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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分。
两人双双倒退。
“为什么？”文成竹喘着粗气。
“你死了，就不会有人知道我这里死过人了，斩草就得除根，不是吗？”
秦思卿胸脯微微起伏着，眼里竟是果断狠辣，不屑地继续说道：“作为宗师，你太弱了！”
“刀来！”
一声娇喝，手下将一对鸳鸯刀抛过来，双刀短小灵巧，秦思卿舞动两下，又朝文成竹扑了过去。
......
王爵包厢。
虽然不如帝皇包厢，却也贵气十足，豪华气派。
“纪先生，我已安排小杨去修养了，稍后，我就把她转到天香居去，先做个领班。”
小杨是秦风救下的女服务员，秦思卿能这样安排，还故意说出来，就是要秦风领她的情。
“天香居也是你开的？难怪了，国色天香，又是门对门。”
秦风恍然大悟，林逸风却投来嫌弃的目光，仿佛在说：连这都不知道，也太乡巴佬了吧。
“先生不是宁城人？”
“我是鹭城人。”
秦风提到鹭城时，仔细注意着秦思卿俏脸的变化，却没发现不妥。
反倒是这么一看，秦思卿以为秦风大胆主动起来，也睁大双眼，微笑着对视。
咳！咳！
秦风害羞尴尬，干咳了两声，问道：“秦老板也不是宁城人吧？”
“先生何以见得？”秦思卿自觉已经口音消融，没什么破绽。
“宁城人都管自己叫省城人，很少说宁城。”
“原来如此，先生果然观察入微。”
秦风此问，是想不动声色地打探秦思卿的出身，对方却十分狡猾，不仅没顺着说下去，还转移了话题。
“都叫我卿美人，先生却叫我秦老板，先生觉得我不够美吗？”
秦风被秦思卿调戏地尴尬无措，倒是没什么存在感的林逸风适时仗义相助。
“卿美人，我和风哥还有安排，准备去地下赌厅玩两把。”
“这样啊。”
秦思卿招来了手下，吩咐道：“你们陪林大少去赌厅，今晚，林大少输的算我，赢的算他，一定要陪好了。”
若是平时，这样的神仙待遇早就让林逸风开心地飞起了。
可今晚不同，陪好秦风是林逸风的唯一目标。
“卿美人，你这是？”
秦思卿轻声笑道：“林大少，我打算借你风哥说会儿话。”
闻言，林逸风询问地看向秦风，见秦风点头，他才和两名手下出去，包厢门也顺势被关上。
秦思卿站起身来，又到秦风旁边坐下。
“纪先生，我帮你挑选佳丽吧。”
“不用了，秦老板有话请直说。”
秦思卿倒好酒，敬给秦风，两人举杯轻碰。
才听她说道：“我既然敢杀文成竹，自然会把他们的尸体和行踪处理得干干净净，林大少那里还需要先生替我告诫一番。”
“这是自然，秦老板的身手倒是让我很惊讶，未达宗师却不输宗师，一对鸳鸯刀更是杀宗师如狗。”
“先生过奖了，与先生相比，我还差得远呢。想来，我们年纪相仿，身手却是天差地别。思卿好奇，究竟何门何派能培养出先生这样的人中龙凤。”
秦风明白，秦思卿在探他的底细，莞尔一笑，随口敷衍道：“我就是一介散人而已。”
秦思卿很好地掩饰了眼中异色，语态自然，“刚才也算我帮了先生一次，思卿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成全。”
秦风心道，正戏来了。
“秦老板请直言。”
秦思卿抿了口酒，眉宇间生出些思念和遗憾，秦风看在眼里，倒未觉得做作。
只听，她轻叹一声。
“先生刚才确实过誉了，我的资质其实是很愚钝的。最近几年，师傅一直不肯见我，而我也在瓶颈停留了好几年，迟迟无法迈入宗师之境。希望先生能助我一臂之力，为我点拨提携。”
瓶颈？点拨？迈入宗师这么麻烦？
他却不知道，被几位怪物般的师傅像怪物一样改造教养后，他也成了小怪物。
寻常武者，宗师就是道分水岭，想踏入，太难了，许多人穷其一生也只能无限接近。
“秦老板的意思是？”
“我们的功法不同，当然不能用平常方法，我的想法是，先生对我出手，置我于生死险境，我好借此来锤炼心性，抓住那一丝明悟，以求突破。”
秦风皱皱眉，帮忙倒是愿意帮，毕竟，他还想从秦思卿这里打探重要线索。
难就难在，他出手就只有死境，哪有险境。
点穴？运气停滞。
巴掌？面目全非。
危险又不适合。
而他真正的武道绝学一亮相，更是日月无光，血流成河。
忽然，他想起了靳向北教给他的八极拳，倒可以用来帮助秦思卿。
心念至此，秦风答应了下来。
秦思卿喜出望外，连连举杯。
并不是马上进行，她还要准备一番，两人约定了时间。
秦风总感觉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便提出要去地下赌厅。
“我陪你去，今晚赢了算你，输了算我。”
“不用，如果你实在想送，就送我一块钱的筹码吧。”
秦思卿只以为秦风爱面子，也就没再劝说。
她虽然经营风月场所，又以妩媚大方的形象示人，却从未和亲人外的男子有过亲密接触。所以，两人并肩而行，秦思卿没有去挽秦风的胳膊。
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秦风突然问道：“这么年轻就是国色坊的老板，还打理着地下赌厅，你的能力让我深感佩服，对了，在这里经营几年了？”
“前年冬天接手的，算起来还不到两年。”
“哦，是从家人手里接过来的吗？”
秦风的旁敲侧击引起了秦思卿的警觉，她调笑着说道：
“先生是对我的家世感兴趣，还是对国色坊的背景感兴趣？”
见秦思卿把话说开了，秦风也不藏着掖着，问道：“有什么区别？”
“我的家世嘛，先生默念我姓氏不就知道了，对了，我是京城人。”
“王族秦家！”秦风惊呼出声。
秦思卿点点头继续说道：“国色坊不是秦家的，而是我未婚夫家里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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