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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陆以朝从背后抱着他,他刚睡醒,声音喑哑慵懒。
祁砚清转头,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那你看看我像不像。”
陆以朝忍着笑,敷衍地看了两眼,“不像吧,你长得不像鸟。”
祁砚清:“……”
晚上给孩子喂了三次奶粉,陆以朝这一觉是六点睡的,不到八点就被祁砚清晃起来了。
“两个月了陆以朝!”
“嘘。”陆以朝把他按紧怀里,还困着,“你吵醒了你去哄。”
“我特么要离婚!”声音低了八度,成了气音。
陆以朝应了一声,“等你再养养身体再商量。”
“谁特么生了孩子两个月都不让出门的!”
“我家的就不让。”
两个月了,整整两个月了,已经从冬天到春天又要到夏天了。
祁砚清看着窗外鸟语花香,阳光灿烂,他想出门,他憋疯了。
陆以朝还是抱着他,困得厉害,“老婆,陪我睡会儿,趁他还没醒……”
说着说着就没声了,祁砚清又软下来,安稳地让他抱着,手臂搭在他腰上。
算了,再饶他一命。
陆以朝瘦了很多,黑眼圈很重,这两个月他就没睡过一次囫囵觉。
祁砚清才亲了亲他的嘴,陆以朝的手臂就收紧了,把他往怀里按,呓语含糊不清的。
小崽子哭得很突然,猛地从耳边炸开一声。
陆以朝眼皮一滚,反应极快地要起来,被祁砚清压着肩膀按回去,“你睡吧,我去。”
陆以朝困得眼神无法聚焦,“三勺……先水,手背试试……”
“我知道,你睡吧。”祁砚清给他拉好被子,搓了搓他的头发,就看到他歪头睡着了。
把小崽子抱去外面,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睫毛根部都被打湿,搭了个雨棚似的,坐在小车里抽抽搭搭的。
“不许哭,再哭我可打你了。”祁砚清一边冲奶粉一边威胁。
“呜呜呜呜呜……”
“几勺来着?”祁砚清拿着勺子发呆,“你都给我哭忘了。”
小崽子嘴巴一撇,“呜呜呜呜呜……”
“好像是五勺。”
小崽子抱着奶瓶,满足地吸着奶,大眼睛微微眯起来,小嘴巴一嘟一嘟的。
祁砚清趴在摇篮床边上,轻轻慢慢的晃着,时不时给他擦掉嘴边的奶渍。
花雕也睡在摇篮床里,尾巴在小崽子的肚子上一下下的扫过去。
花雕长得很大,祁砚清把猫和孩子都拉直,这么一比花雕比小崽子还长。
祁砚清看笑了,忽然就被人从背后抱住。
“笑什么呢。”陆以朝哑着声音问。
“陆以朝你儿子不会长不高吧。”
陆以朝枕在他肩膀上,看着比花雕还短了一截的小崽子,“按说是不会,我基因还可以。”
小崽子喝着奶,忽然就哼哼唧唧起来,祁砚清对着他的脸蛋rua了他两把,“不许哭。”
陆以朝看惯了他这种行为,小崽子被他一顿揉搓还就真不哭了。
祁砚清胳膊搭在摇篮床的栏杆上,手垂下去盖住小崽子的脸,转头和枕着自己肩膀的陆以朝接吻。
吻的认真又温柔,陆以朝呼吸都变重了,咬了咬祁砚清的下唇,“想干什么,怎么还开始勾引了。”
“出门吧。”祁砚清说,他转身抱住陆以朝,声音是软的,身体也是软的,“我们出去吧,陆以朝。”
陆以朝揉着他的长头发,“再等十天,这几天冷。”
“滚吧。”祁砚清想都没想就松手,白亲了。
陆以朝睡得差不多了,捏了捏祁砚清的脸,“还想勾引我,我是有家室的人了,吃你这套?”
神经病。
祁砚清笑着用被子蒙住脸。
.
这期间,陆以朝还去找过戴柳柳。
“快挺不住了,一直用药吊着命,医生说算是奇迹,瘫是瘫了,但偶尔有发现他有反应,能感觉到外界的刺激,真是祸害留千年。”戴柳柳说着扬了扬下巴。
陆尧身上没几块好皮,烂的化脓水,像一块逐渐腐烂的死尸,他就躺在这里等死。
陆以朝目光冰冷,陆尧该死,但不想让他死的那么轻松,最好就是像这样一点点的烂死。
戴柳柳说:“有几天意识比较清楚,我们用过药让他说话,温?老师留下来的那些数据,他解不开就被销毁了。”
戴柳柳:“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被销毁了,不可能一直没出现,实验数据,晚一年都有可能有变故可能会没用。”
销毁了……陆以朝薄唇微抿,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陆以朝回家洗了澡,把那套衣服扔了,这才去抱祁砚清和小崽子。
这件事也没打算瞒着祁砚清,他如实说了。
祁砚清动了动嘴,“销毁了啊……是我的问题,被陆尧抢走了,我拿不回来。”
“跟你没关系。”陆以朝笑着说,“当时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你那个时候才多大,没权没势的,你还能护着我。”
“销毁了也好,那本来就不是你该管的事,而且也过了好几年,应该被新数据替代了。”
陆以朝叹了口气,抱紧祁砚清,觉得胸腔都被他填的满满的。
他慢慢开口:“你能回来我身边,已经是最好的一件事了。”
.
果然和陆以朝说的那样,那天之后就下雨了,天气不好,外面确实很冷。
祁砚清无聊地看着手机,他们又去演出了。
陆以朝把象棋放在桌上,“玩吗?”
祁砚清眼皮一挑,“玩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清神是不是还欠我两个吻?”陆以朝挠了挠他的下巴,“欠的不还?”
“来,我赢了就算抵消了。”
小崽子在旁边睡,两个爹在厮杀象棋。
咔哒一声。
将军被吃。
祁砚清欠债+1。
他挑眉看向陆以朝,“你偷偷练过。”
他们上学的时候水平差不多,他可能会输,但不可能一直输。
“清神,多了解了解我的作品,拍过相关电影。”陆以朝起身直了直腰,“虐你稳稳的。”
“去哪?继续。”祁砚清趴在床上敲板子,他就不信了。
“我去拿水果,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吃。”祁砚清胜负欲起来了,视频网站搜一波高手对局解析看。
陆以朝出去切水果的时候,陶和光跟他打电话了,问电影的事。
电影的事他拖了很久。
陶和光说:“剧本已经拿奖了。”
拿奖了?
陆以朝自己都没想到,又跟陶和光聊了一会儿。
等他挂了电话端着水果进去的时候,祁砚清已经横趴在床上睡着了。
手机开着视频,声音很小,里面正在解析高手对局。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天幕阴凉,正是睡觉的好时候。
陆以朝把祁砚清抱起来,软的没骨头似的,哼唧几声听不清在说什么。
放好,盖好被子,祁砚清一个转身就滚到他怀里,迷迷糊糊地说:“……抱好。”
陆以朝抱着他哄了一会儿,听他睡熟了才坐起来,还有工作。
摇篮床里的小崽子睡觉也喜欢哼哼,翻着小肚皮跟祁砚清一个样子。
他用手指摸了摸小崽子的脸,哼哼唧唧的更可爱了,奶白奶白的小胖子。
“陆忱。”他轻轻叫。
名字是祁砚清取的,说让他做自己,有自己喜欢的事就很好。
但他如果知道小崽子两周岁就会热衷打架子鼓,可能会打消这个想法。
当然,只是后话。
.
小崽子六个月之后,祁砚清正式恢复训练,又开始跳舞,身体养的比较好,训练进度快了很多。
陆以朝在忙着处理电影的事,终于要开始上映了。
不过两人就算再忙,都会分出一半的时间陪小崽子玩。
“爬过来。”祁砚清冲他拍手,手里晃着拨浪鼓,“过来就给你。”
小崽子爬得很快,手脚并用,几步就蹿到祁砚清怀里。
“这运动能力可以啊。”祁砚清把拨浪鼓拿高,“叫爸爸,不叫不给。”
“p……p……pp……”
祁砚清转着拨浪鼓,清脆的声音勾着小崽子往上看,攀着祁砚清的身体就要往上爬。
“头发。”陆以朝走过去把他的头发拢起来,扎在脑后,“一会儿被他抓到了。”
虽然没叫爸爸,但祁砚清还是把拨浪鼓给崽崽了,毕竟他是个好爸爸。
“过来。”陆以朝也坐在软垫上,冲他勾了勾手,“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啊。”祁砚清懒懒走过去,刚坐在他身边,脸前就竖了一个拨浪鼓。
邦邦邦——邦邦邦——
祁砚清:“……?”
“走过来了,给你的奖励。”
邦邦邦——邦邦邦——
“叫声老公,叫声老公就给你。”
邦邦邦——邦邦邦——
陆以朝睡了三天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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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朝的剧本拿了最佳新人奖,受邀参加颁奖典礼,有点像他当初拿影帝的时候,初战就是巅峰。
祁砚清坐在台下,一身纯白西装戴着蓝色领带,腰细腿长,完全看不出生过孩子,长发束在脑后,眉眼迭丽引人注目。
有不少人开始和祁砚清约戏,再好的本子都被回绝了,他对演戏不感兴趣,也不打算进娱乐圈。
这部电影,只是为了和陆以朝演。
台上的陆以朝终于说完了获奖感言,这也算是对他粉丝的交待,在另个领域继续发光。
做得还不错,说得过去,没有颓废。
陆以朝深吸了口气,忽然看向祁砚清,“最后,还想说一句。”
祁砚清眉梢轻压,抬手握拳挡在唇边,唇角微微上扬。
话筒里传出陆以朝含笑又认真的声音,低沉温柔:“祁砚清,我爱你。”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前几天的电影颁奖典礼,这句话成了陆以朝每次上台的结束语。
祁砚清在喝彩声中起身,脸色镇定自若,耳尖却偷偷红了,在众人的目光下,他送给陆导一束花。
后台。
“受不了你,什么时候能停一停?”祁砚清脸比刚才还红,脖子上还被嘬出一个红印子。
陆以朝把他搂在怀里,脸红会害羞的祁砚清的太可爱了,“我跟我老婆表白为什么要停?”
他一边说一边吻祁砚清,“祁砚清,你不爱我,我跟你表白你还嫌我。”
祁砚清脸颊一片烧红,捧着他的脸,“爱呢爱呢,我爱你呢,你赶紧松开我,一会儿被人看到了。”
“再亲一口。”陆以朝黏糊糊地抱着他,“有阿姨带着崽崽,我们今天晚上先去万誊,吃了饭再回。”
“是吃饭吗?”祁砚清揽住他的脖子,咬了咬他的喉结,“如果是吃别的,那我就考虑一下。”
忽然听到了什么,一转头就被闪光灯晃到了。
……秀恩爱又被拍了,演绎CP大概又要上热搜了。
陆以朝把花往祁砚清怀里一扔,抱着人就往出走,一路都是拍他们的,直到上了车。
祁砚清手不规矩地撩他的衣领,“陆导,你儿子撑不到八点,肯定会哭,你开车这么慢吗?”
“等会儿看看你们哭得像不像。”陆以朝捏住他的手,声音低了低,手指在他掌心勾画着,“我先哄你。”
当晚,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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