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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万人嫌娇娇真少爷X痴态宠妻反派大佬(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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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有很多参赛选手。

    而栗软领的编号在4050之间,还需要等一段时间。

    趁着这工夫,他躲在后台角落偷偷的看着比赛现场。

    他发现,即便是在直播,包括李玄青在内的五位评委都没有丝毫客气。

    如果参赛者的画技高超,他们会赞扬、评判,如果参赛者水平糟糕,他们直接就冷着脸,说话都阴寒寒的。

    特别是李玄青,他言语很温和,评语却比其他评委还要犀利。

    当着直播间的面,居然给那个参赛者10分的超低分(满分是100)。

    参赛者难堪至极,当场就低头跑出去了。

    栗软看得瞪大了眼,有些咋舌。

    不仅是栗软惊讶,直播间一些看热闹的观众也直呼太狠了。

    【没学过画我不懂,但我觉得挺好看的。】

    【实在是太狠了,被那样骂,选手心里能承受得住吗?】

    但越是这样有冲突的比赛,反而越吸引观众。

    直播间的热度一点点升高,这时,终于轮到了栗软上场。

    栗软本以为自己也会独自接受评委评判,深呼吸已经做好了准备,可等他上台,才发现站台的另一边还站了其他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言瑰。

    栗软怔了下,眉毛顷刻间拧了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很快他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赛事的工作人员解释道:“因为全场只有两位拿到了李玄青大师的题目,所以赛事组决定一起公开,一起评判,二位有什么不满意的也可以提出来。”

    一对比,就会有强弱冲突,就会有看点。

    这也是观众想要看到的画面。

    栗软抿了抿粉嫩的唇,有些不喜欢赛事组故意搞对立,他刚想反对,另一边言瑰便开口了,“我没问题,”

    言瑰微微一笑,“我有信心能获得最高分。”

    栗软才翕张的唇被迫合上。

    他要是不同意,怕是会被全观众认为自己能力不如言瑰。

    最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

    工作人员完成任务,笑着将两人的画拿了出来,并分别展开到画架上。

    两幅画的全貌展露,全场都惊了,沉默了足足五秒。

    这是什么情况?就算题目相同,画也不能重复到如此惊人的地步吧?

    不可能是巧合,所以到底是谁抄了谁?

    五位评委也面面相觑,被这画面弄得哑口无言。

    “这……怎么办?”

    他们齐齐看向李玄青。

    李玄青还算镇定,他眯了眯眸看了脸色微白的言瑰和神情惊讶的栗软一眼,心中产生些猜测,“先评,之后再做定决。”

    其他评委只好定睛去看,发现两幅画倒真有些细微的差别。

    言瑰所画的《逆境少年》可以看出感情很浓重,手法相对粗糙,细节还未来得及优化。

    而言瑰的《逆境少年》落笔更细腻,细节完善的非常完美。

    如果前者是凭借一腔感情与灵感所著,后者则是早已构建好了画面,落笔游刃有余。

    李玄青说:“两幅画像是出自同一人的手。”

    话音暂定,镜头给向了台上。

    看到两幅画一模一样时,言瑰已经懵了,脸色发白,不过他自小善于藏匿情绪,很快就将心虚收敛,装作震惊的样子。

    “这幅画是我多半个月前没参赛就已经画好了的,一直放置在我的画室里,这点我的哥哥姐姐能为我作证,”

    言瑰一边说着,一边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栗软,“画完我便去塞因岛度假了一周,而这段时间,栗软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偷用了我的画室,该不会……”

    栗软见他一张嘴就想颠倒黑白,直接被气笑了,“偷窃画的人究竟是谁,你心里清楚。”

    “身为画家,偷盗了别人的画来参赛,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言瑰蹙着眉柔柔弱弱:“栗软,你在胡说什么?你没系统学习过画画,而我从小就被名师教导、练习,我为什么要偷窃你的画?”

    栗软见他如此不要脸,也丝毫不想留情面了。

    他绷着小脸面无表情说:“为什么还需要我赘述?因为你就是天生的小偷啊,先是偷取了我言家少爷的身份,享受我父母兄姐的疼爱,再是偷走了言家对我的信任,让言家的人对我漠视、冷暴力,言瑰,你真是个卑鄙龌龊的小偷。”

    话音刚落,场下就传来暴怒的声音。

    “栗软,你给我闭嘴!”

    栗软偏头一看。

    哦,原来是言齐带着言家的人来维护言瑰了。

    栗软环胸,努力保持镇定,不让其他人瞧见他发抖的手。

    “怎么,我说得难道不对吗?”

    言齐脸色发黑,向前就想给栗软一巴掌,被栗软后退着躲开。

    言齐的手尴尬的停滞在半空中。

    “我们疼爱小瑰,不喜欢你,你怎么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我找什么原因?我是受害者,难道还要卑微的对你们下跪,磕头恳求亲生父母接受我吗?”栗软也不管这是不是直播间了,一股脑的将原主的怨气发泄出来。

    而场面也愈发失控。

    这毕竟是比赛,还直播着呢,工作人员接到上头指示,忙过来打圆场。

    “现在是比赛现场,你们……是两位参赛者的家属吧,那就由你们来说,这幅画是言瑰所画,还是栗软所画。”

    言齐瞥了眼正暗自垂泪的言瑰,毫不犹豫道:“当然是小瑰画的。”

    言欢低下头不敢看栗软:“是的,小瑰画完这幅画,就跟我和母亲去度假了。”

    言夫人抖抖唇不说话。

    栗软看着他们,对他们失望至极。

    他给过这些人机会,可他们偏不珍惜。

    到时候真的身败名裂可别怪他心狠了。

    栗软定了定心神,将自己的画拿走,转身就下了台。

    就在这时,忽然手腕一烫,他被拉进一个人的怀里。

    淡淡的薄荷气息涌入鼻间。

    栗软知道是晏司溟,任由身子软倒在他怀里。

    晏司溟紧紧的搂着栗软,声音低沉而温柔,“我来了,不要怕。”

    一遍又一遍。

    栗软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言家人的嘴脸,已经能冷漠接受一切了,可听到晏司溟的声音,胸口突然就泛上委屈。

    他眼睛立刻红了,吸了吸鼻子,肆意享受晏司溟对他的温柔与包容。

    晏司溟摸着栗软脑袋安慰他。动作温柔,神情却冰冷的像是淬了冰霜,他冷冷的看着言家等人,眼神发狠。

    言齐顿时愣住了。

    那是……

    “晏司溟?!”

    声音被录入直播间里。

    晏司溟并没成为植物人的事也彻底暴露。

    之前有关晏司溟的黑料占据了很长时间的热搜。

    爱好吃瓜的人当即认出,“晏司溟”就是之前被指认成qj犯、还违法犯罪的人,只不过因为出车祸成了植物人才没有被抓走。

    现在看来……他根本是在假装成植物人。

    登时间,直播间就涌入一大批观众,发了狠的咒骂。

    【车祸怎么不创死晏司溟这个人渣!】

    【赶紧报、警将这个人渣抓走!】

    【看这两人,一个是人渣,一个是小偷,抄袭别人的话还倒打一耙,可真是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啊。】

    【家人们,我受不了了,这就开始深扒信息。】

    由于这事的闹大,有关于栗软和言家的事也彻底在网上曝光。

    众人也得知。

    原来栗软才是言家真少爷,貌似在言家处境也很艰难。

    本该被人怜惜,因为抄袭这事,全网都在恶意揣测栗软的人品,反倒把言瑰这个假少爷捧到制高点。

    等栗软回出租屋,才发觉这事闹大了。

    因为言齐那句话,晏司溟还醒的事被世人知晓了。

    “怎么办?”栗软有些慌张的看着晏司溟。

    晏司溟温柔的看他,声音发了狠似的,“不必紧张,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晏司溟说他这段时间会很忙。

    栗软猜到他是回集团内部整治了。

    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

    他在收集证据。

    也在等到一个绝佳的时机。

    他要等言瑰的热度到了顶点,获粉无数,再将真相全都发布在网络上,让言瑰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

    当时他画的时候,将每次进展都拍摄下来,保存到了私密相册。

    现在正好可以用来打言瑰的脸。

    只是他缺少了一个好的平台。

    他v博是新号,就算发了证据估计也没人关注。

    正在他困扰的时候,令他惊讶的是,李玄青联系了他,并相信他,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联系他。

    栗软感激不已,迟疑着说自己掌握了证据,需要请他转发关注一下。

    李玄青很快答应了,这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如此,只需要等待最佳时机就好。

    另一边,虽然打草惊蛇被迫提前行动了,但晏司溟和李严还是打了胜仗,晏司溟重新夺回公司的控制权,而后便将林以雄等人驱逐出董事会。

    他先后发布了证据。

    自己根本没有像林以雄污蔑的那样碰了他的女儿,反倒是立刻冰清玉洁玉女人设的林家千金被爆出私生活极其糜烂。

    再就是财产解封,表明缴纳的税一切正常。

    这反转打的众人措手不及。

    之前辱骂晏司溟的人通通噤声了,默默将发表的消息给删除,大多数人则是有一种被欺骗的愤怒,他们将怒火转移到了林以雄父母身上。

    晏司溟重掌集团,有人喜有人忧。

    欢喜的是晏司溟的旧部。

    忧虑的则是待在言家别墅的言瑰。

    这些天网上的吹捧快冲昏了他的头脑,都差一点把他自己都说服了——他才是真正的画界奇才,而栗软才是盗窃画的人。

    每天看着网络上对他的夸赞与对栗软的嘲讽辱骂,言瑰心里,比那天将栗软排挤出言家还要痛快。

    他自认为栗软栽了,再不能翻身,对他再没威胁性。

    可谁知,这时晏司溟“清醒”了,他不仅回到了公司,还迅速整顿了上下,将一些毒虫驱逐。

    以前败坏的名声也因为各种声明、各种证据洗白了。

    言家在商界的地位可不比晏司溟,要晏司溟真的为了栗软而找他麻烦,言家还护得住他吗?

    言瑰一想到这点,脸色都愈发难看。

    他看着窗外幽幽的天色,有一种预感,他要倒霉的日子不远了。

    …

    而事实的确如此。

    晏司溟整顿完公司的事,他便将堆成山的事务丢给了李严,自己则是回家陪栗软。

    他害怕栗软看到网上的咒骂会心情抑郁、低落。

    在他眼中,栗软一直是需要保护、需要小心对待的宝物,网上那些恶毒的、腌?的评论有些饶是他见了也心生戾气,不由担心栗软会因此受到影响。

    却没想到,回到家一看,栗软的心态保持的很好,看见他时,甚至还能露出灿烂的笑:“回来啦。”

    “真好,你终于洗清冤屈了!”

    他真心在为晏司溟高兴着。

    晏司溟观察了下,发现他眉眼并无一丝的沉郁,总算是放下了心。

    他坐在栗软身边,吻了吻他的侧脸,“多亏有你在,我才能打赢这场仗。”

    栗软眨了眨眼,有些脸红,他不由捂脸,“才不是,是你比较厉害。”

    他脸红时耳尖都粉粉的,很漂亮,就落在晏司溟眸里,让他不禁想咬一口。

    不过好在晏司溟还没忘了正事,他说:“别墅已经派人清扫完毕了,明天就搬回去吧。”

    出租房也很温馨,但毕竟比不上暖气充足的别墅安静、温暖,而且马上也要新年了,还是在别墅过更好一点。

    栗软闻言点点头,“就是可惜房租了。”

    晏司溟又斟酌了下:“言家的事……”

    栗软也知道,他是想拐弯抹角的说起比赛那事,他露出了个很漂亮的笑,自信的拍了拍胸脯,“放心好了,我已经有准备了,今天晚上八点,我就将证据发到v博上。”

    “只要李玄青大师帮我转发,一定有人关注到的。”

    晏司溟见他自己有了主意,点了点头。

    他有自己的看法。

    就算李玄青在画界声望很高,可若是推广,看到的最多也就是圈内的人。

    晏司溟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他要做幕后的推手,彻底将这事推广到圈外,不仅让世人知道言瑰满口谎言偷盗了栗软的画,还要让所有言家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看着栗软满怀期待的去卧室拿电脑,他走到了外面,打了通电话。

    …

    八点很快来临。

    晚上八点,基本上处于网民上网的高峰期。

    彼时也吃饱了饭,距离睡觉还有很长时间,这时就需要上网来消遣时光。

    小慧是S大美术院的高材生,她吃饱饭便躺床上了,拿出他的手机,点开V博。

    李玄青是她崇拜的大师之一,也是她偶像,随便刷了几下居然刷到了李玄青的V博,小慧精神一震,赶紧点开。

    结果看完那长条文字,还有作画的一点点进程,小慧直接麻了。

    那照片将一步步的步骤与每日进程表示的太清楚了,让她不得不相信栗软的话,何况李玄青那么权威,肯定是站在事实这么一边。

    前几天还站在言瑰立场为他说话的小慧顿时感到羞愧不已。

    md,她骂错人了,栗软,对不起!!

    小慧连忙将v博转发给自己的姐妹,转发到宿舍群。

    小慧:姐妹们,大家都被言瑰那个白莲花给骗了,他才是偷窃画的人,我们冤枉栗软了!

    这句话顿时激起了阵阵浪花。

    其他室友纷纷冒头。

    小清:什么情况?事情有反转了?

    Zz:我打开V博一看,好家伙,三条热搜。

    栗软美强惨

    反转!栗软才是无辜的人!

    言家父母,反面教材

    不论哪一条,点进去一看,底下都是争吵谩骂。

    也有人袒护言瑰,希望他发声明澄清,不过大多数人则怜悯可怜栗软。

    小慧将三条热搜都看了遍,直忍不住摇头:“栗软的父母兄姐也太yue了吧,再怎么说,栗软跟他们也流着相同血脉,居然那么苛待栗软。”

    小清:太惨了,自我带入一下,被亲生父母带回家,却睡在连佣人房都不如的杂物房,父母兄长因偏心言瑰对他百般讽刺冷落,好不容易凭借自己的才能,有了重新站在阳光里的机会,却被自己的家人污蔑、陷害!

    小清:不行了,我光是想想,我这心就拧巴的,委屈爆了呜呜呜。

    小慧:总算理解,直播间里为什么栗软骂言瑰是小偷了,这可不就是卑鄙的小偷吗?

    她们一边聊着,一边成了声讨言瑰、声讨言家的大军。

    短短半小时,此事就有着惊人的热度。

    而言家公司股价一再下跌。

    言格也坐不住了,连忙黑着脸,质问言瑰:“这是怎么一回事?那画真是你偷的?”

    言瑰看到V博的那一刻,脸色就变得苍白如纸,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还是咬着舌尖才清醒下来,用可怜的眼神看向言齐、言欢,向他们求助。

    以往两人都会无条件的维护他。

    可今天,他们却纷纷低下了头,不再看他。

    言瑰心里一阵冰冷,知道他们靠不住了。

    他攥紧拳头,面上则装作一副哀泣的神情,他红着眼睛,瘦弱的身躯摇摇欲坠:“事到如今,连你们都不信我了吗?”

    “那画是我画的,照片也是我亲自拍下的,可我不知道,栗软竟然连我作画的步骤都偷窃走了,只为了害我、让我身败名裂。”

    “他实在是……太恶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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