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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自那日之后,苏晚秋没事就拉着他去凌封那里坐。
“师尊,今日还要去掌门那里吗?”
苏晚秋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个哈欠,“去啊,为什么不去。”
沈长安无奈的走过去给他套衣服,“我能问问是为什么吗?掌门看我的眼神太冷了。”
那感觉就好像他打扰了他们两个人的美好生活一样。
苏晚秋顿了一下,托着下巴发呆。
“那要不,你就不跟我过去了吧,去祭文山那边看看研究出我体内蛊虫的解药没。”
按照系统的说法,明年就是沈长安的死劫。
到时候他多半也是活不下来的,蛊虫不解倒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但要是对战的时候蛊虫发作,那可就太精彩了。
为了避免那种情况,苏晚秋只能再催催祭文山那边了。
沈长安无奈,但也听话,“好,我去看看。”
这段时间所有人的生活都很平静,苗景幻和湛苍住在一起,乐游就整天盘着身子蜷缩在神树下面。
水戈老喜欢带着叶宁和柏弦到处跑,白天修炼晚上疯。
如果不看即将发生的事情的话,这样一直生活下去,也很不错。
其他人都不知道封印松动的事情,苏晚秋也明白凌封是因为什么不说。
他身为掌门,是青山派的顶梁柱和信任,若是实力受损的消息传了出去,且不说弟子们会多恐慌,接踵而来的打击也会让青山派不堪其扰。
多少门派都在等着青山派覆灭,自己吞下这股势力成为修仙界第一门派。
在这种时候,凌封不能倒,更不能让其他门派有攻击他们的机会。
苏晚秋出现的时候,凌封正拿着笔,不知道在纸上写着什么,很专心,连他靠近了都没有发现。
“这是什么?”
他突然出声,凌封吓的手腕一抖,浓墨在信纸上划出了重重的一道痕迹。
上面还未干的字迹也糊成了一团,完全看不清原本写的是什么。
苏晚秋:“……”
凌封咬牙,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捣什么乱呢。”
苏晚秋哎呀了一声,再次问道:“所以师兄在写什么?”
凌封放下手里的笔,从一旁拿了一张干净的信纸铺好,解释道:“我刚刚在挑选下一任掌门的人选。”
刚才的信纸上面,写的都是各个峰上实力才华顶尖的弟子。
主要代表就是沈长安,白前,青葙子,天葵子,木蝴蝶,元腾几人。
倒不是其他弟子不优秀,但凌封经过多方面的考量,还是决定在这几个人当中挑选出来。
一个个人名跃然纸上,凌封点了点石桌,询问道:“晚秋,你认为,谁最适合?”
如果让他来选,那肯定是沈长安最合适。
他实力强,天赋高,而且天然就能让各位弟子服他,当掌门最好不过。
“白前。”
“嗯?怎么说?”
凌封有些诧异,他以为苏晚秋会选择沈长安来着。
苏晚秋解释道:“长安虽然实力过人,但性子野,在高位上坐不住,青葙子我接触过,性格温和中夹杂一丝变态,且对权力没有兴趣。”
天葵子一心钻研自己的符纸,当了掌门三天两头闭关也不是没可能。
木蝴蝶的残暴大家有目共睹,上位以后一个不开心给底下全灭了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元腾,更是佛系,让他当掌门,还不如让他当场自杀。
白前各方面都比较优秀,并且之前还协助各位长老处理过许多事务,是最适合的人选。
凌封认同的点头,“你这么一说,也对,我好好考虑一下。”
紧接着,两人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还想象了一下白前上位之后鬼哭狼嚎的样子。
凌封含笑看着苏晚秋,恨不得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此时的他完全想不到,他心心念念要保护的人,居然会跟他在同一天离去。
另一边,祭文山插着腰,一脸不虞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整个人显得吊儿郎当的,态度十分恶劣,“干嘛,我都说了那东西没个几年我找不到方法,你还待着干啥。”
沈长安搬了个凳子坐着,淡淡道:“没事啊,我只是有点无聊,想看看前辈平时都是怎么制药的。”
祭文山稀奇的看着他,绕着他转了好几圈,啧啧道:“你不是整日都守在你师尊身边吗?居然还会无聊?怎么,看你师尊看烦了,准备来投奔我了?”
沈长安皮笑肉不笑:“前辈说笑了,我就是看自己看烦了也不会烦师尊的。”
祭文山一点都不注意形象的翻了个白眼,走到一边拿出一个包裹递给他。
包裹不算很大,但有些重量,提着的时候还能听见里面瓷瓶碰撞的声音。
他把那个包裹往沈长安怀里一扔,不耐烦道:“拿走拿走,这些够用一段时间了。”
沈长安正准备问里面是什么东西,鼻尖就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熟悉的,特别好闻的花香。
敢情这一大包,全是油膏。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沈长安表情复杂,艰难开口:“前辈,我真不是来要这个东西的。”
他要是想要,那肯定正大光明的用东西交换,不至于这么没脸没皮的赖在这里硬要。
祭文山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那你是真的无聊?”
沈长安:“……不然呢。”
祭文山尴尬的哈哈笑了两声,过了一会儿试探性的问道:“那你还要吗?”
沈长安:“为什么不要?”
这都给他了,而且还误解了他一回,要是不要他多亏。
经历了这一件无比尴尬的事情之后,祭文山一声不吭的开始专心制药,两耳不闻窗外事。
晚上——
沈长安比苏晚秋回来的要更早一些,外面天都快黑了,他估摸着两人也差不多谈完了,就随手把包裹放在了桌子上,钻进厨房开始做饭。
苏晚秋对那股花香可以说是十分敏感,一进屋就闻到了。
紧接着,他就看见了桌上那数量壮观的瓷瓶。
几乎是瞬间,他脑海里就浮现出了那两次荒唐的场景。
被自己的脑补臊的满脸通红的,估计也就苏晚秋一个人了。
沈长安端着饭菜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苏晚秋坐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收拾那一堆瓷瓶的样子。
“我来收拾,师尊你先吃饭。”
说着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拿起旁边的包裹开始胡乱的往里面塞。
苏晚秋盯着他的动作,嗫嚅道:“我让你去问他蛊虫的事,你怎么带了这么多这东西回来?”
沈长安一边收拾一边解释道:“我问了,前辈说暂时没有办法,我就在旁边坐了一会儿,结果他就以为我要这个。”
他也很无奈。
苏晚秋这才摸了摸鼻尖,哦了一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专心干饭的他完全没看见,沈长安在收拾的时候,还留了一瓶在外面。
休息的时候两人还是睡一张床,苏晚秋沐浴之后身上那股清冷的味道更加明显,让人闻的心猿意马。
沈长安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但找不到任何一种形容的植物,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植物会有淡淡的冷香。
“师尊洗好了吗?”
苏晚秋的发尾微湿,十分自然的走过去把自己的头发放在沈长安的手上,使唤道:“给我弄一下,麻烦死了。”
沈长安轻笑,任劳任怨的给他擦着头发,只是擦着擦着,手就开始不老实了。
苏晚秋隐约的闻到了那股花香,但不以为然。
毕竟那么多,能闻到一点味道很正常。
直到一股凉意席卷了他的那处,苏晚秋才猛地直起身子准备跑。
沈长安长臂一伸,牢牢的圈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继续着缓慢的动作,低笑道:“师尊跑什么啊?不舒服吗?”
苏晚秋腿都软了,根本没力气挣扎,无力的趴在沈长安的肩上。
“你趁人之危!”
沈长安用着最无辜的语气抱怨着:“我哪有啊,是师尊主动送上门来的,师尊身上真好闻。”
话音刚落,苏晚秋就被人压在了身下,床幔落下,挡住了一室旖旎。
被人吃干抹净之前,苏晚秋含泪感叹,祭文山那狗研究的油膏效果是真他妈好。
——继续拉灯——
——再次拉灯——
——排面走起——
第二天,凌封没等到苏晚秋过去找他,还有点不习惯。
他召来守门的弟子,交代道:“若是晚秋来了,你就告诉他,我在后山,让他去那边找我便是。”
弟子拱手应好。
如果这时候的苏晚秋听见了凌封的话,绝对会可怜巴巴的拽着他的手,哭丧着说:“师兄啊,不是我不想来,而是我来不了啊!”
本来他们之间的次数不是很多,是因为沈长安顾及着他的身体,担心他不习惯这件事。
但昨晚上他意外发现,其实苏晚秋很喜欢,再加上憋了那么久,弄的难免有些狠。
乐游熟门熟路的提着小袋子推门而入,目不斜视的把小布袋放在桌子上。
“泡水或者切碎了放粥里面都可以。”
沈长安用被子把苏晚秋捂得严严实实,自己也只露出一条胳膊。
“知道了,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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