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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快穿:刁蛮玫瑰每天都在洗白 > 娇软万人迷X切片疯批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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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间的宴?F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冲凉。

    他心尖像烧着一团无名又燥热的火。

    身体是冰的,胸腔肺腑却是灼热的。

    灼热到即便是再刺骨的水也压不下雄赳气昂的命骨。

    宴?F皱眉,又合上了眼,到底还是靠在冰凉的墙面上,认命的握住了命骨。

    …

    宴?F自诩也算是君子,不会趁人之危,万事先礼貌口头说服,不行再利用强制手段。

    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终有一天,他居然也能做这种卑劣的事——

    趁着夜深人静,他踏入了栗软房间,手抚摸着栗软的脸。

    他就像是中了一种名叫栗软的毒。

    失眠又心下躁动。

    直到真正触碰到栗软,宴?F的心才堪堪平静下来。

    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宴?F看着栗软甜美乖巧的睡颜,止不住的失神,抚摸着他眉眼的手,也缓缓向下,触碰到那饱满又柔软的唇。

    也不知道栗软梦到了什么,竟忽然张开了嘴,就将唇边的异物含了起来,温润的舌尖还品尝般的舔了舔。

    宴?F指尖一烫,浑身都骤然僵硬。

    他不清楚浑身的澎湃热烈情感从何而来,只觉得自己现在罕见的狼狈。

    指尖汇聚着酥麻电流,能让浑身都猛然失控。

    薄冷的唇抿的紧,宴?F恍然起身,落荒而逃。

    …

    人会对小宠物产生欲望吗?

    人会被赏心悦目的花瓶情欲深深吗?

    直到这一刻,宴?F才惊觉,自己从一开始就接受了栗软。

    把他当成未婚妻,当成所有物,当成能交融的配偶。

    …

    宴家的床很软,睡着很舒服。

    但栗软不敢赖床,七点还是乖乖起床洗漱。

    下了楼,阿姨已经将早餐准备好了,是广式早茶,清香美味。

    宴?F身穿黑色西装,眉眼冷峻,气势凛然,他看见栗软,对他点头,“过来吃早餐。”

    虽然很想离很高冷很威严的宴?F远远的,但怕昨晚的事重演,小白兔栗软还是挪到了宴?F身边的座位。

    然后接受宴?F的投喂。

    栗软心里痒痒的,他好想知道宴?F什么时候送自己回学院,但不敢那么直白的问出口,只能拐弯抹角的过问。

    “?F哥一会儿要出门吗?”

    “嗯,上午有很重要的会议。”

    栗软眼眸水汪汪的看着宴?F:“好巧,我也有很重要的事呢,我想回学院的画室作画。”

    他暗示的已经够明显了吧!

    说完,紧紧的盯着宴?F看。

    宴?F俊逸的眉梢微微一挑,好似没听懂他的弦外音,又好像听懂了,却根本不愿意放人。

    “哦,是么?我会让慕叔将画具准备好,你不用着急。”

    问题是画具的事吗?是他想回学院。

    栗软抿着嘴巴,捏着宴?F衣角,委委屈屈:“可你说好……”会送我回学院的啊。

    完整的话没说完,就被宴?F的一通电话打断。

    等宴?F打完,透冷的目光落在栗软身上时,栗软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消失了。

    “你要说什么。”

    栗软无力的摇头,“没什么。”

    宴?F似有些得逞意味的掀唇微笑了下,“乖,留在家里,等我回来。”

    栗软还能说什么呢,只能顺从点头。

    …

    慕叔的效率很快,不出半小时,就送来了颜料画具。

    “您可以去花园作画,不会有人打扰您。”

    栗软手机没电关机了,暂时只能留在这里等宴?F。

    索性就随遇而安,在花园处挑了个阴凉处,支起画架作画。

    宴家的花园盛开着很多不同样式的娇美的花,还开凿了人工湖,中式风格的小凉亭,除了鹅卵石小道外,其余地方都铺满了松软的草坪。

    栗软脱掉鞋子也不会扎脚,踩在上面很舒服。

    而慕叔说了不会有人打扰,便真的不会有人来吵栗软。

    期间除了女佣送过一次新榨好的冰凉果汁外,就再没有人的声音。

    栗软眯了眯眸,非常的惬意。

    他画了一上午,到最后一笔的时候,他不小心就打翻了颜料盒,油画的颜料沾了一身。

    虽然颜料没有难闻刺鼻气味,透着茉莉花香,但栗软还是尽快的回别墅洗了澡。

    洗完澡后,问题来了,栗软在这里并没有多余的衣服。

    弄脏的衣服就算立刻清洗,最快也要下午才能干。

    栗软很苦恼的咬着下唇。

    他所在的次卧也有个衣柜,不过衣柜里装着的自然都是宴?F的衣服。

    几件宽大的白衬衫被熨的毫无褶皱。

    栗软眼眸微闪,打起了它们的主意。

    自己总不能一直裸露着身体。

    而且宴?F是工作狂,肯定要很晚才会回来。

    自己偷穿一件他的衬衫,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栗软说服了自己,将衬衫套在自己身上。

    宴?F单看着也很瘦削,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这点从栗软身上就能体现。

    单是一件白衬衫,就能当“连衣裙”穿了,下摆能堪堪遮住栗软的腿根。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那玉色笔直的双腿完全袒露在外,透着润色玉泽。

    栗软毫无所觉自己此时有多诱人,穿好衬衫便再次回到了作画处。

    …

    若是以往,工作狂的宴?F会在公司待到晚上。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别墅里藏了娇。

    藏的娇是能让他将工作置之一旁的地步。

    于是,宴?F看着腕表,卡着点下了班,飚速度很快回了宴家庄园。

    初秋仍是弥留些夏日的燥热。

    宴?F扯了扯领带,将西装脱掉交到女佣手上,“栗软呢?”

    “栗少爷在花园作画,需要叫他过来吗?”

    宴?F薄唇微抿,想了一秒,“不用了。”

    他忽然对作画的小未婚妻起了些兴趣,决定亲自过去。

    绕过浓萃的绿植,在灿丽的金阳下,于盛开的锦簇花卉中,他一眼看到了偷穿他白衬衫、像是精灵的少年。

    他的白衬衫对栗软来说到底太宽大,身前精致的象牙白的锁骨都露了一大片,衣摆也只能堪堪包裹住挺翘的浑圆,动作稍微大点,就能泄露衣摆下的无边春色。

    但正是这样的半遮半掩,才更能产生蛊惑撩人的美感。

    宴?F瞳色幽深的看着,觉得此时的栗软特别像是被他圈养的美人雀。

    他不用经历世间百态,不用忧虑人生疾苦,只需要对着主人笑笑,天真又媚态的给主人享用,就能轻易获得无边宠爱锦衣玉食。

    宴?F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下流,只觉得合该是这样。

    他眉目矜冷一如往常的向着栗软走近。

    因为刻意的收敛脚步,直到宴?F走到身边,从后背环住自己的腰,栗软惊呼一声,才发觉他的到来。

    脚尖隐隐离地使得栗软有些缺乏安全感的向后搂住宴?F的脖颈,他珠白细腻的肌肤迅速浮现薄薄的粉晕,像是刚冰镇过的樱桃果冻。栗软轻咬下唇,有些羞赧匆慌的笑了下:“?F哥,你怎么回来啦?”

    宴?F舔了舔发酸发胀的尖牙,那精致俏丽的腺体就娇生生的置在他眼前,仿佛在引诱着他去咬上一口。

    他眼眸晦涩的眯了眯。

    “下班了。”

    下班自然要回来。

    这算是解释。

    宴?F微掀着唇,又神情微妙的笑了笑,“倒是你,为什么要偷穿我的衬衫?呵,就那么喜欢?”

    栗软在那优美又隐隐促狭的声线中脸颊更红了。

    “不是,?F哥,你听我解释……”

    “我不小心将衣服弄脏了,所以才……”

    但宴?F是个会听栗软解释的人吗?显然不是。

    没等栗软将话说完,他就以公主抱的姿势将栗软搂在怀里。

    失重感更强烈,栗软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了。

    只能抬着巴掌大的小脸,委屈又坚定的为自己解释。

    “我的衣服真的弄脏了,不信你看!”

    栗软指着晾衣架刚洗好的衣服,指给宴?F看。

    “我又没有其他换洗的衣服,所以才偷穿了你的衣服。”

    宴?F挑眉,将人抱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只见他随意拨开某个角落衣橱,里面全都是符合栗软尺寸的衣服。

    栗软顿时呆住了。

    等等,之前也有衣服在吗?

    栗软迎着宴?F戏谑的目光脸色发烫,完了完了,这下不是谎言也一定被当成是在说谎了。

    不穿正经衣服,只套着主人家的白衬衫来回走动,怎么看都很变态吧?

    栗软羞耻极了,恨不得钻进地板的缝隙里。

    “?F哥,”栗软声音弱弱道,“相信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衣柜有我的衣服。”

    “是真的没看到吗?”宴?F低低笑了声,“还是说衣柜里那么多衣服,你只能看到我穿过的衬衫?”

    “…真的没看到。”栗软羞窘的都不自禁用上了撒娇的手段。

    索性被宴?F一直抱着挣脱不开,他干脆就用脸颊蹭了蹭宴?F的颈侧。

    宴?F的气息猛然间幽长深沉了许些。

    这个距离。

    他几乎微微低头,就能用舌尖将小巧的腺体含在嘴里。

    腺体似感觉到他微烫的目光,就像是栗软这个人,娇生生又鼓足勇气面对着他。

    宴?F唇角微勾。

    “嗯……”

    后颈像是被温热的东西碰了下。

    酥麻的感觉让栗软不自禁的轻吟一声。

    “?F哥?”

    宴?F气定神闲的“嗯”了一声,“我相信你了,”

    栗软刚要松口气露出高兴的笑,下一秒,耳边便传来低磁悦耳的声音。

    “小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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