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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你也管太多了吧？”叶衍声音凉凉地，“天真点儿怎么了？”
“陆刻，”法比安笑眯眯地，“如果你刚才把那个词说出来了，你现在已经躺在洛宇隔壁的隔壁了。”
陆刻瞬间投降。
法比安转告给几人在圣地亚哥遇到的那男孩说的话。
“西班牙马德里斗牛场地下……”爷爷真的有可能在那吗？
“三个何塞·德尔加，还都是科学狂人，一个专业项目不明，另两个都沉迷于精神控制。”这么这么巧啊。
还有被动大变活人的范根·韦尔……
他们看着茶几上诺伯留下的电脑屏幕上，一个监控画面里，没有震动，没有人碰，也没有风吹的一根毫不起眼的小小笔芯，那就是没人注意的范根在行走间碰掉的……
但是，除了这根笔芯之外，十六个摄像头再也没有捕捉到办公区域内任何凭借看不见的人为作用力而产生的改变
“叶衍。”法比安开口。
“怎么了？”
“你刚才想说你和沈忆都什么？”法比安没有错漏说出这半句话时叶衍的表情。
“呃，我说我俩都睡得挺好的。”一瞬间这么多事，叶衍犹豫相比于现在要操心的，人命关天的大事，他的小小错觉是不是真的有必要抛出来。
也许只是听了范根·韦尔的故事后，受到太大震撼，不小心把自己带入进去才产生的吧。
“你们俩别瞒——”法比安眉头一皱就要发难，刚说了几个字就被手机铃声打断。
他掏出手机，警告地看了眼沈忆和叶衍，随后接通了电话。
法比安没有动窝，坐在沈叶二人对面，一边接电话一边像看管犯人或者不听话的孩子一样盯着两个人。
就连不是法比安针对对象的陆刻都感到压力十足。
许久，法比安挂了电话。
“一，我们可以不用住在这里了；
“二，范根·韦尔的失踪已经正式立案；
“三，你们现在出入境已经自由，不过我的建议是最好不要，否则会引来警局那边多余的关注。”
“之前泄露的‘?’成员车辆的照片已经搞定了，双和枭就在洛杉矶城内，随叫随到。虽然我个人感觉现在还没必要。“”
“好了，现在说说你们的问题吧。
陆刻直觉法比安口中的问题牵涉到非常重大的秘密，又接收到叶衍的眼神，于是准备开溜。
“坐下。”
法比安霸气开口，“陆刻，既然你是“?”的一员，又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没有事应该瞒你。”
陆刻愁眉苦脸地坐下，向着叶衍耸了耸肩，表示他可绝对不敢反抗法比安。
深吸了一口气，叶衍一五一十地把中午发生的事说了出来，法比安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那你呢？”他看向沈忆。
“我……”说便说吧，虽然她已经习惯了和世界格格不入的样子，再让自己接受这一个事实（她真的不属于这里）还可能会变得更糟，但是只要有叶衍，有她的朋友家人，她就是存在的，那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再次回想起黑夜里的，叶衍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她还是感到心一阵刺痛。
从现在陪伴在她身边的叶衍眼中的，她看到了真正的感同身受——变成冰人的她，和心死了的叶衍，都是他们最不想对方成为的样子啊。
为了防止缺了太多课的陆刻跟不上趟，法比安简要说明了一下之前的事情还有和另一个重生者范根·韦尔的对话，随后几人就把石化当场的陆刻抛在了脑后勺。
“首先我们可以做出的合理推测是，在沈忆身上开始了范根的情况——两个宇宙产生了交集，沈忆能看到那个宇宙伤心欲绝的叶衍，而叶衍则能看到那个宇宙……已经离开的沈忆。
就连法比安都觉得说出这种话，是一种无比的残忍。
既然两个人已经在这个世界相知相守，为什么又要把惨痛的过去抛在他们面前？
“法比安，这只是一种推测。”沈忆的眼神很坚定。
“说不定我们两个人是因为太害怕失去，又听到了范根的故事，然后把自己过于深入地带入进去了呢？”
这是两个人共同的猜测。
也许是心理安慰，但也许就是真的呢？
如果要证明到底哪种推测才是真实，那么只有这一个办法——
“去找许云许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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