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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脱了水的鱼一样翻滚挣扎的人突然不动了,僵着身子只剩下了扯着嗓子的干嚎。
陆家院子里村民依旧没走,大家围着陆老头议论纷纷,询问对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陆老头从陆铭出现之后便一言不发,此刻更是闷着声坐在藤椅上抽着旱烟,任凭周围的人猜测个不停。
“老爷子,您可说句话啊。这孩子是您带来的,可是带来您却又对他……!”村名中陆家的本家人突然想到了什么,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难道那个小年轻和族谱上那件事有关?”
陆老头拿着烟斗的手抖了一下,一点火星从烟斗里掉出,落到了陆老头的鞋子上。他抖着脚剁了两下,抬头看了眼说话的小年轻,挥手对大家说,“都散了吧,没事了!没事了!该干啥干啥去吧。”
村民渐渐散去,又过了一会,老村医从西屋走了出来,一身疲倦地离开了陆家老宅,陆老头子一言不发,坐在藤椅上看着西屋,听着那断断续续的沙哑的嘶吼声。
一袋烟终于抽完,他将烟袋锅子随意地在脚边地上磕了磕,起身走到西屋门前,抬手敲了敲门,喊了一句,“陆铭……”
半天里面才响起侄子陆铭的声音,“别进来!”
陆老头已经按在门上的手停住了,顿了顿又下定决心地用力将门推开。不过门才推开一半就被一股力道阻止住,陆铭站在屋里,手也抓着门,看着陆老头眼里丝毫没有一点晚辈对于长辈的畏惧,而是满满的愤怒。
“当年的陆铭留下的话是什么?你们这些自称是守秘者的后代都忘记了吗?”陆铭对着陆老头这么说了一句,转身关上门回到了屋里,留下了陆老头一脸负责地僵站在原地。
“陆铭……水……”被折腾了一顿的洛羽秋嗓子哑了,也喊累了,只剩下了猫崽子哭一样的喘息□□,他眼珠缓缓移动,寻找着陆铭的身影,抓着被子的手因为太过用力,关节呈现出了缺少血液的苍白。喊了一声之后见对方并没有回到床边,以为是对方没有听到,又扯着嗓子喊了一遍,“陆铭!”
不过他这个“铭”字还没喊出声,陆铭已经出现到了面前,手里端着盛着水的瓷碗,坐到床边看着洛羽秋,“是我扶你起来喝,还是我用嘴喂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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