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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 婚后番外19 “陆以朝我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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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以朝抱着他哭了很久,祁砚清肩膀的衣服湿了,高大的男人伏在他肩头轻颤着。

    “陆以朝。”祁砚清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见他这样,自己反而踏实下来了,“我才舍不得走,生个孩子跟玩儿一样。”

    陆以朝忍很久了,他不想影响祁砚清的心态,但现在忽然之间绷不住,听他说话就想哭。

    越是到了晚上越害怕,他克制不住地乱想,任何问题都有可能发生在祁砚清身上,他什么都做不了。

    “再也不生了。”陆以朝搂紧他的后背,哭着说,“祁砚清,我们再也不生了。”

    “我太自私,我想要孩子,让你受罪……”

    “alpha的身体比omega结实那么多,生孩子这种事非让omega做,太苦了……”

    祁砚清眼睛红红的,本来挺感动,被这句话逗笑了,靠在陆以朝肩头笑,“啊……笑得我肚子疼。”

    陆以朝抱着他躺在床上,摸着他的脸,狭长深邃的黑眸里还滚着水珠,他说:“祁砚清,你要是出事了我立马也不活了,你别怕。”

    祁砚清捏住他的鼻子,“现在就闷死你算了。”

    自从在一起之后,这种话陆以朝说过很多次。

    一起死。

    他松手,胳膊松垮地搭在他脖子上,倾身过去跟他接吻,漂亮的眼眸蛊惑人心,“陆以朝,一起死分很多种,我想等老了再死,看看白头发的你还帅不帅。”

    陆以朝声音又颤又轻,湿润的吻轻轻碰着他的唇,“祁砚清,我真的爱你。”

    .

    有一种冷,是你老公觉得你冷。

    “谁三月还穿羽绒服,陆以朝你是不是想吵架?”

    陆以朝刷刷给他围上围巾,“我认输,一对二,吵不过。”

    祁砚清最终还是穿上了羽绒服,薄款是他最后的倔强。

    他把围巾拉下去些,“好热啊……”

    “不热,出去就不热了。”陆以朝不许他有一点透风,“三月寒气重,特别冷,你不想我担心就听听话。”

    孩子已经八个半月了,谈妄叮嘱着:“34周了,多走路,已经在预产期内了,情绪别太激动了,肚子疼就去医院。”

    所以他们现在把散步列入重要事项。

    出了小区外面,他们在小公园散步,祁砚清把围巾扯下来,猛吸一口冷空气,还没凉快多久围巾就被一只手拉上去。

    陆以朝扶着他的腰走路,“你慢点走。”

    “我走得又不快。”祁砚清声音闷着。

    大着肚子呢,陆以朝都怕他那细胳膊细腿儿的撑不住那个肚子。

    可能是后来有跳舞的原因,祁砚清体力还不错,很敏捷。

    陆以朝每天算着日子,还是失眠,睡得断断续续,工作是全方面停止了。

    “清神!”正对面走来两个女孩子,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陆以朝往前走半步,握紧祁砚清的手,半挡着他。

    女生跑近后,跟祁砚清保持距离,“哇,清神你怀孕了都好帅,宝宝好可爱!”

    祁砚清:“?”

    “彩虹屁倒是不用硬吹。”

    女生从书包里翻出本子,“好不容易遇到了,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呀,谢谢!”

    祁砚清签好,本子又被递到陆以朝手里,“陆老师给签一个吧!谢谢!”

    陆以朝刷刷两笔签好,就听到她问:“陆老师不拍照片了吗?”

    “看你挺久没在超话……微、微博发了!我们都很期待!”

    陆以朝:“……”

    带着祁砚清走远后,祁砚清还在笑,嘴角一直弯弯的,一手按着肚子,“是啊,怎么最近不给我拍照了。”

    陆以朝抱着他撒娇:“老婆,你粉丝天天针对我。”

    祁砚清哼了两声,挺得意,“站姐怎么不拍照了。”

    陆以朝:“因为清神没上舞台了。”

    一开始祁砚清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就是他偶尔发几条微博,不管发什么,前排都在叫站姐。

    他才知道有个账号“LYZYYGMM”是他的站姐,因为每次都能拍到最新鲜的照片。

    他翻了翻,这个账号是从他坠崖之后开始更新的。

    一开始发的都是日常,现在都有了几万条评论。

    这个账号的第一条微博是。

    【祁砚清,今天白天很热,晚上外面的蝉鸣声吵得睡不着,门口的篱笆里开了很多花,很好看,也没那么好看,不是玫瑰。】

    现在的热评第一是:说这么多没用的,就是不敢加一句我想你?

    祁砚清全翻完了这个账号的帖子。

    【今天是满月。月亮很圆,院子里的玫瑰花在发光。】

    【祁砚清,下雪了。】

    【榕城下雪了,很美,我又发烧了。】

    除了那些更琐碎的,除了下雪就是玫瑰。

    有一条最好笑。

    【陆以朝重伤住院了,不是被亲晕的。】

    看看这些,再看看发文的时间,还有之后那些现场比赛照片,除了陆以朝不可能还有别人。

    再后来,陆以朝用大号发照片的那次,被粉丝实锤到镜头的型号。

    “站姐”曾经回答过一个小粉丝,镜头和相机都是什么型号的。

    不巧,黑池比赛那次,有人拍到过陆以朝的镜头和相机。

    这东西不好买,贵就不说了,主要是少,听说那个镜头的边缘有一圈蓝水晶,已经停产了。

    但说是实锤吧,又没人捶出来。

    祁砚清的粉丝整天站姐站姐地叫,要照片,要爱的小作文,要日常,可又不说什么,从来不提陆以朝的名字,问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故意不把话说破,就是让他当站姐。

    “站姐,你有个什么秘密?”祁砚清笑着问。

    “早不是秘密了。”陆以朝牵着他的手,“全天下都知道才好。”

    祁砚清又悄悄扯了扯围巾,巴掌大的脸上红润有气色,冷眸含笑,鼻尖上的痣浅了点。

    “别拽下来,感冒了谁难受?”陆以朝站在他面前,给他挡会儿风,先不拉围巾,摸了摸他的鼻子,“为什么在这里点痣。”

    这颗鼻尖痣不是天生的,是他们结婚那几天才有的。

    祁砚清挑眉,“不好看?”

    “好看,怎么都好看。”陆以朝凑过去亲了亲。

    祁砚清本来就漂亮的高调又肆意,五官精致迭丽,典型的浓颜系,再加颗痣简直加分。

    祁砚清自己抬手蹭了一下鼻尖,“一开始是想明显点,让你知道我是谁,后来习惯了,粉丝也习惯了,就不想洗掉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陆以朝笑得无奈,可又心疼了,安全感这种东西,他之前是一点都没给祁砚清。

    回家的时候,祁砚清赖在陆以朝身上,软着声音,“走不动了。”

    “再走一百步。”

    “一步都走不了了。”

    “还没达到今天的运动量……”

    “陆以朝,你抱我一下行不行。”

    行。

    .

    祁砚清产检很健康。

    谈妄看着他们从隔壁医院带回来的化验单,忽然问:“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怎么从没听你们问过。”

    两人异口同声,“不想。”

    留个惊喜给自己,拆个盲盒玩儿。

    谈妄笑着点了点头,行,他多嘴了。

    两人回了家,祁砚清受不了这种束缚,陆以朝帮他换衣服,穿着睡袍就轻松多了。

    “袜子必须穿。”陆以朝蹲在他旁边,捏着他浮肿的腿,“今天想吃什么。”

    祁砚清摸着肚子,“我想喝冰牛奶。”

    肚里的好像不是个孩子,是个火娃娃。

    孕后期的每一天都想吃冰。

    陆以朝早早把生孩子用的东西拿到病房,就怕到时候来不及。

    他给祁砚清测了血压血糖,还用了信息素测纸,然后发给医生看。

    “真的不用提前住院等着?”

    “确定?路上太赶有可能来不及。”

    祁砚清听他在那边等医生犟嘴,想坐起来拿个苹果吃。

    就是说,祁砚清也有柔韧度不好的一天。

    他陷在沙发里,腿下面还垫了个抱枕,居、居然……坐不起来了?

    他挣扎地动了动身体,肚子太大顶着他,右手撑着沙发,往左往右就是坐不直了,而且……肚子怎么有点疼?

    “嘶……”他按着肚子仰靠在沙发上,缓缓,他需要缓缓。

    肚子里面蹦?了两下,祁砚清拍拍算是回应。

    短促的疼很快就消失了,祁砚清没再乱动了,这孩子太脆皮了,动一下就要闹脾气。

    像是回应他,小脚咣咣两下。

    祁砚清拧眉,有点疼……不过好像说这种疼是正常的。

    到了晚上,祁砚清吃过饭就拉着陆以朝打游戏,这是现在每天的日常活动。

    腰有点酸,他靠了个抱枕,跟陆以朝肩碰着肩。

    祁砚清按着手柄,速度和反应都不是闹的,“跟上跟上跟上!陆以朝!”

    “来了,你别喊。”陆以朝走到他前面去,游戏打得漫不经心。

    祁砚清更激动了,“我开我开!你走我后面!”

    “行行行。”陆以朝赶紧听话。

    这关完了,陆以朝松了口气,说:“九点了,睡觉吧老婆。”

    “再开一关吧。”祁砚清靠在他肩上,“我今天一点都不困。”

    陆以朝对上他的目光,要拒绝,祁砚清说:“不能满足我吗?这么小的愿望。”

    开。

    祁砚清笑着亲了亲他的耳朵。

    陆以朝一直观察祁砚清的状态,游戏就是随便打两下,祁砚清越急,他就越焦虑。

    当他发现祁砚清控制的人走位有点奇怪后,转头问他:“怎么了?”

    祁砚清抿着唇,眉头微微皱着,“没,继续。”

    肚子有点疼,但很快就好了。

    不到五分钟,祁砚清身体忽然一歪直接靠在陆以朝怀里,抽着冷气。

    陆以朝脸色大变,扶着他语气急切,声音不稳,“祁砚清?!”

    陆以朝不再多想,给祁砚清裹着衣服,拿了车钥匙抱着人就往外冲,去医院!

    祁砚清脑袋顶着他的肩膀,用力咬着下唇,痛苦地抽着气,细密的冷汗浸湿了鬓角,他两手抱着肚子,“陆以朝……我肚子疼……”

    “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陆以朝慌得脸色煞白,冷汗比祁砚清的还多,他把人放在副驾驶,开车往医院冲,一点时间都不敢耽误。

    祁砚清难受地呻吟着,发丝粘在脸上,只觉得肚子冰凉又坠疼,像是要扯开他的骨头往下坠,摸着很硬,他动了动身体,受不了地靠在陆以朝肩上,太疼了……

    还不到时候,这兔崽子不该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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