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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就不算吉利,听完那个村民介绍完这个村子的背景之后,秦月只觉得更不吉利。
据村民们说在不久之前斯门村和这个村庄还有着比较密切的关系的。
因为两个村子离得最近,之间走动也最多,互相帮忙中还有不少青年才俊看对眼,两边亲事一桩桩一件件,于是两个村子之间更是联系紧密。
但是在半年之前忽然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诡异事件,让两个村子,不,所有村子提到斯门村就相当忌讳,更别说来往走动了。
“大概是在半年前吧,那时候我们村子有家闺女和斯门村的一个小伙子看上眼了,两个人当时感情那叫一个如胶似漆的,早就已经私定终身了。不过后来那闺女跟自己娘说了这回事儿之后她娘有点顾虑。觉得那个小伙子性格太暴躁,怕闺女受气。”
“但是这个闺女也是轴,死活就是要嫁给他,后来生米煮成了熟饭也实在没有办法,就这样如愿嫁给了他。”
“但是后来就不如意了,我们这村子里谁都没想道,那斯门村里还能出现那汉子那样的畜生。”
“那汉子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打人,打的还是自己的婆娘!后来我们才知道,这男的刚结婚没有几天就犯病了,仗着自己家里有点本事,天天打自己家新媳妇儿。那时候斯门村村民白天夜里可没有少听到那新媳妇的哀嚎啊。就这样打了半年多吧——说到这个我就觉得哎造孽啊,那村子里的人都让眼屎糊住眼睛,竟然都不知道那新媳妇肚子里已经揣了娃娃,还是个成人形的男孩儿!她汉子还只当是夜里偷吃胖的,结果一天晚上又动手,失了手活活一尸两命把媳妇打死了!”
秦月眼底一闪,想到了什么,但是表面没有说,她继续听那个村民讲述故事。
“然后你猜怎么着,报应就来了——那天媳妇家里的人听的风声就要跑过来哭着给媳妇收尸,结果刚走到村口就看到,一个村子里的人全部都死在村口了!一个个脸都憋的青紫,青口獠牙,舌头伸的老长,集体吊死在村口的那一片树林哩!”
村民摇头叹息,道:“报应啊,这就是报应,媳妇她娘看到之后吓得缓了三天才好,一好就满村子说是她闺女来报仇了。”
听到这里,秦月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是好,那群村民也难受的摇摇头。
村民来了气,又说:“呸,那村子里的人都不是好东西,后来听说那汉子不就是——”
不知道这话哪里戳到了村民们肺管子,总之其他村民听到这话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有几个还一下子站起来,离那个村民最近的立刻就捅了捅那个八卦的村民,还严厉的喊了句他的名字。
秦月听出来那是什么意思,让他赶紧闭嘴的意思。
秦月就看到,那叫阿高的村民脸色一下子变了变,像是想到了什么,悻悻的闭了嘴,像是知道自己会说多错多,灰溜溜的跑去借口挂灯笼,任凭秦月再问也绝对不开口了。
于是秦月和一众村民风风火火的又开始赶着工,到了深夜里不知道哪里的熟悉的钟声响起来。
秦月就见到秦秋秋向她形容的场景——所有跟秦月打了一晚上交道的村民们,在这一瞬间脚悬空,舌头伸的老长,每一个都眼睛紧闭面色青紫,活脱脱一副吊死鬼的像。
秦月:“。”这种感觉实在太过于糟糕。
正在这个时候,秦秋秋和孙燕两个人回来了,门被大剌剌的推开。
秦月听到声音也回过头去看,就看到秦秋秋和孙燕她俩合力抬着一捆柴,看到眼前这一幕,要不是因为手里正拿着柴火,吓得都要差点蹦起来。
秦月反而没有太大反应,适应环境良好,她看了看两个人的脸色,皱着眉毛道:“怎么回事,你们脸色都那么差,遇到危险了?”
孙燕摇摇头有气无力:“累的。”
秦秋秋也摇摇头,眼泪还没有干:“吓得。”
秦月:“。”
秦秋秋没白被吓,带来了好消息,是一个重大的线索。
“果然就跟咱们猜想的一样,我偷偷溜到咱们刚进副本的那个小山坡,那里视野最好,我就看见了那个神像!”
秦月一怔:“神像?”
秦秋秋点点头:“就是我们在寺庙里看到的,跟扑克牌一样的那个神像!但是看到的时候已经更像一个人形了,有腿,凶相那一边的头颅在上面,善面在腰间别着,还在哭——我怕他发现我,就趴在那里观察,我就看见那个神像手里拎着一个大斧头,缓慢的在村民的房子之间四处走,眼睛还四处乱看,就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孙燕道:“他最后找到什么了吗?”
秦秋秋摇摇头:“失望而归,看表情非常生气,然后就又走回了寺庙,后面我就看不着了,跑回去跟你汇合了。”
秦月一时间有点无言。
凶相,哭脸,找东西这些确实都是线索和疑点,但是秦秋秋的形容出来的,神像做的事情实在有点单调,单拎出来都没有什么好问的,光凭这些线索三个人想破脑袋也猜不到什么结果。
秦月想了想还是决定明天晚上争取一下,自己出去肉眼看看神像有没有下一步的进展,多增加没增加什么疑点。
说完这个,秦月也跟两个人分享了刚才那个村民所说的关于斯门村的故事。
秦月重复完那个故事,然后又说出自己的看法:“我总觉得这个村民话没有说完,但是奈何后面他死也不说了。”
秦秋秋问:“怎么说?”
秦月想了想,然后陈列疑点:“比如说半年前这个时间点,大致上和大地主去世相同,再比如那个村民并没有说男人家暴自己媳妇的原因,没有说村民们为什么不管,更没有说那个男胎死后关于人们的反应或者更多细节,那可是在这个封建村庄死去的男胎,而且村民们怎么就知道肚子里的是个男胎?”
秦月的几连疑问,特别是最后的反问让孙燕和秦秋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秦秋秋说:“所以那整个村子的村民都是在助纣为虐!”
孙燕正在擦眼镜,听到这话想到什么,说:“我感觉会不会那个新媳妇的复仇正在蔓延,就像是什么流感传染病一样,大地主的死亡就跟这个有关,从那个村子传染到这个村子来了。”
秦月说:“大地主的死应该确实跟那个村子的人有关系,但应该不会是这么一个理由,毕竟她的死跟这个村庄没有关系,怨恨也波及不到这个村庄。”
孙燕点点头:“店长说的对,只能再等等明天徐冬他们看到什么线索了——咱们先点火吧,不然等下阿春来检查看见了不好办。”
秦秋秋也同意:“好,靠这鬼天气都要冻死人了,不点柴火我们也要冻死了。”
——
第二天天一亮,孙燕和秦秋秋靠在一起睡的正熟,秦月就睁开眼睛了,她起身第一件事就是趁阿春没有把他们喊过去吃早餐,赶紧先去到里屋去看天花板上面的那一幅画。
张志语也已经醒了,或者说根本没睡,坐在桌子面前,看到秦月推门进来也没有惊讶,就像是早就想到他会进来一样。
“看到密室有什么变化了吗?”
秦月走在张志语面前,两个人走进密室,果然跟秦月想象中的一样,那一幅画的颜色又变了!在小地主头部和新娘子的脚部又形成了两个色块,本来阴沉沉的灰色就变成了鲜艳的彩色。
张志语在身后幽幽说:“我昨天一进来的时候上色的色块还只有两个,等到天一亮的时候就变成四个了,但是我暂时没有找到规律,只觉得跟时间有关系。”
这色块的形成看上去好像是随机的,加上昨天出现的三个色块,这整幅画的色块就十分好分辨了——秦月数了数,一共有不多不少的十六块。
“不是时间,应该跟副本的变动有关联。”秦月摇了摇头,计算着,“时间,人员减少都叫做变动,只有这样才说得通。我们现在已经在副本待了两天,而我们玩家在副本的死亡人数也正好是两个,加在一起是这个副本的色块染色数量。”
秦月又继续说:“这是我认为的这个副本的点睛之笔,这幅画一定是什么重要的线索,或者想告诉我们的也一定跟闯关的关键线索有关。”
张志语眼睛里闪过一丝恍然的光芒:“所以昨天夜里才没有玩家出事,这不是我们走大运,而是因为这个副本的节奏要正好卡色块的数量——这幅画的色块是十六个,这个副本把时间和我们的命全部都算到了这幅画中了?”
秦月不置可否,她两只手抱臂,语气中带着讥讽:“狗系统,这个副本哪里是什么“A”副本,比起上一个副本来说是不一样的难度。我很怀疑这个副本的运行规律是不是每天都要死一个玩家,或者直接一次性死一定数量,必须卡死跟画上的色块数量对上。”
张志语说:“我现在就担心一点,如果我们玩家中没有像副本系统想象中的全军覆没,如果副本每天没有玩家死亡,那幅画的色块儿又要怎么被全部激活呢?”
秦月绕了绕自己的头发,她心里也在想这个问题,但是表面情绪里故意没有表露太多忧虑:“一定有什么线索我们没有找到,我们现在只能等,看看今天晚上是什么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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