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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艰难的挤出声。
哪怕她的性子在怎么冷，在亲眼目睹了如此惊悚的画面后，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这，是人，还是鬼？”冷寒最后一个字的声音都有些不稳。
凤芊羽挑眉：“你觉得这能是人么？”
冷寒脸色崩的更紧了：“所以，是鬼？”
凤芊羽摸了摸下巴。
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鬼，但不是真的鬼，而是存在片子里的虚拟的鬼。
凤芊羽下载了不少鬼片女主的出场片段，精挑细选出了这个角色，又合成了几段话。
现在通过投影弄出这样的效果，看着就好像是从墙里现行的女鬼，准备爬出墙外的模样。
具体的恐怖程度，可以参考现代r国某部顶级惊悚之一的电影里，女主从楼梯上扭曲着身体往下爬的效果。
柳氏没当场吓死，心态可以说是极好了。
凤芊羽不算百分之百确定柳氏是否是凶手之一，所以，就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刺探一下。
做贼心虚的人，用这种法子是最直接有效的。
凤芊羽轻咳一声，摆摆手：“不用怕，这是假的，就是一些障眼法。”
“是么？”冷凝吞了吞口水，怀疑。
“当然是，世上哪有什么鬼。”
“柳氏，我死得好惨，我好疼啊，你下来陪我，柳氏……”
墙内的‘女鬼’缓缓抬头，露出了自己的一只眼，眼球异常外凸，瞪大老大，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血丝，周围的肤色惨白。
凤芊羽听到身旁一阵抽气声。
她看了冷寒一眼，后者浑身僵硬，显然是被吓到了。
她眨了眨眼，继续安慰：“不用怕，都是假的。”
冷寒：“……”王妃，属下读书少，您别骗我，那明明就是真的。
柳氏都快被‘女鬼’那模样给吓尿了，眼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不停地摇头。
“别过来，你别过来，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你别找我，我求你了。”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别过来……”
凤芊羽脸色难看，凶手之一果然是柳氏这个女人。
她将小巧精致的投影仪从房梁上取下来，然后缓缓移动，那投影自然也跟着移动。
在柳氏的眼里看起来，就是那‘女鬼’的身影真的从墙里走了出来，贴着地面，缓缓的朝着她的床爬过来。
“啊……”
虽然柳氏院子里伺候的下人都晕了过去，但这里的动静依旧不小，柳氏的惨叫声穿透力太强。
凤芊羽站在屋顶上，能看见前院火把灯笼的亮光朝着这边快速的移动。
“王妃，有人来了。”
她点头，将投影仪收走了，瓦片归于原位。
“回去吧。”
冷寒带着凤芊羽，趁着夜色飞走了。
凤御天很快带人赶了过来，院子里什么动静都没有，也没有人迎接。
“这些下人怎么回事？”
“老爷，他们好像都睡了过去。”
守夜的下人们一个个被踹了几脚就醒了，想到自己竟然睡了过去，还被老爷大晚上的抓了现行，一个个吓得跪地打哆嗦。
凤御天拧眉，冷哼一声，大步朝着房中走了进去。
内室点起了烛火，很快亮了起来。
他环顾一周，目光最后落在了床铺上，缓缓地走过去，一把将被子掀开。
柳氏整个人缩在里面，抱着脑袋浑身发抖。
“夫人，你怎么了？”
他皱眉，手刚碰到柳氏，后者反应极大。
“啊……不要碰我，走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走开。”
柳氏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凤御天被她吓了一跳不说，手还被她抓出了几道血印子。
他脸色十分难看，但还是忍着，一把抓住了柳氏的手：“夫人，你到底怎么了，看清楚我是谁。”
柳氏惨白着一张脸，愣愣的看着他，涣散的眼底开始聚焦，看清后眼泪立马如泉涌。
“老爷……”
她立马朝着凤御天扑了过去：“老爷，有鬼，有鬼啊，吓死妾身了。”
凤御天：“……”
他揉了揉眉心，拍了拍她的肩：“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柳氏大力的摇头：“不是老爷，不是梦，是真的，妾身亲眼看见的。”
她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了指：“就在那里，那女鬼就是从那出来的，特别可怕……”
凤御天自然什么都没看见，房间内也没有任何异常。
没有亲眼看见，对于鬼怪之说，自然是不相信的。
“好了，你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没休息好，回头让大夫给你开点静心安神的药喝几副，没事的。”
柳氏咬牙，眼角偷偷的看了一下对面的墙，什么都没有。
难道，真的是幻觉？
不，不对，她之前是真的看见了，后天就是中元节，该不会，真的是那个女人来找自己了？
柳氏被这个想法再次吓得不轻，说什么都要凤御天陪着她一块，她哪里还敢自己一个人睡。
凤御天没办法，只好留下了。
翌日。
凤芊羽在院子里用早膳，冷凝满脸八卦的凑了过来：“王妃，我刚才出去溜达了一圈，听到了一些事。”
“什么事。”
“昨晚我就奇怪谁叫的那么惨，原来是柳氏，听说她半夜撞鬼了。”
昨晚柳氏的尖叫声，几乎大半个府的人都听见了，动静那么大，想不知道都难。
“哦，是么。”她喝了一口粥。
“王妃，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冷凝没能从她这里得到分享八卦的乐趣，很是遗憾。
凤芊羽淡淡的道：“有什么好稀奇的，中元节在即，撞鬼正常。”
冷凝：“……”正常么？
柳氏很想请道士来府上做做法，但凤御天向来看不惯这些东西，她就不好再请了。
很快，夜晚再次到来。
柳氏还想让凤御天过来，但凤御天没答应，去了王姨娘的院子歇息，她气了个半死，却无可奈何。
她对于昨夜仍然心有余悸，将内室各处都点上了烛火，还让两个丫鬟就在床边守着，这才安心一些。
一晚上很快过去，似乎风平浪静，但当天微微亮的时候。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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