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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确定这个时候她根本没被鬼上身，但现在依旧是一副神志不清的状况，随说是被鬼魂纠缠太久导致的。
但我觉得她是被硬生生折磨疯了，才会变成这样，如果以后不再被鬼魂侵蚀，再找个好点的精神病住几年，多半就能痊愈了。
“咱们等不了那么久，你想个办法，赶紧让她说出狐狸皮在哪。”
杨康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你要找狐狸皮？去单家堂买一张不就行了。”
我走到衣柜边上，随手从里面扯出一件浴袍，帮她套在身上之后，还是做在她对面念了一段安魂咒。
不过念完之后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抖着，我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杨康。
“你收灵也没这么容易吧，多念几遍试试。”
杨康催促了一声，走到墙壁边上，就摸索起来，似乎在找什么暗格之类的东西。
我摇了下头，并没抱太大希望，这个女人都疯成这样了，哪还有能力做什么暗格？
我又念了几遍安魂咒，不过都没什么用，这女人依旧疯疯癫癫的。
“那张狐狸皮是韩希的母亲的，她历天劫之后，就只剩下一张皮了。”
杨康叹息了一声，无奈的说道。
“要这张皮干什么？”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杨康，总觉得他们在这个时候过来，肯定有什么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人和妖是很难产生后代的，按照医学的角度来说，这叫基因隔离。但韩希和她姐姐却活了下来，她姐姐修了妖术才能勉强生存，韩希却修不了妖术，如果不用这个办法，他活不过二十五岁。”
杨康仍没说具体的办法，不过肯定和这张皮有关系。
我心里这么想着，就冲着女人看去，盘算着帮她联系个靠谱的精神科医生会不会好点。
“你继续找吧，我点些吃的，也不知道这边有没有外卖送。”
拿出手机找了一下，我找了半天才终于找到一家肯往郊区送外卖的人家。
等外卖到了之后，我喂女人吃了一份，剩下的两份就被我和杨康给吃了。
一直守到天亮，这女人也没清醒，杨康这段时间似乎很疲惫，天刚亮他就扛不住了，躺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一睡着，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女人两个人，而且这个女人从我们昨天过来，一直到现在她就始终保持一个姿势，动都没怎么动过。
“别装了，咱们谈谈，你为什么不乐意把狐狸皮交出来？”
我盘腿坐在女人对面，冷声冲她说道。
女人没有半点反应，依旧在抖，像是根本不清楚我在说什么。
“你装的的确很像，但你吃西红柿的时候皱了下眉头，说明你不爱吃，但为了装傻还得吃。而且总被鬼上身的普通人，魂魄肯定会受损，但你的魂魄没有半点损伤，说明你知道怎么保护自己，所以别装了。”
我冲包里拿出匕首，威胁道：“你再装下去，我可就要动手了，你还不想死吧。”
女人抬起头看向我，目光清明平静，她直勾勾的盯了我片刻，才无奈的说：“不愧是荣老板，我装了三年疯，竟然就这么被你给看穿了。”
“狐狸皮到底在哪？”
我有种直觉，她装疯就是不想交出狐狸皮。
“三年前狐狸皮就丢了，我没办法和韩先生交代，只能装疯卖傻到现在，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女人躺在地上，满眼的绝望。
“在哪丢的，丢之前去见过什么人？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
虽说过去三年了，也不太好找，但只要这张皮还没被毁掉，我就有信心将它找回来。
“我在芸城定居的时候丢的，这就是地址。”
女人爬起来颤巍巍的和写了一个地址给我，神情之中满是无奈。
我将地址记住之后，就踹了一脚杨康：“别睡了，赶紧起来出发。”
说完我冲女人说：“你也得跟我们一起去。”
她还没等反抗，杨康就不知从哪拿出条项链，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只要你离我五米开外的距离，项链就会自爆，放心没有痛苦的。”
戴好项链之后，杨康才笑着说。
我无语的看了看样子，心说这厮刚才绝壁在装睡，看我将什么话都逃出来了，他才跳起来收尾。
“咱们赶紧定机票吧，我记得每天只有一班到芸城的飞机。”
我拿出手机正想订机票，就被杨康拦住了：“做私人飞机，赶紧走吧。”
说完他像拎小鸡似的，把女人拎起来，就大踏步的往外走。
我无语的看着他，心说，难怪这厮到现在还是条单身狗，真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杨康，没想到你这么豪，居然还有私人飞机。”
上了飞机之后，我忍不住四处转了一圈，虽说自己也有些存款，但我还是头一次坐私人飞机，真正有钱人的生活还真是奢华。
“是韩家的飞机，我只是借来用用，具体情况我已经和他家人提过了。”
杨康给我倒了杯橙汁之后，就警惕的扫了一眼女人。
“这大姐怎么称呼呀？韩希母亲的狐狸皮为什么要交给她保管？”
我看这个女人也不怎么厉害，寒先生为什么要将自己夫人的皮，交给这样一个人保管？
“她是韩希的大伯母曾妮，韩希的大伯中了尸毒后还不肯解毒，非要和那个女僵尸在一起，曾妮觉得这件事都怨韩叔叔，就连夜带着狐狸皮逃离了韩家。”
杨康瞥了一眼垂下头，始终不肯吭声的曾妮，语气中无悲无喜，一副陈述事实的样子。
“这么长时间才找到她？”
我觉得不太可能，韩先生是个心机很深的人，说不定早就觉察到曾妮带走了狐狸皮。
只不过他大哥和僵尸搞人尸恋这件事，说不定真和他有关系，出于很多原因，他才装作不知道曾妮在哪的。
只是现在不得不来拿回狐狸皮了，才委托他们来找罢了。
“林聪，这次又要辛苦你了。”
杨康不放心的瞥了一眼曾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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