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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副虚伪的嘴脸让人作呕。”
文希被他浑身的戾气吓住了，嘴唇泛白，颤巍巍地打了个哭嗝。
他的大脑飞速旋转，使劲琢磨秦暮白那句话。
忽然，他心口一个咯噔。
他竟然忘记了秦暮白海带过敏。
文希做饭的时候满心都是怎么放低姿态讨好秦暮白，冰箱里有什么材料就顺手做了。
这下子马屁没拍成，算是触了秦暮白的逆鳞。
他一贯强势高高在上，哪能容忍自己养得小宠物连他什么过敏都不记得了。
他胸口涌上说不出道不明的酸涩和好笑。
分明从前他恨不得把秦暮白捧成神?，生活就是绕着他打转，更别提他对什么过敏这种小事，险些就刻在心尖了。
“我……我太久没做饭……”文希手脚发麻，他嗫嚅了好半天，憋出个格外苍白的理由，“一时间没想起来，以后不会了，对不起……”
“你这张小嘴还是省点力气。”秦暮白像是暴怒到了极点，没有耐心再听眼前的小东西狡辩，“想讨好我是吗？”
他打开文希的身体，钳住他的下巴，“一顿饭哪够呢？”
文希浑身战栗，白皙的身子禁不住抖个不停，男人的力气大得很，很快就掐出一片红印。
他分明本意是讨好男人，怎么会变成这个地步。
冰冷的镜头对准床上的两人。
男人衣服整齐，只有发丝微微凌乱，文希被迫跪在床头，仰着头不住地落泪。
他哆嗦着，几乎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湿乎乎的小脸满是崩溃。
可秦暮白硬是掐着他的腰，把他的脸对准镜头，声音里没有一丝怜惜，“笑啊，不是喜欢跟别人浪吗？”
“亏我还以为你有多干净，合着早就和你那个师兄眉来眼去。”
“没有，我不喜欢，我和师兄没有……”文希挣扎着捂住脸，啜泣摇头，“我们只是朋友啊……”
他想不透自己怎么就被莫名其妙安上了罪名，男人总是有各种法子折磨他。
“装什么呢？”秦暮白言辞越发刻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怒火，“跟我之前就和人搞过了，到我这装上了。”
文希听不懂秦暮白在说什么，他疼得没办法思考，只是眼泪却控制不住地往外淌，他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却只是徒劳。
“为什么……你不是不爱我吗……”
这种事不是应该和心爱的人做吗？
他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我不明白啊……你去找白帆啊，为什么要找我，你不是喜欢他吗？”
秦暮白眼底的阴霾就要化为实质，他换了个姿势，温热的气息吐在文希的脖颈，“白帆哪有你耐＃。”
文希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男人的脸，却只捕捉到一片模糊。
那双他曾经全身心爱慕过的眸子流露出的是让人脊骨发凉的残忍和阴鸷。
“求你了……”他侧过头，不敢看单反相机，眼睛里的泪水像是源源不断，他喘息着道，“你玩腻了就放我走好不好，我发誓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求你，给我一条活路……”
“你就算死了也是我的。”秦暮白紧紧扣住他的手腕，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好了。”
“让你敢和我讨价还价。”
秦暮白心底的黑暗忍不住翻腾起来，“狗就应该乖乖听主人的话不是吗？”
冷汗濡湿了文希的发丝，他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小脸痛苦地皱成一团，他甚至在想。
秦暮白干脆再狠点，也省了他再去医流产。
.........
一切结束后，男人抽身而去，把文希扔在床上，看都没看一眼就打算离开。
文希眸光涣散地趴在床上，盯着地板的一处不知道想些什么。
秦暮白洗过澡后，随意披了件浴袍，额发的水珠还在往下滴，他瞥了眼床上的人，还是躺在那里半死不活的发呆。
他嗤笑了一声，“矫情。”
秦暮白没再管他，他取下单反相机，慵懒地陷进沙发，很快相机里就传来文希哀哀的哭叫声。
文希眼瞳微动，僵了一下，酸痛的眼睛无知觉冒着泪。
“叫得还挺好听。”秦暮白勾唇称赞，道貌岸然地夸奖道，“哭得也好看。”
文希撑起身子，僵硬而缓慢地转头，他呼吸急促，手心被指甲划出伤痕，声音却平静至极，“秦爷要是满意的的话，能再给我一部手机吗？”
秦暮白抬头看他，似乎被勾起了兴致，他笑着道：“挺上道，这就知道提要求了。”
两人的对话就像是过了夜的嫖客和ji子。
文希仿佛认了命，“都是您教得好。”
“我可没有教你什么。”秦暮白走向文希，把相机里的视频回放给他看，“我哪里教你这么浪了。”
视频里的人有着和他同样的一张脸，他看着自己毫无尊严地躺在男人身下哭求哀叫。
屈辱和疼痛一下子清晰了起来，流到每一处血管，他上下牙直打颤，瞬间所有的恐惧回笼。
文希拼命扭过头，试图捂住自己的耳朵，又被男人钳住，“关了！我不看……我不看……”
“说啊……”秦暮白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怎么这么浪？”
文希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他哀切地恳求男人，“我不要看，我错了，你关了它……”
他的哀求混着视频里的哭叫，显得尤为可怜。
秦暮白只是面无表情地凝着他，似乎他不说出个满意的答案这场凌虐不会结束。
文希的瞳仁微微颤了颤，他挤出一声呜咽，凄凉又绝望，“是我……我天生就浪……”
秦暮白这才松开他，揉了揉他的发丝，笑吟吟道：“这才对嘛，总不能什么事都赖到我身上。”
文希低着头，眸底在阴影下流动着和那张清纯的脸全然相反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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