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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震怒,“这不合理!!!”
“我不就问她几个问题嘛!怎么这么小气!!”
“姬命,你现在就住在这里,我给你种花!”
姬命隐约含笑,“正有此意。”
话音刚落,镇国剑已经到了眼前,剑尖将将停在江枫脸前一尺不到。
江枫气哼哼,“正好子圭也回来了,我要修史!”
她笑的不怀好意,“我把高祖本纪和代侯传一起写好了,到时候需要问当事人拿资料,你们都准备好啊~”
她又看向秦秋,蠢蠢欲动,“你的传写过了?我能不能再修一遍,加点新材料什么的?”
秦秋笑容一僵,“谢谢挂念,但是不必。”
“我觉得我的传已经很好了。”
她两只眼睛几乎写满了四个字——‘不要误伤’。
江枫只得遗憾放弃这个念头,看向姬命笑眯眯道,“帮前朝修史是我辈应尽的义务,你觉得呢?”
姬命:“……写便是。”
江枫露出了奸计得逞的表情。
等她转头,却发现余殊在拨弄镇国剑。
她捏着剑尖,试图将它转到另一边。
但是可能是镇国剑不愿意,此时她们陷入了僵持。
说起来,虽然常年习武,但是余殊的手却好看的紧,细腻纤白,宛若羊脂玉石,散发着莹莹白光。
江枫忍不住道,“阿殊,你好白。”
余殊任由她坐在腿上,闻言只是轻嗯了一声,被江枫觊觎美色早已稀松平常,她继续掰剑尖。
江枫眼睛一转,“姬命,你觉得代侯白,还是我家阿殊白?”
余殊手一顿,“?”你在说什么鬼话?
姬命:“……”
这也能比?
她犹豫的打量了余殊一会,终究没法昧良心,“余殊更白。”
她没见过比余殊更白的人了,而且她还惯穿红衣,特别醒目。
江枫震惊的看着她。
秦秋也像看傻子一样看向她。
姬命被她们看的收敛表情,肩膀微敛,不动声色的道,“你们看什么?”
她反问江枫,“你不这样觉得吗?”
余殊都暂停了掰剑尖,用异样的表情看着她。
江枫:“当然我家阿殊白,但是你太耿直了。”
她好失望的表情看着姬命。
她敢肯定,她醒的这么快,代侯百分之九十还在关注她们,甚至很难说镇国剑是不是就是她的眼睛。
这么关键的时候,你居然夸余殊,而不是代侯。
你是憨憨吧?
江枫用眼神生动形象的传递了自己的想法。
姬命几乎被她用眼神在脑门上戳了两字——憨憨。
姬命终于反应了过来,强行挽救道,“不过她再白,也不及我家阿舟一分美。”
余殊:“……”
江枫不乐意了,“我家阿殊就算放弃职业,去专业选美,那也是天生地养的超级大美人,冰肌玉骨懂不懂?”
她话音一转,“不过你家代侯确实也好看,毕竟跟我家阿殊共用基因呢。”
姬命渐渐摸出来点意思,嘴角微抽,“嗯,你家余殊也很好看。”
江枫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谬赞谬赞。”
余殊到此才算反应过来,心情无比微妙。
江枫不得她承认,于是向别人寻求认同了?
秦秋一语道破天机,“她在我们面前都不遮掩了。”
“不仅让你坐腿,手还抱着你,”秦秋眼神悠悠,“一只手掰剑,当然掰不开。”
江枫恍然大悟,“我才发现!”
她笑眯眯的转头,“阿殊你掰剑干什么?”
余殊被秦秋说的表情微妙极了,无意识道,“不喜被剑指着。”
“她指的是我。”
“你也不行。”
余殊说完立刻反应过来,十分后悔。
江枫果真露出了超灿烂的笑脸,“终于等来了,明止你们好慢。”
殿外,明止拎着姬祥,身边跟着八爪鱼和亦步亦趋的大白龙。
还有一只去而复返的许琰。
之前江枫攻城时,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明止看守顺便折磨崇德的时候,她才冒出来,并且对明止大呼小叫,然后被理所当然的殴打了一顿。
惨·眼泪罐子·惨。
要知道,当时明止神志都不清醒,满心折磨崇德,脚筋都没恢复,她没看出来危险就算了,结果她还没跑掉,真的丢人。
可能是输惯了,许琰现在丝毫不在意这个问题了,后来就一直盯着明止,生怕姬祥被明止虐待。
明止确实试过,只是崇德非常狗,控制身体自己上,疼痛却交给姬祥承受,明止没能达成目的,很失望。
还有闻讯赶来的墨白,也没能报仇成功。
说起来,自从墨白能改装,江枫就把和她的契约转给大白了。
自那之后江枫忙碌为多,她也和大白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什么,后面见面次数直线下降。
江枫也弹不到她了,特别失望。
“伤势恢复了没有?”江枫问道。
明止简单的点头,“有办法将他捉出来了吗?”
江枫:“我问了代侯,她说可以试试,所以我醒了就立刻喊你们。”
姬命眼神闪烁了起来。
那她是不是能看见阿舟了?
正说着,有飞猫天降。
飞猫额头印着王字,非常威武霸气的漂移而来。
“江枫,我来了!喊我干嘛?”
“阿瑾在让我算账,太复杂的事情我脑子可能处理不了啊!”
大猫同手同脚走来。
左边一挪,右边一挪,脑斧嘴巴还不停的叨叨叨,场面一时间非常诡异。
明止看了一会,忍不住捏了捏鼻梁,眼神深深的疲惫,“哪来的大猫?”
许子圭:“这宫里一点都不好,连只猫都没有,我只能跑远点,在上林苑里顺便捞了只猫来。”
她理直气壮的道,“虽然大了点,但还是很好用的,非常灵活。”
明止更疲惫了,捏了捏眉心,“你,顺拐。”
“啊?”
许子圭低头一看,“还真是,我说怎么这么奇怪的!”
她调整了姿势,总算轻松了起来。
非常从容的绕着余殊的腿蹭了两下,因为江枫在她腿上坐着,许子圭爬上桌子,将自己粗壮矫健的后腿搭在江枫的奏折上,舔了舔大爪子道,“行了,我就在这看着,你们说吧。”
众人一直目光注视她,眼睁睁看着她压的书桌吱呀一声,后面的大脚掌还不慎踩到了砚台里,旁若无事的将墨蹭到桌上,许子圭非常从容,充满了从小长得好看被围观习惯的见多识广。
猫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许琰:“……”
江枫也不自禁捏了捏鼻梁,终于回过神道,“代侯,代侯,代侯你在吗?”
“在扣1。”
她嘀咕了两句,准备将血抹到剑上,“难道走了吗?”
下一瞬,她的手被余殊捉住了。
江枫疑惑看她。
余殊的目光看着姬祥。
众人下意识都看了过去,包括一直拎着她的明止。
姬祥无意识看了看,“琰琰!”
许琰没动,厌恶的道,“别喊我。”
她极度恶心崇德,恶心透了。
因为看守她的那段时间,她被骗了很多次,还差点酿成大错,回去之后干呕了半天。
姬祥委屈的缩了回去。
此时,明止下意识松手。
姬祥却半浮在空中,没有掉下去,就像有只无形的手抓住了她。
江枫:“代侯!”
“我就知道你在!”
刚刚的话没白说,她肯定听见了!
姬命的代侯,她的贞侯,唉嘿嘿。
余殊并未有异,可能是因为,许子圭天赋变态,早就发现了端倪,隐瞒不了。
而大白墨白,没必要瞒。
代侯显然没有说话的意思,她甚至都没现形,只有姬祥像被猫盯上的老鼠一样,浑身毛都炸了,手舞足蹈,“救命救命,好冷!”
江枫心有余悸的点头,代侯摸人确实超冻人。
姬祥突然尖叫了起来,两眼发突,青筋暴跳。
许琰下意识上前了两步,看向了江枫。
江枫:“代侯在帮她祛除崇德。”
“明止墨白都嗷嗷待哺呢。”
“看把孩子都馋哭了。”
明止:“……”
墨白:“……”
明止下意识看了江枫一会,心里反复默念,是皇帝,是皇帝,是皇帝,才算按捺下来。
墨白淡淡道,“我比你大。”
江枫理直气壮,“你失忆了!”
墨白:“我记起来了。”
江枫:“你失忆了!”
墨白已经了解她的性格,闻言果断不再纠结这点。
江枫这才笑眯眯。
说起来,明止和墨白,其实年纪相近吧?
而且遭遇都挺惨的,一个被关进皇陵当傀儡,一个被失忆被欺骗帮死敌白打工。
“你们当初有没有见过?”江枫忍不住问道。
墨白:“好像就是她抓我的。”
第一次是,第二次也是。
明止:“……”
江枫:“明止还记得吗?”
明止断然回绝,“我不记得了。”
顿了顿,她又转过头,算是跟八爪鱼说了见面来的第一句话,“等会若他被代侯捉出来,先给你处理。”
墨白欣然,“好。”
余殊:“……”
这什么奇妙的缘分。
若是平时,崇德肯定早就忍不住插话怒骂她们了,此时却没那个功夫,拼命挣扎尖叫,“琰琰,琰琰,我要死了琰琰!”
“我若死了,姬祥也别想活!”
许琰下意识咬唇,神情疯狂动摇,求救般看向江枫。
江枫无动于衷。
余殊迟疑了片刻,轻轻推了推江枫。
江枫极度不情愿,“你怎么到现在都不忘她,眷恋故主!”
“明明庇护你的那个太子不是她。”
她酸溜溜的道,“你这都不是涌泉相报,这是涌海相报了。”
姬祥被明止拎走,若非余殊左右护送,送吃送喝送伤药,明止才不会管姬祥死活。
若非看在余殊面子上,区区许琰哪能止得住明止的手段。
余殊被众人看着,极为不好意思,“江枫……”
江枫愤愤不平,“代侯出动一次很不容易……”
余殊低头,圈住她的腰,“她若死了,赵文景万一在外面自杀了怎么办?”
她循循善诱,低声劝说,“就算不为她,你也要为你的首辅着想吧?”
崇德哈哈大笑,“许琰你有什么用?”
“还不如让她和余殊在一起!”
许琰脸色铁青。
余殊也紧皱眉头,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连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江枫却又有了熟悉的困意,“别吧……直接说不行吗?”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她声音渐低,“这么自闭……”
江枫睡着了。
余殊:“……”
她醒时余殊安安静静的给她当沙发,还不觉有异,但是她一睡下,余殊瞬间感到不妙。
本来落在江枫身上的目光,全数落在了她身上。
余殊不自觉动作僵硬了起来,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明止主动给她解围,“你很困吗?”
她走到桌边,看着桌上的大脑袋问道。
许子圭瞬间清醒,“那倒没有,省点脑子,真的好忙。”
她眼睛转悠,“明止明止。”
明止嗯了一声。
许子圭:“江枫说你以前很厉害,你来帮我分担一点好不好?”
她故作哽咽,“阿瑾太过分了,我都好几天没空好好吃饭了。”
她用大脑袋蹭明止的腰,然后任由明止托住自己的大脑袋,圆溜溜的小眼睛看着明止。
明止揉了两下,心道手感确实不错。
迟疑了片刻,她道,“我不太擅长政事,需要我帮什么?“
许子圭瞬间支棱起来,“帮我打人!”
看着明止陡然惊愕的眼神,许子圭干咳了两声,“是卫臻,她和那个故阳翟守,在京城到处放浪,还乱说话……”
她添油加醋道,“对了,她还说你是她手下败将……”
明止眼眸微深,“哦?”
许子圭巴拉巴拉的告状,然后才道,“她现在逛烟花柳巷,逢人便提她打过镇北侯。”
“这是阿瑾告诉我的,”许子圭严肃道,“你中尉名声要完蛋了,别赖在宫里折腾崇德了,可以每天打两下卫臻,再回来折磨崇德。”
“江枫说,这叫生活节奏。”
明止揉了揉黄通通的小耳朵,温和道,“我知道了。”
许子圭松了口气,“那就好。”
明止虽然已经好了很久了,但是毕竟被浸染近二十年,许子圭很担心她旧疾复发。
前段时间她精神状态就很不正常。
明止想的是,看来是她在宫中待业时间太长,叶祭酒借许子圭之口提醒她该干活了。
余殊冷着脸抱着江枫,无视了众人的眼神,尤其是秦秋。
就她最烦。
江枫很快睁开眼,恹恹道,“我觉得我们需要其他交流方式,托梦太慢太难受了。”
“我要是失眠了怎么办。”
说着,她看向姬祥,“去吧,余卡丘。”
话语刚落,姬祥突然一僵,瞳孔空白,如同失去了灵魂。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江枫看向余殊,轻声解释,“她说两个灵魂都与身体不融,她一抽就能抽出来,也不需要分辨哪个是哪个了。”
江枫继续道,“我问她秦秋能不能抽的出来,她说抽不出来。”
秦秋瞬间打断,“等等,怎么又是我?你是不是和我有仇?”
她狐狸眼非常明亮,觉得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了挑衅,“我这次可没招惹你吧?”
江枫挥了挥手,恹恹道,“用你用惯了嘛,计较什么。”
秦秋嗓音飙高,“我魂差点就被抽出来了,这还能不计较?”
姬命忍着笑,拉了拉她袖子,“不是说抽不出来你嘛。”
秦秋痛心疾首,“你竟然向着她!”
姬命满眼无辜。
江枫继续道,“她说一般人只能攻击,无法抽取。”
“姬祥和崇德都可以,”她道,“我也可以。”
余殊下意识攥紧她的手。
江枫自顾自道,“所以我当时才能轻易的离体流浪,按她的说法,我失忆也是因为我离体太久了。”
“而且远不止一次,”江枫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经常出来流浪。”
“但是我还是没法解释那些奇怪的记忆。”
江枫:“我喊子圭来,就是因为她所说那护身灵光,和一支笔有关。”
许子圭大脑袋抬起来,“不会吧?”
“对,就是那杆笔。”
江枫道,“府里找不到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我当时根本不是自己留的,那是我买给子圭的生日礼物,在我手上没呆几天,就送给子圭了。”
“也就是代侯所说,我嘴里的漂亮的笔。”
“我觉得这世上,能让一支笔都能护体的人,实在屈指可数,”她看向秦秋,“到时候拿给你看看。”
秦秋眼眸微动,收敛耍宝的表情,认真道,“好。”
许子圭咬爪子,“我回家立刻把它翻出来。”
余殊:“那你以后也会像她一样?”
看着她担心的眼神,江枫忍不住愉悦起来,她拍了拍余殊的手,“不用担心,我和姬祥的情况不同,神完气足,没她那么虚。”
“以后时间久了,应该会越来越牢固,不会再轻易掉出来了。”
余殊看了她一会,才低低的嗯了一声。
江枫转头,正好看见崇德和姬祥在发光。
对,在发光。
江枫:“所以,其实我们是能看到鬼的?”
姬祥张嘴叭叭叭了一堆。
众人一脸疑惑。
唯有余殊注意了她的唇形,低头和江枫道,“她说她觉得出来之后很轻松。”
“又大惊小怪的说……”她眸色微深,看着江枫不动声色的道,“她说她忘了自己的名字了。”
“还有……”
江枫替她接下去,“还有,她的灵魂和身体长相不一样。”
看见余殊的小眼神,江枫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忍着笑道,“如果我和我长得不一样,代侯早就说了,还需要你问?”
余殊居然有点小失望,“一样吗?”
江枫眼睛一转,一脸正经道,“那其实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余殊认真的看着她,“哪里不一样?”
“我其实和你一样高。”江枫也十分严肃。
余殊:“……”
她似笑非笑起来,“真的吗?”
江枫更严肃了,“真的,代侯知道,她见过,她盖章的,你不能不信你祖宗!”
代侯:“?”
余殊笑,“好,以后若有机会,我定问一问。”
江枫:“……”
那倒也不必。
认真你就输了。
“那你记得自己的名字吗?”余殊问道。
江枫:“当然记得,江枫啊,傻不傻,我还能改名?”
看着她的眼神,江枫随口道,“一直叫江枫,你要是喊我老婆我也不介意。”
余殊嘴角微抽,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那姬祥和崇德分离出来了吗?”
江枫总算转头,“你自己看啊。”
“代侯可厉害了,你可以永远相信代侯,”她道,“你看,崇德不是出来了吗?”
“对了,代侯阁下,麻烦你把姬祥塞回去,让许琰带走,”江枫道,“赶紧带走,省的我看着烦。”
很快,姬祥的魂被无形的手直接摁回了身体,好一会才悠悠睁眼。
许琰已经震惊的嘴都合不拢了,但是却依旧下意识抱她起来,欲言又止了一番,“你……”
江枫随口道,“怎么?老婆不想要了?”
“那给我,我丢给阿瑾玩去。”
姬祥没敢动,小心翼翼的看着许琰。
许琰缄默了一会,低头看着女子纯净的眼眸,连日来的恐惧和厌恶总算消散。
她摸了摸姬祥的头,“回去多沐浴一会,去去晦气。”
姬祥眨了眨眼。
许琰:“我带你回家,见见我的父母。”
江枫眉心一跳,下意识看着许琰。
她差点忘了,南安王夫妇居然狗住,直到今天都健在。
姬祥下意识呆住了,“可是,她们会同意吗?”
许琰抱着她,眼神坚定,“会的。”
江枫忍不住幽怨,看着余殊不说话了。
你看人家的觉悟,你再看看你。
她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余殊不由自主屏息,却又忍不住看向许琰两人。
原来她还不如许琰吗?
江枫酸死了,“感谢我吗?”
许琰:“确实有些……”
江枫打断她,指着外面,“看见那个缸没有?”
许琰脸色一黑,转头就走。
明止低下头,看见大脑斧两只大爪子捂着头,“怎么了?”
许子圭:“没什么,就是想看她哭。”
她发出帝王引擎的低音,非常有磁性。
明止忍不住又看向外面。
那下次遇到许琰,打一下试试?
崇德已经不敢嚣张了,整个魂都黑了。
明止早已走去,捏住他尾巴,“走吧,我教你。”
墨白立刻跟上,大白紧随其后。
江枫走到桌边,“对了,你连姬祥都能拎起来,写字应该也不成问题吧。”
“我下午要陪姬命去种花,你能不能来帮忙?”
“你知道的,我们铲土比较麻烦,你好像比较轻松一点。”
“能在虎脸上写能,不能就写能。”
许子圭摇尾巴,不以为意的跳下桌子,还后脚踩到前脚翻了个跟头,摊平在地毯上。
她慢悠悠的爬起来,“我这就回去找笔。”
余殊却想起什么,“你不让叶祭酒也报个仇吗?”
江枫:“她之前围观明止那么久,应该差不多了。”
“毕竟她没法学明止搓崇德玩。”
江枫叹息,“你把他尸体给烧了,不然我就把他尸体挂在城门口,以儆效尤。”
余殊沉默了一会,“儆谁?”
江枫呼吸微滞。
崇德好像只能儆皇帝来着……
“那算了。”
江枫继续cue代侯,“代侯,你说下午帮不帮忙?”
代侯没反应。
既没现身,也没说话,更没有动笔。
江枫又cue了好几句,看向姬命,“应该是跑了。”
“想让她主动现身,说话,好像很难。”
姬命:“我已经满足了,两百年都等了,我有时间。”
江枫竖大拇指,“有志气,那下午见。”
“秦秋记得也来,万一代侯不帮忙,翻土全靠你了。”
秦秋:“不了,我忙。”
“不,你不忙。”
吵吵闹闹一会,人终于都散了。
余殊立刻将江枫掀了下来,走到一边倒水喝。
江枫:“啊,为什么你在别人面前就那么乖。”
“她们一走你就掀我!”
余殊抿了口水,轻轻咽下,淡淡道,“怕有的人不检点。”
“谁不检点?我超级检点的好不好?”
余殊瞥她。
江枫:“晚上我要出宫玩,你陪我!”
余殊微顿,然后干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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