揽着那女人的肩头把人扶起,动作利落地摘掉她嘴里的麻布,努力想稳住她的心神,“别着急,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李经学也在另一个猪圈里把卓碧荷解救出来,正要扶起她,哪知焦急万分的她已经连滚带爬地起来,跌跌撞撞地赶上来,声泪俱下,“阿姐,你有没有事?”

    卓碧草已经痛得没有力气去应她,只拼命地捂着肚子,眼泪一个劲儿地流。

    绕是孙沁沁也经历过一番苦难,还是免不了被眼前这荒唐的一幕给惊到了。

    陈青莲这一家子也实在够狠毒,为了她一人的幸福,竟坑害自家人至此,纵使卓碧草算是外人,可她肚子里怀的可是陈家的子孙呀!

    陈青蓬要是亲历了这一幕,不知他又该会作何感想?

    孙沁沁眼下来不及多想,飞快地赶到车边,伸手去开车门。

    卓碧草到底是双身子,李经学生怕他抱不住她,想伸手过来接替,哪知被杨宗洵出言拦下,“快去开车,别耽误功夫了。”

    李经学很快回悟过来,跃步上了驾驶座,可直到杨宗洵把人送进后座,他也没打着火。

    关心则乱。

    杨宗洵偏头见他侧脸挥汗如雨,心里叹了口气,“你到副驾驶座去,我来开车。”

    后座那厢挤着孙沁沁和卓碧荷,还有两个一块护着的快临盆的卓碧草,实在耽误不得。

    李经学慌了神,也怕开车出事,只好钻到一旁去。

    卓碧荷扫了一眼挤在门口张望的陈家人,无一赶来帮忙,心里寒透了,也恨得发慌。

    她扭头扫了一眼跟来的两个外甥女,于是钻到车窗外叮嘱道,“小钰,瑛子,快去找你们小舅!”

    军绿色的吉普车疾驰而来,又飞奔而去,前后不到一刻钟,但闹出的阵仗想来很快会传遍整个村子。

    陈青莲也没一手遮天的本事,就算再怎么捂着怕也是捂不住了,她的名声也要彻底臭掉了。

    望着不断变小的车影,她心急如焚,失力地跌倒在地。

    李经学怕是嫁不成了,那她后半辈子该怎么办?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越是这时候,她就越不能慌。

    她强自稳住心神,绞尽脑汁地想着对策,嘴里喃喃自语,“别着急,一定会有办法的,我不能就这么毁了……该怎么办,这个时候该怎么挽回?”

    她的父母见她这般着了魔一样,也不知该叹还是悔?

    此时,在土路上飞驰的车里,卓碧草简直痛不欲生,也没力气哭喊,显然是处于危急关头。

    意识到她身上冷得慌,想来在猪圈里受了潮冷,孙沁沁翻身从后备箱扯出闲置的军大衣来,裹在她身上,不断地安抚道,“嫂子听我说,你现在很安全,没人敢再坑害你,我们都会保护你,碧荷在这里,陈青莲的阴谋诡计没有得逞,等一会儿你阿弟也会赶来。”

    卓碧草忍过肚子那阵撕心裂肺的痛,好不容易长长吸了一口气。她还有一丝神智在,心下稍安,只是呼吸太不稳了。

    卓碧荷没见过这揪心的场面,难过加心疼,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个不停,她嘴笨,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心里更是没了主张,唯有紧紧揪住阿姐的手,默默给她鼓励。

    李经学侧着大半个身子,见她浑身脏兮兮也无瑕顾及,哭成个泪人一样,实在不敢想象,他要是不来的话,该会闹出怎样的悲剧来?

    孙沁沁怕孕妇喘不过气来,凑近来放缓语速道,“嫂子放轻松,跟着我说的话,来深深地吸气……再慢慢地呼气……对,就是这样,你再缓缓地吸气,别着急,很快就会有医生来救你和孩子。”

    杨宗洵听着她的指引,焦躁不安的心绪也沉稳了不少,冷静地打着方向盘,脚下稳定地踩着油门。

    经过半个小时的飞奔,车子总算停在临县医院的急诊大门前。

    李经学几乎是冲下车,朝里头大喊了两声,随后抱起卓碧草往急诊室飞奔而去。

    训练有素的医护人员很快推着急救车出门,一路畅通无阻地往急救室推去。

    卓碧草许是心里落定了几分,拽着妹妹的手,有气无力道,“保孩子……”

    卓碧荷听到又哭了,“阿姐你真是糊涂,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想着给陈家留后?”

    卓碧草嘴唇干裂,但还是坚持,“一定要……保孩子。”

    她这是打算哪怕不活了,也要求得孩子的平安出生。

    孙沁沁心头大为触动,含泪应道,“嫂子坚强一点,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的,你只管安心生娃……要是真到了那一步,我们都听你的,好不好?”

    白大褂的大夫一进门,指挥护士把大门一关,气喘吁吁的四人猛然止步,焦灼不安的心似乎一下就空了。

    而卓碧荷几乎是立刻虚软倒地,再也撑持不住了。

    想她今日所经历的一切屈辱,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了吧?

    李经学见她脸上满是水珠,也不知是泪还是汗,想去扶起她到椅子边坐下,心里又酸又软,“碧荷……”

    卓碧荷怅然若失的心神被他唤醒,眼里立刻充满愤恨,一把甩开他伸开的手,心里又痛又怒,“你李家和陈家合起伙来骗婚,欺负我和我阿姐,我阿姐和小外甥要是有个好歹,我和我阿弟就算是拼了两条命,也要活剐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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