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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端坐龙椅之上。
右手扶着额头。
头疼。
无语。
他这辈子就从没来有这般无语过。
玩了一辈子鹰，让一个小家雀儿给啄了一遍又一遍。
李二还在这信誓旦旦的等着呢。
一众文武百官，还等着看秦牧这次怎么输呢。
结果。
殿中众人吃了怕不是得有几头猪(*￣(oo)￣)。
这...这特么的上哪说理去。
“秦牧，方才你给朕和诸位爱卿吃的，当真是猪肉？”
李二还是不信，直勾勾的盯着秦牧问道。
此时，李二就连称呼都改了。
直接从牧儿变回了秦牧。
秦牧点了点头，沉吟道：“陛下若是不信，将姚福唤来一问便知。”
“不过这一顿猪肉，陛下和诸位大人可真是没少吃。”
额...
文武百官听了亦是无语。
这话，他们还真是没法接啊。
关键这肉全都让他们给吃了，没有一人剩下。
紧接着。
李二望向殿中，沉吟道。
“魏征...”
“你感觉这猪肉怎么样？值得不值得在大唐推广？”
反正秦牧赢，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但这猪肉是大家伙吃的。
这锅李二肯定不会自己背，便将魏征拉了出来。
反正魏征头铁，不怕得罪的人，而且他的话具有一定公道性。
话落。
魏征站起身来，望向李二，微微揖礼，“陛下，这猪肉的味道，您与诸位大人都吃了，不但没有腥臊味，而且十分美味。”
“即便寻常人家没有驸马爷这般精湛的厨艺，但烧出来的猪肉也不会难吃。”
“只是，微臣有一个问题，想让驸马爷解答。”
秦牧点了点头，“魏大人直言便可。”
“驸马爷，微臣请问，这猪肉您打算卖多少钱一斤。”
“每斤十文钱。”
此话一出。
殿中百官又是一惊。
十文钱...
这价格，真的是不要太实惠。
“若是一斤猪肉只卖十文钱，我们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如此说来，驸马爷干的这是一件好事。”
“如此低廉的价格，于大唐百姓来说，定是好事一桩，这次我选择站边驸马爷。”
此时。
殿中文武百官话锋突转，全都站到了秦牧一方。
魏征抬头看向李二，缓缓道：“陛下，剩下的便不用老臣多说了。”
“殿中诸位大人，已经告诉了您答案。”
闻言。
李二眉头紧蹙。
你倒是挺会，朕将锅甩给你，你反手就甩给众人。
不过李二倒是无所谓。
有这么多人陪着他，为猪肉宣传一波，那便宣传一波。
片刻。
李二缓缓起身，扫视殿中，眉头微蹙。
“既然诸位爱卿都同意了，那这赌约朕便认下。”
“肉也吃了，夸也夸了，这对赌便算秦牧胜了。”
“朕身为大唐皇帝，金口玉言，一诺千金。”
“王德。”
“卑职在。”老宦官王德起身揖礼。
李二沉吟道：“传话出宫，就说朕吃了茫崖村养殖的猪肉，肉质鲜美，味道上佳，今后猪肉将为军中必备食材，让百姓们放心购买。”
“还有那些自命清高的读书人，都管好了自己的嘴，莫要拿大唐的国计民生开玩笑。”
“不然，朕手中的刀可翻脸不认。”
沉吟片刻。
李二看向王德，“就这些吧。”
随后他看向秦牧。
“秦牧，你看朕这么说如何？”
秦牧点了点头。
“没问题，只要陛下兑现承诺便好。”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呵呵...”李二笑了笑，今天输的也不算丢人。
随后大手一挥。
“接着奏乐，接着舞。”
紧接着。
殿中礼乐奏响，舞女们在殿中翩翩起舞，又恢复热闹。
除夕宴，一直持续到丑时才结束。
由于过年。
李二给文武百官放了假，所以大家便多喝了些。
离开皇宫时。
被马车拉回去的不在少数。
尤其是程咬金与尉迟恭两人，不知道是不是家里管得太严，每次在外面喝酒，若是不喝断片了，那都不叫喝酒。
翌日。
李二在皇宫中，为猪肉宣传的一段话，传遍长安城中的大街小巷。
尤其是他决定将猪肉作为军中必备食材，与皇宫除夕宴是全猪宴的两个消息。
将肉猪推到了风口浪尖。
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百姓们不禁暗叹，世道真是变了。
原本那上不得台面，不受世家大族，权贵王孙所喜的猪肉。
竟然成了皇家御用的食材，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不过。
当百姓们知道，这其中有驸马爷秦牧的推波助澜之后，便都释然了。
若是出自驸马爷之手。
那再稀奇的事也不算稀奇。
有秦牧和李二的双层加持。
茫崖村的猪肉，瞬间引爆长安城。
继棉织品后，茫崖商行再次被围的水泄不通。
尤其是猪肉十文钱一斤的价格。
百姓们直呼驸马爷有良心。
关于百姓钱，驸马爷从来都只赚取一小部分。
不过。
还好钱多多有远见。
早早的便盘了几间铺子，专门贩卖猪肉。
若是旁的东西还好。
这猪肉在茫崖商行大厅中贩卖，总归有点格格不入。
钱多多在茫崖商行二楼吃着红烧猪肉，翻看着账本，听着商行外的喧闹之声。
这是他最享受的时刻。
钱多多感觉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踏实。
虽然车水马龙，摩肩接踵对于茫崖商行而言，那是家常便饭。
但钱多多依旧乐此不疲。
孙琛站在窗前，俯视楼下。
进入茫崖商行这些时日，他对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茫崖商行创始人驸马爷秦牧，已经神往许久。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凭借一己之力，不断的打破着大唐的商业格局。
他推出来的每一件产品，皆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
单单是棉织品与猪肉这两样东西，便为茫崖商行带来了不可计数的财富。
最关键的是。
驸马爷研制出来的这些东西，别人是无法仿制的。
今后茫崖商行究竟会成长为怎样的庞然大物。
孙琛连想，都难以想象。
茫崖商行内超出他认知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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