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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番外8 “我胃不舒服,陆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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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砚清像一头凶狠的小兽在撕咬猎物,捶打着陆以朝,把他衣服扯乱,画的伤口抹了两人一手一身。

    陆以朝下巴都被打红了,放任祁砚清发泄情绪,扶着他的腰不让他走,黑眸中汹涌的情愫早已淹没了冷静,陆以朝咬字很重,非要问一句。

    “你怕我死?”

    祁砚清还没从刚才的画面中缓过来,不说话,眼泪却砸在陆以朝脸上,猛地起身,翻身跳下充气垫。

    他不知道会改戏,也不知道下面有充气垫,陆以朝说跳就跳,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他留,混蛋!

    陆以朝肋骨被砸疼了,躺在充气垫点半天没动,抹掉脸上的水渍,疯子一样笑了。

    收戏了,演员基本都定好了,让他们先熟悉剧本。

    暂定半个月后开拍。

    当天晚上陆以朝就跟陶和光道别。

    “以朝你可有的忙了,你前期工作已经做得非常漂亮了,后期也还是能让你脱层皮。”

    陆以朝已经做好准备了,转幕后是他早有的打算。

    “下午那个镜头非常不错,你确实知道怎么带动他的情绪。”陶和光说着冲车里扬了扬下巴,“吵架了?”

    “没有,陶老师。”祁砚清摇下车窗,“掉下去的时候太突然了,闪到腰了,只能这么坐着。”

    “没事吧?”陶和光和蔼地问他,“要不还是先下来治治?”

    “谢谢陶老师,没大事,缓缓就好了。”祁砚清客客气气地说话,要说有什么异常,就是一眼都不看陆以朝。

    陆以朝上车后,升起后座的挡板,坐在祁砚清旁边,拉住他的手,凑过去看他的手机,“在看什么。”

    祁砚清不说话,垂着眼皮机械地滑动手机。

    “祁砚清。”陆以朝挤过去,把人压在怀中,声音低沉温和,“清清……老婆。”

    祁砚清还是不搭理他,两人来榕城已经被拍到了,现在网上传什么的都有,疯言疯语一大堆。

    “一下午了,你理理我。”陆以朝贴着他的侧颈,薄唇偏凉,轻啄出声,“理我一下老婆。”

    祁砚清不为所动,连骂他都多余。

    其实事后想想也不是件多生气的事,就是当时太惊心动魄,他真的慌了。

    越想越气,祁砚清冷着脸把陆以朝推开,双腿交叠,双臂环起,手机屏幕的冷光打在他脸上,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陆以朝还真就挪到了另一边,举着手机先拍了张照片。

    祁砚清穿着一件藕粉色宽松的半袖衬衣,白T打底,一条白色五分短裤,脚下踩着一双小白鞋。

    侧脸精致,长发松散地团着,生着气都好看的像一副画。

    “发个微博吧。”陆以朝自言自语。

    “把腿遮一遮,加个棉被的贴纸……手也有点好看,都不想给他们看,锁骨也能看到……这张拍得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又凑过去,宽大的手掌一下下抚着祁砚清的腿,又直又白。

    祁砚清踢开他的手,默默刷微博,刷到了陆以朝的微博。

    照片没遮没挡,加了滤镜,挑不出一点毛病,文案是——

    @陆以朝_:刷到了?那你转头看我一下。

    神经病。

    祁砚清压着嘴角,不让自己笑出来,冷漠地转头看他,就被堵住了嘴,陆以朝送了个深吻,像是要把他肺里的空气都掏走。

    “唔……我不……”祁砚清觉得自己缺氧了,从没被吻的这么急过。

    “你再冷战我就亲你。”陆以朝含着他的唇,还没结束,短暂松懈两秒后又开始狠狠亲起来,“亲到你肯说话……”

    祁砚清缺氧到眼前一片白光,手脚发软没力气,莫名其妙就被陆以朝挤在车门边上,再无躲藏的地方。

    “我错了……”陆以朝咬着他的耳垂,“真的错了,不该吓你,不该让你哭,不该让你害怕。”

    祁砚清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偶尔呛咳几声,眼尾殷红泛着水汽,手指抓皱了陆以朝的衣领。

    陆以朝抱紧他,双臂搂紧他的腰身,闭着眼睛又亲又咬,“可我很高兴,你越生气就越代表在乎我,你越在乎我,我就越开心,你今天一直生我的气,就说明你爱死我了……唔。”

    陆以朝的嘴被捂住,祁砚清右手用力压住他的脸,气喘吁吁,声音低哑:“……闭嘴!”

    “那我爱你。”陆以朝蹭开他的手,“我想亲你,祁砚清。”

    不用等到回答,两人再次拥吻。

    车里放着浪漫的英文歌,腔调慵懒缓慢,哼唱娓娓道来。

    陆以朝缠着要亲要抱,要说无数遍的我爱你。

    下车的时候,祁砚清已经困了,嘴唇是肿的,嘴角是破的,脖子好几个狗啃的印子,圈地盘一样。

    陆以朝把人抱回房间,他今天极度亢奋,拱着怀里的宝贝,亲着他软软凉凉的脸颊,低沉的声音蛊惑人心。

    “宝宝,洗个澡好不好?你身上有点凉,我怕你又感冒。”

    “……嗯。”祁砚清犯懒地勾住他的脖子,身体沉入浴缸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太对。

    已经晚了。

    上了贼床。

    .

    十一月,完成了《匿舞》第三场演出。

    晚上庆功宴大家在江南眠的酒吧。

    酒过三巡,都带了点醉意。

    江南眠一头齐肩卷毛粉头发,右耳一排耳钉,指尖转着酒杯,流利地倒出一排酒,打了个响指。

    “好酷!”应卿江乖学生一枚,从小就在村子里长大,大了之后也是全封闭的训练,都没有疯玩的机会,今天晚上彻底玩疯了!

    “那先给弟弟。”江南眠推给他一杯酒。

    “谢谢姐姐!”应卿江醉醺醺地说。

    江南眠习惯了,叫姐姐说明他打扮的漂亮,他把酒推给祁砚清,“宝贝儿,你在舞台上帅死了好吗!”

    祁砚清勾着他的下巴,“你刚才也帅翻了。”

    能做朋友一定是有原因的,江南眠酷得没话说。

    江南眠凑过去跟他贴脸亲亲,“我宝贝好看死了!”

    祁楚星连忙亲另一边,腻在他哥身边,“我哥好看死了!”

    祁砚清:“祁楚星,不许变着法夸自己。”

    周简不服,也要凑过来亲,“我清是我的!”

    “啊,烦死了你们,晃得我想吐……”祁砚清被扯得左右晃,胃里有点不舒服。

    “呕……”应卿江第一个败下阵来,捂着嘴辨认方向,指着一个个圆桌说,“马桶……是哪个?”

    元淮夹着人往卫生间冲,“憋着啊,吐我身上你就完了。”

    “元小淮……我吐了啊。”应卿江捂着嘴,醉醺醺地说,“吐了啊,真吐了,真的啊唔……”

    “应卿江……我去!抽死你!”

    沈谭舟算清醒的,“我叫的代驾到了,先走了。”

    文柏是被扛走的,一杯倒那不是开玩笑,大家在嗨的时候他已经在打呼噜了。

    祁砚清笑着托着下巴,眼睛迷离又漂亮,还在喝酒,“舟神,算起来这是我牵的线,什么时候吃喜糖?”

    不等沈谭舟说话,周简就说了,嗤笑着:“文柏大傻子!一根筋还在处兄弟情哈哈哈哈哈。”

    “周简,你身上到底是谁的味?”沈谭舟问。

    一击就中,每次一问这个周简就闭嘴。

    祁砚清也奇怪地看他脖子,又是吻痕,“周简你到底找的哪个omega,带出来喝酒啊。”

    周简拍着脑门,红着耳根,“醉了醉了我醉了,我需要睡觉,小楚星!送哥回房间!”

    在场唯一一个没喝酒的人,祁楚星,还得开着轮椅扶他走路,送回楼上的包间。

    祁砚清看他们吵来吵去的,胃里更不舒服,趴在吧台看手机。

    点开微信最后一条是陆以朝上飞机的通知。

    什么时候回来啊。

    谈妄喝得不多,拍了拍已经喝趴的祁砚清,“醉了?我约了代驾,先送你回家。”

    “等人呢。”祁砚清坐不住了,一动就想吐,划拉着手机,醉醺醺的,“有人管我,用你多事?”

    祁楚星下来后看着江南眠,“眠眠,我送你上去吗?”

    “不用,我还等着把你们都送走。”江南眠不知道想到了,“一对儿一对儿的看着生气,赶紧走!”

    祁楚星没往后看谈妄,这话有歧义。

    他碰了碰他哥的胳膊,“哥,陆哥来接你吗?那我陪你等。”

    “……不用,走你的。”祁砚清说话声很小,呼吸尽量放平,他不能吐,他不能丢这个人,他千杯不倒。

    祁楚星看他醉了,不放心,“我陪你等等吧,哥你不舒服吗?”

    祁砚清太想吐了,酒气在胃里翻来覆去,他用力咽着口水,转头看他,声音低了低,“还不跟谈妄走?等什么呢。”

    祁楚星脸红了,眼睛瞪大。

    祁砚清撑着坐起来,“谈哥,送他回家啊,腿脚不好……你顾好啊。”

    有陆以朝在,谈妄才懒得管他。

    在场唯一能搭伴的就是他和祁楚星了,送人就只能他来了。

    代驾到了,谈妄把祁楚星抱上后座,自己坐在他身边。

    祁楚星端坐着一动不动,两人一晚上几乎没说过什么话,座位也隔得远。

    祁楚星攥了攥裤子,故作淡定地说:“车开到你家就好,不用送我,绕路麻烦,我让司机提前等我。”

    “折腾什么,多走几公里的事,师傅,先去城西路那边的别墅区,再按地址走。”

    “有点麻烦。”祁楚星嘀咕着,看到路边还开着的饭店,“你喝了好多酒,给你买点醒酒汤吗?”

    谈妄有点醉,语气也没平时那么正经,“正常情况不是应该给我做点吗,就买?”

    “可我不会做这个。”祁楚星看向他,“你想喝啊?”

    谈妄笑着摇头,还想开几句玩笑,电话就响了。

    “啊,抱歉,忘了和你说今天有事……明天?”谈妄揉着太阳穴在想,“也不行,后天晚上一起吃饭吧,不好意思拖了这么久。”

    车里空间很小,他们说了什么祁楚星都能听到。

    电话挂断,祁楚星动了动嘴,撑出一抹笑,“你朋友啊?”

    “嗯,介绍的朋友。”谈妄笑着看向他,“你这种年轻人,应该不理解相亲吧?”

    祁楚星笑了笑,哦了一声,“就麻烦你还是送我回家吧,好像是不太折腾,几公里的事。”

    酒吧里只剩江南眠和祁砚清了。

    江南眠还在喝酒,“宝贝儿你现在看起来特别幸福,真好。”

    祁砚清压着胃,他不觉得自己看起来幸福,他好想吐……胃好疼……

    江南眠搓了搓脸,拎着一袋垃圾出去,往后门看去,还是有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角落。

    “嗤……”江南眠没什么力气,靠着墙点了支烟,抽了一半也不见有什么动静。

    他暗骂自己一句蠢逼,把烟头摁灭,转身又进去了。

    墙角那道身影动了动,很高也很瘦,带着帽子挡住大半张脸。

    他蹲在地上看着直立着的半根烟,咬在嘴里点燃,直到烟蒂烫手。

    酒吧里,祁砚清捂着胃,接到了陆以朝的电话,不等那边说话,他就难受地哼唧,“我胃不舒服,陆以朝……”

    “飞机晚点了,我现在到了,喝多了?”陆以朝声音响起,手机和现实两道声音都冲进他耳朵里。

    “祁砚清。”陆以朝过去抱着他,“你喝了多少酒?”

    祁砚清靠在他怀里,弯腰捂着嘴,眉头紧皱,“我想吐……”

    陆以朝赶紧把他抱去卫生间,看他把酒吐个干净。

    “这是喝了多少,就你这个胃怎么可能不疼……”

    祁砚清觉得特别不舒服,贴着陆以朝才好点,他脸上都是汗,惨白无血色。

    “胃这么疼?”陆以朝捂了捂他冷硬的胃,“我才走了几天,你不好好吃饭。”

    把人抱到车上后,祁砚清就是想靠着他,想闻闻他的信息素,他贴着陆以朝的脖子往他耳朵里吹气,声音轻飘飘的,“陆以朝,我喝醉了……”

    “别撩。”陆以朝搂着他,“撩了又不管。”

    祁砚清今天特别黏人,哼哼唧唧地靠过去重复了一句:“我、喝、醉、了。”

    陆以朝低头就对上他直勾勾的眼睛,清冷中透着欲望,水雾蒙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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