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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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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是又出去了?”

    断尘峰顶,远山抓着一把瓜子嗑的悠闲,话里话外的嘲讽:“也就是你,一点破瓜子便敷衍的明明白白。”

    距离上次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陆随深没在斩魔宗呆几天便接了任务离开了。

    一离开就是十天半月,尘昙便是想同他多说几句话都没有时间。

    “阿深勤奋是好事。”

    盯着石桌上的那盘瓜子,老祖难得没有食欲,“我们约定好一同飞升的。”

    话虽这么说,那失落的表情可掩饰不住。

    远山可太了解尘昙这朵烂花了。

    他叹了口气,把瓜子扔了回去,拍了拍身上的瓜子皮,“你都说了是好事了,怎么脸上还是写满了你不开心?”

    尘昙抿唇,没说话。

    他总觉得阿深哪里不对劲,可是他就是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堵在胸口,闷闷的,不舒服。

    “小花,你们之间…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远山将情爱两字看得透彻,“最近都没怎么看你笑过。”

    因为尘昙的伤还没有好,他时不时的都会来瞧瞧,每次来都只看到尘昙一人。

    曾经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粘在尘昙身边的陆随深倒是不见了踪影。

    “没有,我们很好的。”

    说完这句话,尘昙拧着眉,还是说出了心里话,“就是…我总觉得阿深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

    远山沉思了片刻:“会不会是你跟他约定了飞升,他的压力太大了?”

    经他这么一点,尘昙恍然。

    可能真的是如此。

    “阿深向来都是这般,真受了什么委屈是不会同我说的。”

    他本就初尝情爱,于两个人的相处向来是随心摸索。

    第一次,尘昙觉得自己一点都不聪明。

    他好笨。

    “狐狸,我是不是…不该跟他定下那个约定。”

    “一同飞升,那是好事。”

    远山想起了什么,面露想念,语气变的低落了下来:“你真气停滞多年未曾有过晋升,如今想想倒是好事,想当年孤鸿那般努力的削弱自己的真气,最后不还是违背不了天道准则,飞升到了九重天。”

    “你想师尊了吗?”尘昙问。

    “说的什么屁话?”远山瞪了他一眼,“莫言说日日想夜夜想,就连呼吸的时候都在想他好不好?”

    再加上,自从尘昙跟他小徒弟搅合到一起之后,总能看到他们亲亲密密的,他更想了好不好?

    “哎。”

    他颓然的趴在桌子上,情绪低落的尾巴都显露了出来,耸拉在地上:“想孤鸿亲亲,想孤鸿抱抱,想和孤鸿欢好。”

    说着,他还抽嗒了两下鼻子,声音越发的沉闷:“这几百年我都快忘记孤鸿长什么样子了,只记得孤鸿的腰很好,很有力道…”

    尘昙感同身受的望着他,没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做安慰。

    距离上次见到阿深不过半月,他就已经想的不行。

    “如今你也摸到门槛,很快就会飞升找师尊了。”

    确实。

    所以远山只悲伤了一会儿。

    他如今的修为距离飞升最多还有百年。

    修仙之人最不在意的就是时间流逝,闭个关百年可能就过去了。

    远山手拄着下巴,忽然好奇的问:“话说小花。”

    尘昙疑惑的看他。

    “你还是小花苞了吗?”

    尘昙没听懂。

    瞧他迷迷糊糊的模样,远山没忍住,戳了戳他的额心:“看来,陆随深还没有把你吃了啊,真是忍得住,这一点你师尊没得比。”

    当年自己好不容易把孤鸿追到手后,还没等他勾引对方呢,对方倒是先把自己按住破了他的童子身。

    “吃?”

    这都不懂?

    远山笑的暧昧,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两句话。

    下一瞬,尘昙的耳根红的彻底。

    “!”这个表情可不一般啊,远山瞪圆了眼睛:“你们…”

    “如果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可以啊小花,过了一千年,你总算‘开花’了。”

    一时间远山有些感叹。

    他认识的人不多,唯有尘昙是他的知己好友。

    如今他即将飞升,在飞升之前能看到小花得到自己的幸福,他真的很开心。

    虽然,他并不喜欢陆随深。

    “怎么样?舒服吗?”

    尘昙困惑:“不是…疼的吗?”

    远山怔了一下,随即恍然。

    看来他们两个也是近期才进展到这种地步的,小花第一次,难免会疼。

    而且蛇性本淫,再加上蛇族天生的天赋异禀。

    看来小花以后可有的受了。

    “没事,以后就不会有这么疼了。”

    尘昙点头,那日的疼痛还让他有些后怕。

    “阿深也说过,不会再那么疼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眼见着日落西山红霞满天,陆随深还是没有回来。

    尘昙失望。

    看来阿深今日又不会回来了。

    ——这不争气的模样。

    远山叹气,恶劣的掐住尘昙的双颊,让他的五官都聚在一起:“小花花,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徒弟不在你就不能好生调息修养吗?”

    面对他的蹂躏,尘昙难得没有挣扎,吐字不清的说:“心不静。”

    心不静,根本无法入定。

    情爱使人朝思暮想,魂牵梦绕。

    想他尘昙曾经也是同远山一样的修炼狂人,现如今,却也被情爱支配。

    “你呀…”

    远山刚想松手,却发现尘昙的头顶飞落了一只小虫。

    “你别动。”

    远山刚伸手想去碰,却察觉到身后有一阵刺骨的凉意。

    他猛地一回头,却看到陆随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的不远处,双手抱臂,倚靠在一棵树下,双眸忽明忽暗的,不知道是看了多久。

    远山惊恐的不是这个问题!

    陆随深是怎么无声无息出现在他们身后的,他现在的修为…

    出窍期?!

    横跨了一个大境界?

    不,不对。

    陆随深就算是出窍期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尘昙也看见他了,想法却跟远山完全不一样。

    见到了人,迎了上去,“阿深,你回来啦。”

    陆随深的视线从远山的手上移回来,落在尘昙——的脸上。

    那处别人留下的痕迹越发的刺眼。

    “嗯,见你同师叔聊得尽兴,便没有出声打扰。”

    陆随深笑的温柔,伸手碰了碰他面上被远山掐出的红痕,眼底流光诡异:“想我了吗?”

    “想了。”

    一扫之前的失落,尘昙这朵枯萎的花在见到陆随深的那一刻好似被浇灌了水,瞬间活了过来。

    陆随深被他取悦到了,低低一笑,勾住尘昙的后颈同他来了个深吻。

    也不管此处有没有外人。

    又或者说…

    他就是给自己看的。

    于陆随深的视线对上,远山几乎一瞬间就知道陆随深是把自己当成了情敌。

    他倒也没有那个心情去解释,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想搞清楚。

    “陆随深。”

    他走上前,陆随深松来了尘昙,将呼吸凌乱的人揽在了怀里。

    “师叔可有事?”

    “你的修为…何时到了出窍期?”

    阿深的修为到了出窍期?

    因这之前重伤,尘昙的真气只能维持着人身,并没有办法去探知他人的修为。

    现如今远山一提,他故意的探查,才发现远山所言不假。

    他真的是出窍期的修为。

    “有幸遇到了一些机遇。”

    “不会是什么歪门邪道吧?”远山目光锐利,带着审视。

    尘昙拧眉,从陆随深怀中回头瞪远山。

    “你才歪门邪道。”

    远山:……

    他不过为了谨慎一些才说的这句话,陆随深看起来确实有些问题。

    但是自己不是他的师尊,有尘昙在他也没有办法越过尘昙去查探他的经脉。

    不过陆随深的身上确实没有魔气。

    难不成是真的遇到了什么机缘?

    两人没注意到的事,在说‘歪门邪道’四个字的时候,陆随深眼底的慌乱一闪而逝。

    他面前的两人是苍梧大陆的顶尖强者,若是真的被探了出来…

    “你我曾经都有过机缘,怎的到阿深这里就是歪门邪道了?”

    这个话题太过敏感,尘昙动了怒。

    他拽着陆随深远离远山:“臭狐狸,赶紧滚回禁地。”

    ——这是小徒弟回来了,自己没用了。

    远山摸了摸鼻子,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太过突兀。

    “是我说错了话,行吧。”

    他纵容的对着尘昙笑了笑:“那你们师徒二人好好亲近,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他又看向陆随深,半开玩笑的说道:“最近你师尊惦念的你连东西都吃不下了,你可要好好哄哄。”

    这样嘱咐的语气,还有那纵容的表情,落在陆随深眼中,无一不是对尘昙的情意。

    再加上自己方才回来看到两人亲密的场景,陆随深淡淡一笑:“师叔的话,随深记下了。”

    远山离开前,没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他们二人。

    没想,再一次对上陆随深的眼神。

    阴暗,掠夺,野心。

    虽只有一刹那,远山的心却骤然凉了下来。

    ——他想起来了!

    怪不得陆随深总会带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是…

    陆随深已经搂着尘昙离开了此地,面对空无一人的空地,远山久久不能回神。

    ——

    “唔!”

    下颚被抓的紧,一进门陆随深便不给尘昙任何说话的机会,将人按在墙角掠夺。

    “阿深等等、唔,让我看看你的经脉。”

    陆随深顿了一下,手中的动作没停,笑吟吟的贴近了尘昙的耳边,低声问道:“师尊也觉得我修了什么歪门邪道的手段对不对?”

    尘昙瞪圆眼睛:“我没有…”

    他只是想探探对方的真气是否稳定,这般跨境界的晋升,多数基础不稳。

    小徒弟这般想他,让他很难受。

    难受了自然不想与人亲近,尘昙动用了一丝真气,直接将人弹开。

    这般却牵动了他的内伤,脸色跟着发白。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这么诡异的安静下来。

    没有错过尘昙面上的受伤,陆随深下意识地抬手想哄他,把自己的命脉露给他看,可手臂悬在半空,却迟迟无法伸过去。

    尘昙淡淡的盯着陆随深那双显露出的竖瞳,其中邪气凛然,并不怪远山有所怀疑。

    不等陆随深有什么动作,他伸手强硬的扣住陆随深的手腕,以真气探入。

    这一刻,他怀疑陆随深真的走了不该走的路。

    可在真气探入之后,他愣住了。

    没有。

    没有魔气。

    阿深…

    “师尊可探出什么了?”

    陆随深就这般居高临下,凝视他,低沉的语气说出的话却刺耳的可怕:“弟子是否真的走了歪门邪道?”

    “没…”

    是他误会小徒弟了。

    尘昙想着补救,却被陆随深发冷的目光钉在原地。

    “他人如何看我我从不在意,但我没想到就连你也是这般。”

    “阿深,我…”

    “既已证明了清白,师尊若没事,弟子便告退了。”

    语闭,他并没有等待尘昙的回应,直接转身离开。

    洞府再次寂静,空无一人。

    尘昙呆呆的站在原地,心口空了一大块。

    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阿深为这么生气。

    为什么呢?

    ——

    陆随深直接离开了断尘峰,来到了尘昙为迎接娘亲和妹妹的到来准备的风水宝地。

    他准备的很用心,陆随深在之前来的那次就知道。

    不说周围灵花灵草,就单看眼前的八角凉亭,都是巧夺天工的存在。

    尘昙向来不喜铺张,断尘峰称得上为简朴。

    唯独为他准备的,无一不是精品。

    陆随深知道,尘昙可能连他错手杀了谁都不知道。

    他心中清楚,尘昙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误。

    那是他的责任,是他应尽的义务。

    一切皆非他本意,可这大道无情。

    命运使然,尘昙杀了他的至亲,他们命定站在对立面。

    尘昙…

    “师尊。”陆随深哽咽的呢喃。

    他捂着心口,回想方才尘昙在自己尖锐的话语下露出的表情。

    惊恐,无措。

    他知道尘昙真的只是关心自己,没有其他的意思。

    可是他心虚啊。

    在尘昙真气探如他的体内后,他甚至懦弱的想着。

    就这般被发现吧。

    发现他入了魔,发现他的魔根。

    不讲任何情意,将他就地处决。

    这样他就可以不用报仇,让他去冥界同娘亲赔罪。

    孩儿软弱,无法为母亲报仇。

    可是,他不能。

    他若死了,随心怎么办。

    苍绝想利用他达到一定的目的,若是他不在了,苍绝还会照顾随心吗?

    不会的。

    他的妹妹为他背负他应该自己背负的一切,他不能那么自私的选择逃离。

    可护了妹妹,便注定伤了尘昙。

    命运化作两道无形的丝线缠绕在陆随深的手腕。

    无论他往哪一边走,迎接他的都是万丈深渊。

    如山重的窒息感迫使陆随深的呼吸都跟着变得急促。

    他的眸光忽明忽暗,双手抱着头,卷曲着腰痛苦的呜咽。

    还没有尽数吸收的真气在他的体内肆意作乱。

    “我想你了。”

    直至剧痛退散,陆随深失魂落魄的躺在草地上,一颗泪珠从眼尾滑落。

    “尘昙,我想你了。”

    也唯有这时,他才能放纵自己片刻,在空无一人的角落,小心翼翼的倾诉着自己的情意。

    对不起,不该那么凶你。

    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

    “还以为阿深是如何硬气,没想还同幼时那般会哭鼻子。”

    陆随深躺在地上呆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

    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直至尘昙走到他的身边盘膝坐下,又将扶起他的头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后,陆随深才缓神。

    是尘昙来了。

    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被眼尾处的微凉打断了话。

    尘昙垂眸,动作轻柔的为他抹去泪迹,语气中带着嫌弃:“倒是不比幼时,竟学会了藏起来。”

    酸涩感倾涌而出,陆随深知晓他此时此刻应顺着尘昙的话,认个错,再说几句情话,将今天的事情揭过去。

    可…

    他贪婪的伸出手,缓缓抱住尘昙,把脸埋入他的腰身,声音喑哑的不行。

    “师尊…”

    尘昙前些小徒弟悲伤的模样,心里头愧疚的不行。

    一边轻抚着他的发丝,一边说道:“对不起阿深,我不该不信任你,不该说出咱们一同飞升的话给你施加压力,这段时间,一定很累吧。”

    ——这段时间,你一定很累吧。

    此话入耳,陆随深骤然攥紧尘昙的衣摆,满心酸楚夺眶而出,无声的呜咽。

    他以为自己对他不好,是因为压力太大。

    他同自己道歉。

    你没错啊——

    尘昙有所察觉,也跟着难过,手掌轻拍他的肩膀,将他拥紧。

    “不急了不急了,我等你,我们不急。”

    这种时候,他都没有察觉得到他所爱之人的险恶用心。

    尘昙,我从来没有哪一刻这般希望你不曾爱上我。

    若你不爱我,是不是我们之间,就没有这么多的苦痛了。

    最起码。

    你不会疼。

    “不哭不哭。”

    尘昙吸了吸鼻子,“我是老祖,你不能惹哭我,丢脸。”

    “师尊…”

    “师尊…”

    陆随深一声又一声低哑哽咽的呢喃。

    尘昙就这么一声又一声的应着。

    “阿深不哭啊,不哭。”

    陆随深这般隐忍的哭声同以往完全不同。

    尘昙心中又闷又疼。

    把陆随深的脸板正,满脸的泪水和眼中的悲切隐忍将他淹没。

    老祖的心不好受,胡乱的为他擦着眼泪。

    可这泪,却怎么都擦不完。

    他低下头,在陆随深的唇瓣上亲了亲。

    唇瓣上沾染的泪水入口,却是苦涩的不行。

    亲了好几下,他才抬起身子,“亲亲阿深,不难过了。”

    陆随深急喘了两口气,猛的按住尘昙的后颈,再次将他压到自己的唇瓣上。

    凌乱,肆虐,血腥,粗暴。

    赤金色瞳眸顿现,陆随深翻身,将人囚困于自己的身下,双腿跪在尘昙腿边,双手撑在他的耳侧,身体遮挡住月光,阴影将他的表情隐藏。

    不等尘昙说话,又吻了上去。

    不同于方才。

    这个吻炙热,深情。

    同从前一般。

    不知为何,尘昙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他好开心,又觉得好难过。

    可说不通到底是为了什么。

    只能闭上眼,双手抱住对方的脖子,轻轻回吻,与他厮磨缠绵。

    天为被,地为床。

    浅浅虫鸣与痛呼低吟交织着。

    此时此刻,他们好似忘记了天地为何物。

    只想融入对方的体内,与他共死。

    这一次,陆随深没有躲开尘昙的目光。

    就这般看着。

    看着对方因自己而哭,因自己发狂。

    “师尊,我爱你。”

    在尘昙方才亲吻他的一刹那,他想通了一些事情。

    若相处的日子所剩无几,为何还要互相折磨。

    对他好吧。

    起码,在那之前,要一直对他好。

    遵从本心。

    “唔!”

    尘昙颤抖的抓紧陆随深的肩膀低泣,“阿深,不要了。”

    “上次是我的错,对不起。”

    陆随深吻了吻他满是汗渍的额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这次…不会疼了。”

    ——说谎。

    尘昙瞪圆双眼,控诉他:“疼的!”

    就好像一个成年人的身躯非要钻小孩子的秘密通道一样。

    “呵呵…”

    盯着一双红肿的眼睛低笑,怎么看怎么都怪异。

    此时却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些。

    指尖轻轻捻动着尘昙殷红的唇瓣,陆随深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没关系,多几次,就不疼了。”

    “真的吗?”老祖半信半疑,小徒弟从小到大都会忽悠人。

    “真的。”

    陆随深坏笑暗示:“而且…师尊嘴上推拒,身体上倒是喜欢的紧。”

    老祖骤然红了脸。

    “你…你胡说!”

    “有吗?”

    陆随深忽然将人抱了起来。

    老祖瞳孔涣散了一瞬,浑身颤栗。

    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放在了桌上。

    “弟子可没有胡说。”

    陆随深附在他的耳侧低语,“弟子难过,师尊难到不应当像从前一般,好生‘安慰’弟子的吗?”

    ‘安慰’二字成功让尘昙想起了自己曾经被忽悠过的往事。

    “你…你还有脸提起。”

    老祖口上这么说,却真的停止了挣扎,念念叨叨的放软了自己的身体。

    “你也就,仗着我宠你,总是这般肆无忌惮。”

    “对啊。”陆随深眼中伤痛更深,泪意闪过,“我就是有持无恐的仗着你宠我。”

    所以,我对你不好的时候,你还会觉得我只是在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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