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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又开始细细浏览那个叫“一条兔子”的微博,结果不到一会儿管公司官博的那个新来的姑娘,就对她喊:“赵总,何总,一条兔子私信我们了!”
没有什么意外的,一条兔子希望能和他们合作,一起告天乐,如果他们答应,希望能挑个时间见面商量一下,她会飞过来。
赵冬溪知道她在备孕,就安慰了她几句,又说了些我们先解决,如果必须要你出现你再出现的话稳住了她,随后才又和何华商量这事。
现在看来,“天乐”是摆明了要针对他们的,不然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和他们作对,很明显上次新世印刷厂的事让他们很生气。
新世印刷厂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印刷厂,总部在赵冬溪他们这个出版大城,其他几个城市都有分厂,上次谈的一个合作也是因为秦典插手结果挤掉了另一个,想必天乐是不服明明他们那么大的公司却输给了这么一个根本算不上对手的对手,于是恼羞成怒想了这么一出铤而走险的戏。
不过若是她们上回只是运气好,背后没有秦典的话,想必这个事只能吃哑巴亏了,就单单闻天下那里,天乐就会拿钱压下去,这年头有什么是拿钱解决不了的呢?
而且这个事情,确实是作者投稿天乐在前,如果那边耍赖,兴许他们还要背一个挖作者墙角的罪名。
赵冬溪长出一口气,到底和秦典没有白睡呐,只是不知道秦典是怎么瞎了的。
赵冬溪刚出了一口气,电话就又响了,她看了一眼,是天乐的田文理。
田文理这次倒没客气,电话刚一接通就讪笑着道歉道:“哎呀,赵总,之前真是误会了,没想到你和秦总有关系呐,是我们这边有些贸然了,您看这样该赔给您的损失我们一分不少,给作者赔偿的也不会差,上市了的书有很多已经销售出去了没有办法,剩下的我们都会撤回来,您看看行吗?”
赵冬溪下意识地看了何华一眼,何华有些懵,赵冬溪捂住话筒说了句,“田文理。”何华当即掉了脸道:“拒绝!”
赵冬溪想了想对等在那头的田文理说:“田总您这意思是,这事是专门针对我们的喽?看见我后面有人这才准备收手是吗?田总不觉得这样的吃相有些难看?”
田文理自动过滤掉这些话,仍旧笑着说:“哎呀,赵总说的哪里话,这年头谁不是想多挣点钱,都是一个圈子的,赵总在秦总手底下做事,更应该知道给自己留条路吧?”
赵冬溪无声地笑了笑又说:“那闻天下那个作者呢?田总打算怎么做?”
田文理听到这里觉得赵冬溪快要松口了,便随口道:“这个是我们的作者,我们会处理好的,绝对不会对你们有影响。”
赵冬溪想了想道:“您也知道这事我一个人做不了决定,得商量商量,您看成吗?”
那边自然答应,没再怎么纠缠,就挂了电话。
何华有些生气,赵冬溪知道何华最反感做这种违背原则的事,但是这件事绝对不会让天乐垮下去,顶多就是损失一些钱,而且对他们往后的发展也很不利。
所以赵冬溪还是打算用最原始的办法,问秦典。
赵冬溪跟何华道了歉,又说了里面她担心的地方,何华细想了一下也觉得有道理,两人又交流了几句,随后就差不多到了下班的时间。
新来的两个人相继离开,素素控制不住激动地对赵冬溪说:“小溪!小溪!就是他就是他,我刚刚看了他给我带来的他以前的作品了,是手稿收稿哎!啊,我要飞起来了,刚刚一直忍着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啊,我要多吃一点!”
何华瞅了她一眼,“切”了一声径自走了,素素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然后又开始给赵冬溪炫耀她勾搭到了男神。
赵冬溪心里头微微有些乱,她一直都有感觉她对秦典有依赖性,只是这一回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素素见她似乎也没怎么听,有些失望地抱着那幅画回到桌上收拾东西,然后跟赵冬溪告了别。
赵冬溪在公司里又随便捣鼓了一下,就又看见了那盒巧克力,她想了想就把那半盒巧克力装进了包里,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当时为什么顺手做了这个动作,结果就是正在装的时候被站在门口的秦典看见了。
她这回也不好意思再掏出来了,只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拎着包锁门出来。
秦典顺手接过她的包,将那东西拿出来问:“很喜欢吃?”
赵冬溪有些尴尬,就点了点头。秦典的心情似乎不错,提着她的包走向了驾驶座,赵冬溪紧跟着他上了车。
傍晚的夕阳从车窗里照进来,赵冬溪看了眼秦典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感觉今天的秦典神情意外的柔和,她还来不及细细想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秦典就拿出来一块巧克力递给她说:“这会儿有点堵,回去可能会有点晚,你先垫垫。”
赵冬溪恨不能把刚才的自己剁了,她慢慢伸手接过那块巧克力正想说什么拒绝,就看见秦典也拿了一块出来,正准备往嘴里送。
赵冬溪一瞬间有种天要塌了的感觉,她看着秦典一手发动车子,另一手正把那巧克力要往嘴里送,忽然说:“秦总!”
她的声音比平时都要大,秦典被她吓了一下,发动了车子扭头看她问:“怎么了?”
赵冬溪胡思乱想了半天才说:“这东西是你送给我的,你再吃怕不好吧?”
秦典愣了一下,看着手里快要被他捏化了的巧克力,眯了眯眼睛笑着说:“说的也是。”于是刚发动的车子又被迫被停了下来,秦典将手上的那块巧克力顺手塞到了她的嘴里,说:“那,都给你。”
赵冬溪被苦得一激灵,顿了顿含糊不清地说:“好。”
她扭过头想尽量掩藏自己狰狞的表情,却在下一秒忽然被秦典掰过头来,接着就被吻住了,那苦涩的巧克力很快都被秦典勾了过去,悉数吃完,她嘴里只剩下一嘴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赵冬溪的第一反应是要完了,秦典最恨人骗他了,她为什么作死要说这东西好吃呢,明明难吃的要吐出来了啊。
果不其然,秦典立马黑了脸,将那盒巧克力掏了出来,路边恰巧有个垃圾桶,全部扔进去了,赵冬溪暗地里翻了个白眼,等着秦典发怒。
结果秦典只是黑着脸发动了车子,一句话都没有再说。
赵冬溪提心吊胆地坐在副驾驶上,两个人跟着堵车较劲,她想了半晌还是说:“对不起啊,我没想故意骗你,可能这盒巧克力和别的不一样,做的人做的时候没用心吧,导致出了错,我……”
她还没有说完,就抬眼瞄秦典,结果发现秦典脸更黑了,还顺便点了支烟。秦典开车时候很少抽烟,只有特别烦的时候才会。
赵冬溪有些无奈,想了半天才说:“我……那个……其实……”
秦典幽幽看了她一眼,有些恼羞成怒地说:“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多?”
赵冬溪乖乖地低下头不说话了。
她在秦典跟前久了,对于秦典的为人处事了解的多了,便从心底里生出来了一些敬畏,虽然之前是被迫,她也不断再反抗,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之所以能这么随意的折腾,都是因为这个人。
所以一向有些怕欠人人情的赵冬溪在每次“坑”了秦典之后都会觉得有些内疚,何况这次还是秦典送给她的礼物,虽然确实让人不喜欢,却到底不应该触了秦典的底线。
赵冬溪于是开始犯愁一会儿田文理的事,该怎么跟现在这个状态的秦典说,她看着眼前堵着的看不见头的车队,没来由的心烦,轻轻地叹了口气。
秦典忽然开了口对着她说:“要不你今晚多叫几声,让我高兴高兴,兴许我就不计较了。”
赵冬溪抬眼看他,他还是刚刚那副样子,却带了些不打相称的嬉皮笑脸出来,显得极为怪异,赵冬溪刚刚的愧疚渐渐变成了不堪,也让她忽然记起了两个人的关系,她顿了顿才看了他一眼说:“秦总要是要求了,我自然照做。”
这句话说完,车里头的氛围忽然一下子就变了,秦典不适合开玩笑,尤其是这种玩笑,赵冬溪又本来是个小心眼的,字字都计较着,于是车上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两个人各怀心思,赵冬溪索性不再想这事了,靠在靠背上闭上眼睛,慢慢睡了过去。
秦典打开车门准备抱她下车的时候,赵冬溪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又快速分开,管家和孙姨很快迎了出来。
两个人洗完后安稳地坐在饭桌前,还没来得及伸筷子的时候,孙姨就问秦典说:“秦先生,你昨天做巧克力的那些东西还要吗?不要了我就收拾了,我害怕你要用,还没动呢。”
赵冬溪坐在秦典的对面,很明显地看到秦典身子一僵,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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