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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什么？”
楚若星心跳无端端被他的可爱吸引到，加速跳得厉害，她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
“我说，你很厉害。”
墨辰风微微退了一步，垂在两旁的双手抬了起来，搂住楚若星的腰，依旧不明所以。
“什么厉害？”
“很厉害，你哪方面都厉害。”
楚若星说完，自己都觉得这话有歧义。
她的脸一下发起热来，连忙扑到墨辰风的怀里，挡住自己脸上的颜色。
墨辰风的喉结动了动，搂住她腰的手劲也大了些。
两人在这边搂搂抱抱的，唐美言守在门口处，眼观鼻，鼻观心。
楚若星在墨辰风的怀里蹭了会，正奇怪着这安静的氛围，自己也觉得尴尬，就偷偷往白?荷那边瞅了眼。
这一眼，令她大受挫折！
白?荷早就收了云淡风轻的神情，她现在一脸严肃地看着合同，丝毫没有被楚若星影响。
也就是说，她楚若星，演了半天的戏，演了个寂寞！
她又赶紧抬起头去，果不其然，墨辰风正低下头去看她呢！
他眼里，是一团浓墨。
楚若星能从他眼里看到自己傻不拉几的模样！
她一下觉得，自己这辈子，估计是永远都在尴尬中行走了。
好吧……只要自己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
楚若星撑着脸皮，笑嘻嘻地后退了一丁点，不料忘了自己身后是墨辰风的办公桌。
“砰！”
“嗷！”
楚若星的屁股正好撞到了办公桌，她一时又痛又羞腆，恨不得自己马上消失在这个场地里！
这声音，倒是把埋头工作中的白?荷吸引到了。
她抬眼看去，双眼毫无温度，很快，又低头去审核材料。
审着审着，眉头皱了起来。
墨辰风看着楚若星眼里痛出的眼泪，正犹豫着要不要替她揉一揉后面时，白?荷冷冷地说了句话。
“我的时间有限，即使入职江南，也不会浪费过多的时间。请问墨董，我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墨辰风打算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示意楚若星坐到他位子上去。
“白律师请说。”
白?荷开口，声音里全是嘲弄。
“既然你们认为音乐版权是最有潜力、最稳妥也是最有效率的盈利来源，为何只签订十年？墨董觉得，十年的时间足够盈利了吗？”
这事是楚若星之前负责的，她下意识地反驳。
“十年？怎么会是十年？我们通过市场调查得来的数据，我们合同是六十年的长期合同。”
白?荷皱眉：“如果你们认为没问题，这文件，倒没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她话里全是那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冷嘲，楚若星觉得不是滋味。
她认为白?荷似乎越权了。
墨辰风手指扣在办公桌上，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若江南志在此，那我无话可说。”白?荷站了起来，看着楚若星，脸上又浮现起那种令楚若星异常讨厌的嘲弄，“我可以签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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