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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挥舞着屠刀，满脸杀伐之气。“有着闲工夫八卦，还是想想那个隐藏的高手吧，会不会是从邻国来的？”
童声嗤笑，“你还真相信有什么隐藏高手？”
“因为我不相信哪个女人能杀了金雕。”屠夫虽然没有与金雕交过手，却看到过他杀人，他身上的‘化尸水’十分恐怖，令人闻风丧胆。
村姑倒是觉得屠夫说得有几分道理，脑子里快速闪过什么，但她没抓住。
童声又说，“为了杀楚西?，我们计划了三年，没想到会因为一个女人暂停计划。”
屠夫把刀收好，“杀了这个女人，再杀楚西?。干完这两票，我们就有钱去南塘买座城池当城主了。”
童声赞同的点头，“是啊，早点离开吧，干这一行，干着干着哪天就没命了。”
“村姑，你怎么不说话？”童声觉得今日的她有些奇怪。
村姑看向两人，从袖中拿出一颗碎掉的东珠。
“这是什么？”屠夫问。
村姑捋了下扎着红头巾的头发，“黑市的人给的，里面是张字条，画了一个阵法，说能对付柳云汐。”
屠夫有些震惊，“黑市从不干预杀手和猎物之间的事情，这是怎么回事？”
童声也惊呼道，“这不等于是帮杀手作弊？”
村姑心事重重，摇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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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从别处弄来的残局，每一颗棋子两人都要琢磨许久。
柳向阳落下一颗棋子后，问，“小侯爷在想什么？”
楚西?喝了口茶，“哦，我在想地洞挖到哪儿，挖到你们柳宅怎么样？”
柳向阳捏着的棋子在手里反复摩挲，“我知道小侯爷与大哥有些生意上的来往，其实小侯爷不必事必躬亲，有事差人吩咐一声即可。”
柳向阳到底是不想他和柳云汐发展太快，尤其现在局势不明。
楚西?霎时明白柳向阳带病也要走这一趟的原因了，冲他来的。
他端着茶盏半响未动，如果他只是想与柳云汐有利益来往，似乎真的不必事必躬亲，他一天到晚老想往柳宅跑这个想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柳向阳的话，提醒得很及时。
这盘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会无疾而终。
楚西?兴致缺缺的扔下棋子，离开时他去了一趟马场，本是觉得胸闷，随意走走，没想到会看到柳云汐。
柳云汐看着眼前这群比新兵蛋子还新的少年，面露愁容。
年长的约莫十八岁，年幼的才十四岁。虽然他们谎称十六了，但从骨龄来看，撑死也就十四岁。
马场被她一分为二，一侧拿来跑马，一侧作为训练场。
这些孩子虽然小，好在个头都高，虽然瘦弱起码看着精神。
单道奔跑，攀爬绳梯，绳网翻滚，跨越壕沟，踩平衡木桩，钻铁圈洞，最后翻越滚动障碍……
一套训练下来，柳云汐只用了一分钟的时间，这还是她刻意放缓的速度。
行云流水的做完时，她身体在空中灵巧地翻转，最后足尖点地，走过来时，她脸上连汗都没有，“都看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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