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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伸手将她紧紧圈在怀里，“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是我没用，但我除了你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听他这样焦急的话语，艾迦又觉得这个人还是在乎自己的，又心软了。
她问：“什么事情？”
“明晚先生应该还会过来，到时候你去给他敬酒，然后将他带到你的房间。我……”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艾迦情绪失控，她现在就觉得前一秒的自己简直是个蠢蛋。
她想挣脱，奈何joker的力气过大，她根本逃不掉。
“我知道这委屈你了，但其实先生长得很好看的，你不是颜控吗？肯定不会吃亏的。而且，他对女人真的很好，如果被他看上，你这一辈子都不用为什么发愁了。”
joker还在不停的洗脑。
他似乎忘了，艾迦之前听他的忽悠，只是因为过于喜欢他，所以相信他说的一切。
但现在，他竟然要把她送给别人。
“够了！joker，你当我是什么！”
艾迦的眼泪应声滑落，落在joker的手上。
手臂上一凉，joker的力道稍稍松开了一些。
“不是joker，是joker。”
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艾迦感觉到了他低落的情绪。
她问：“什么意思？”
在她进组织的时候开始，就知道她们是用扑克牌来区分的，她们这些都是牌面上的字母，而为首的就是joker。
难道说他不是为首的吗？
“从一开始，就是你们搞错了。我只是个笑话，还不是小丑。”
joker的手滑落，阴霾爬上了他的脸。
一副牌有大小王，他是被大王推出去见人的假象，却连个小王都不是。
艾迦到底是个心软的人，见joker如此，她反而平静下来，关切的问：“可以告诉我吗？”
“我是孤儿，是被现在的先生收养的。在让我做明面小丑的时候，他承诺过我继承他一切的人会是我。我也一直这么相信的，但后来我才知道，这不过就是给我画的一个大饼。他从来没有考虑过我！”
joker咬牙说着这一切，到末尾几乎是要呐喊出声。
果不其然，艾迦心疼了。
她主动伸手抱住joker，“我一直回在你身边的。”
“但你还是要拒绝我的要求。”joker说。
“你这个要求属实过分了，而且不明白，按你这么说，你应该跟他水火不容，你趁早离开这里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还要处处讨好他？”
艾迦问出心中疑惑，这前后矛盾很大。
joker道：“因为看得出来，他对你有意思。”
艾迦：“……”这算什么古怪的理由。
随后，又见joker望月叹息。
“我从小就在这种环境下长大，已经出不去了。所以唯一的出路，就是拿下他，并且替代他。我何尝不觉得狗腿子恶心？但是我别无选择。我只有让他对我彻底放心，才可以离我的自由更近一些。”
一旁偷听的姜可乐忽然响起joker离开时说的那些话，原来她要的是这个自由。
艾迦凝望着他的侧脸，脸上也布满了哀伤。
“你真的爱我吗？”
她第N次这样问，语气已经无限平缓，眼里也没有了期待。
她敢肯定，他还是会回头看着她的眼睛，状似坚定的一遍又一遍肯定。
但她现在已经不相信他了。
果然，joker如她所想的回过头来，深情凝视。
“算了，不重要了。”
在joker开口之际，艾迦先一步说话。
joker有些懵，这算同意还是不同意？
艾迦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道：“我觉得你说得对，我果然是颜控。在你换上这张脸之后，我不管看多少次都不习惯，好像连带着对你的喜欢都少了一些。如果那位先生真的是一个帅气的人，那么我喜欢上他也只是时间问题。”
明明只是顺着他之前的话说，但joker却慌了。
他拼命抓住她的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离我而去了吗？”
“是你推我离开的。”艾迦说。
“我只是希望你帮我！”joker说。
“我帮你不代表你可以毫无底线的利用我！”艾迦猛地甩开他的手，离他远去。
一旁吃瓜的姜可乐可不淡定了，艾迦离开的方向，好像正是她这边。
她回头看了眼那长廊，要是走进那里估计会被看见的，可周围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
就在艾迦走进的瞬间，一只胳膊拽住了她。
她猛地撞进一个钢铁一样的胸膛，碰得她鼻头一酸，又不敢呼喊出声。
她甚至不敢动一动。
许久，她正想抬头，就听不远处传来joker的呼喊。
“艾迦，等等我！你误会我了！”
害怕被发现的姜可乐又只能一头扎进那个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头上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好了，他们已经走远了。”
姜可乐这才放心的抬头，结果差点被眼前的东西吓得丢掉半条命。
眼前的生物脸上蒙着一张黑布，差点与夜色融为一体。
“是我，盛斯晨。”
生物开始自我介绍。
姜可乐的确一开始听出了他的声音，原本还在疑惑，为什么他站着不动，两人都不会注意到他。
这时候，姜可乐才发现，这人还穿着一个黑披风，她刚刚就是被披风给遮挡住了才没有被发现。
“好家伙，你这是整了个夜行衣啊。”
姜可乐不知该如何评价，就给他竖个大拇指吧。
盛斯晨被她的反应给逗乐了。
他轻笑，“如果喜欢，我也可以给你一套。”
“不必了。”
姜可乐伸出手掌表示自己不需要，“我是出来赏月的，不是出来做贼的。”
“也对，偷听别人讲话，并不算贼。”
“你……”姜可乐正要反驳，“算了，看在你刚才救了我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
“好啊，那我也就勉为其难的陪你赏月吧。”
盛斯晨扯开遮在脸上的布，露出如玉的面庞。
他也是个女娲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就连凌乱的发丝都那么有艺术感。
“怎么了？是被我迷住了？”
姜可乐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盛斯晨也会说那些油腻的玩笑话了。
她轻笑点头，“是啊，我是在想，你这么优秀，为什么会看上我呢？”
在得知盛斯晨喜欢自己这么多年的时候，姜可乐是不敢相信的。
她是凭什么让这样的人偷偷喜欢那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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