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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可乐摇了摇头，从他的怀里离开：“没事，我们先去看看艾迦。”
她才刚转身，池墨就在身后抓住她的手腕。
“怎么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带走艾迦的人。”
池墨的直觉很敏锐，一下子正中靶向，可是这些姜可乐不能告诉他。
“我不认识。”
“那他说带走艾迦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告诉你艾迦的去向。”
池墨的问题，一步一步地逼近真相，姜可乐抿了抿嘴：“池墨，不要再问了，我跟你一样不清楚。”
“你是不清楚还是不想告诉我？”
“我说了我不清楚，你自己不会去查，他就告诉我人在城西的教堂，我能怎么办？”姜可乐越说越烦躁。
本来她也只是想演一演的，结果“戏假情真”，她真的就发怒了。
“抱歉。”池墨飞快道歉。
姜可乐一股气还没下去，气冲冲地钻入车内。
“等下问问艾迦，或许知道答案。”池墨试探说道，目光却时时刻刻地看着姜可乐的反应。
姜可乐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找出小丑，就随便应付了他一句。
没想到却让池墨怀疑自己的判断。
小丑到底是怎么找上她的，姜贺章跟他汇报的？或者是那部电脑留下的线索。
姜可乐的眉心皱得死死地，车厢内的气氛也很凝固，谁都没有说话。
艾迦在城西的教堂被找到，她昏迷了过去，池墨的人把她送到附近的医院。
此时天泛起鱼肚白，姜可乐的双眼皮累成了三层，看起来十分疲惫。
两人一起走在医院的路上，池墨道：“累了？”
“有点。”姜可乐着急去看艾迦的情况，不由得加快脚步。
艾迦说不定知道小丑的一些线索。
虽然很渺茫，但总归不是一筹莫展。
“你这么急做什么？”
这时候两人才进电梯。
姜可乐反问：“你不想知道是谁带走了艾迦，最近池氏集团发生这么多事情，你不觉得巧合？”
“嗯。”
“希望艾迦看到那个人样子。”
池墨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姜可乐这么想知道抓走艾迦的那个人的模样。
这种事情，自然是雇佣别人去做的。
这种人大部分都是亡命之徒，有值得她去追问的价值吗？
池墨心底埋下了疑惑。
艾迦已经清醒过来了。
此时就坐在病床上喝水。
姜可乐推门进去，听到动静的艾迦也看了过来。
“你们来的可真快，差点我就没了。”艾迦揉了揉脖子，“那个人真变态。”
“你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吗？”
艾迦摇头道：“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得做几天噩梦，那个人带这个惨白惨白的魔鬼面具，披着一件大斗篷，在黑夜里，我还以为是哪个无常来索命。”
真的是他。
姜可乐一颗心沉到谷底。
池墨一直在留意姜可乐的反应，看到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的狐疑又陡然升起。
“他有说什么吗？”姜可乐问道。
艾迦指着自己缠着纱布的脑袋：“他一来就把我敲晕了，醒来人在医院，我怎么知道他说了什么。”
“那个药呢。”姜可乐追问。
保镖从一边走出来：“姜小姐，药在这里。”
“这个药真的可以救爷爷吗？”
艾迦翻了翻白眼：“我都说了，现在还在临床阶段，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艾迦都这么说了，姜可乐只好把瓶子递给身后的保安。
保安还没接过去，她的手臂就被人陡然抓住。
艾迦抓着她，把瓶子拿过手，她盯着那瓶药，眼底多了几分疑惑。
“怎么了？”
“这个药不是我研制的。”
“什么意思？”
艾迦指着瓶子说：“我的瓶子是有logo的，这没有，这不是我研制的药。”
“给我看看。”姜可乐拿过瓶子，检查一番之后，发现这个瓶身干干净净的。
“他把药换了？”姜可乐捏着透明的药瓶，脸上慢慢浮现怒火。
就在这时候，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号码，是个被加密过的境外号码。
她目光微闪。
所有反应都落在池墨的眼里。
不等他开口，姜可乐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房门几乎一关上，她就接起来，声音比那河水里的石头还要冷硬：“你想做什么？”
“送你个礼物。”
“我已经离开了，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我不会让你走的。”
小丑的声音如同鬼魅，姜可乐从心底里感受到恐惧，她咬着牙：“我没有公开你的任何信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保守着秘密，没有任何人知道。”
“你以为我是担心你泄密吗？”
姜可乐愠怒道：“那不然呢？”
“A，我想你回来我身边。”
她一愣，小丑的声音温柔地快要滴出水来，这种状态，更像是对情人的挽留。
怎么会。
小丑怎么会对她有意思？
“A，你走了这么久，我都没有忘记过你，这些年我都很想你。”
“joker，不要对池家下手，我不会放过你的。”姜可乐浑身冰冷。
自己招惹来的麻烦，要对池墨下手了，她绝对不允许。
“池家不用我动手，已经有人盯着他了。”小丑轻松说道。
“什么意思？”
“A，只要你回来我身边，池家我会救，连池家那老头都不会死。”
姜可乐眼睛一震：“你知道怎么救爷爷？”
“你手里的药就是解药。”小丑淡淡说道。
姜可乐低头看着手里的玻璃瓶：“你没有骗我？”
“我自然不会骗你的，A，你知道我从来都不会。”小丑温柔的像是情人在耳边呢喃。
“我信你一次，但爷爷是我的亲人，如果我知道你骗我，你知道后果的。”
姜可乐发出警告，是想要试探小丑，小丑从来在这些事情上不会不知道分寸。
“我不会骗你。”
“再见。”姜可乐直接挂了小丑的电话，正准备把药给池老爷子用，转身却看到身后的池墨。
“你神出鬼没的出现干什么？吓死我了。”姜可乐装作神色淡定。
她递出玻璃瓶：“这里面是解药，赶紧给爷爷用上。”
池墨没有接，而是目光深沉的看着她：“电话里的是谁？”
“一个——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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