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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有已经为大家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
维拉竟然还说她自私。
维拉已经不想听谢婉玉再说那些话，直接打断了谢婉玉的话，“你应该好好的反思一下。以往的每一次轮回，你都做了同样的决定，可是为什么，你们还没有走出这轮回？你的决定真的是正确的吗？你用生命换来的诸天神临，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如果是，为什么你们还要经历这一世的轮回？”
这一次，谢婉玉听进去了。
是啊！每一次，她都做了大家公认最正确的决定。
可是为什么还是要重复这样的经历呢？
异火再一次从天而降，乞求诸神的庇护，难道不是正确的选择吗？
谢婉玉想要牺牲自己的心思开始动摇了。
这不是谢婉玉第一次动摇。
可是以往的每一次，她都没能坚持下去。
最后她都会选择牺牲，打开地门……
这一次，要不要试一试别的选择？
谢婉玉的目光落在了李承志的身上。
就在谢婉玉的思想动摇的那一刻。
李承志的身体出现了挣扎的迹象，他开始醒过来了。
一睁眼，看到了谢婉玉的身影。
李承志艰难起身，声音嘶哑地吼道：“不要相信诸神，他们都是骗子。他们不会真心帮助我们。他们才是真正的劫难。所以，我要杀神！”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承志说完话，忽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然后面容狰狞，身体开始扭曲。
就在众人面前，李承志变成了怪物。
这怪物浑身漆黑，双眼迸裂，冒着血光，嘴角龇出獠牙，原本就健硕的身体再次发育，变得更加魁梧，手臂疯长变得与腿一般长，四肢疙疙瘩瘩，都是肌肉发达过头的模样，指甲也都徒增了数倍。
他咧开嘴，不再能发出人言，只能发出“呃”、“嗯”、“哇”、“啊”的怪叫声。
无人能懂。
谢婉玉目瞪口呆的看着。
维拉解释道：“他变成了夜叉。这就是神的诅咒。”
“他每一次都会变成夜叉。”维拉继续说道：“然后被你救下的人们当成怪物杀死。”
谢婉玉：“……”
这些事，从来都没有人跟她说过。
她第一次知道。
不，她知道夜叉。
但她第一次知道夜叉原来是李承志变的。
原来夜叉是神的诅咒。
在此之前，谢婉玉也认为夜叉是怪物。
这一次，亲眼见证了李承志的变化，她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对不起……”谢婉玉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说什么都不能弥补自己曾经的过错。
过去的已然过去，成了无法改变的历史。
除了道歉，谢婉玉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可是道歉，也很无力。
已经变成了夜叉的李承志，不知道还能不能听到。
维拉反正是不买账的，她没好气地瞪着谢婉玉，冷哼道：“你是对不起他。但这一切不是你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如果你还要继续做同样的选择，他还会被你救下来的人当成怪物杀死。收起你的愧疚吧！你的愧疚一文不值！”
维拉说完就下意识加强了金光罩的强度。
她上一次怼谢婉玉就被鬼女杀掉了。
这一次，有备无患。
不过这一次赫昭只是担忧地望着谢婉玉。
赫昭满眼都是谢婉玉，根本没有注意维拉。
即便如此，维拉也不觉得自己的谨慎是多余。
在鬼女旁边，想要活命，再谨慎也不过分。
“母亲……”赫昭正准备说些什么来劝慰谢婉玉。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哎呀！”是赵惜晴。
赵惜晴从石屋里出来了。
她一出来就看到谢婉玉旁边有个夜叉。
赵惜晴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一拳轰向夜叉李承志。
她要保护谢婉玉。
这一次，拳套上银白色的宝石大亮，光芒笼罩整个拳套，赋予了它光属性。
黑色宝石是暗属性。
赵惜晴之前用它来克制维拉。
现在，赵惜晴用光属性来克制夜叉。
属性相克，可以让攻击得到大限度的增幅。
她手上可以自由转换属性的拳套，不是凡品。
夜叉李承志感受到威胁，转身逃走。
赵惜晴也不追击，而且留在谢婉玉身边，看她有没有事。
可是当她看到谢婉玉错愕的表情的时候，余光看到了一旁面无表情的赫昭。
赵惜晴忽然意识到自己“救”谢婉玉的举动好像是多余的。
鬼女赫昭还在呢！
鬼女的立场也是保护谢婉玉的。
鬼女没有出手，是不是说明刚才的怪物夜叉并没有威胁？
鬼女还在，哪里轮得到她出风头？
现在诸位表情各异地盯着她。
气氛有些微妙。
赵惜晴觉得很尴尬。
她不自然的转动着眼球，发现地上少了一个人。
赵惜晴立马大叫着转移了话题，“你们看，李承志不见了！”
众人：“……”
维拉的眼中浮现出怒火，嘲讽道：“他当然不见了。这不都是你的功劳吗？”
“我的功劳？”赵惜晴想起刚才的夜叉，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是说刚才那个被我打跑的怪物就是李承志？”
众人沉默以默认。
赵惜晴觉得八九不离十了。
“可是那不是夜叉吗？”赵惜晴还是不解。
明明就是夜叉啊！
好好的人怎么会变成夜叉呢？
“神的诅咒。”维拉虽然生气，但还是给出了答案。
赵惜晴这才想起，李承志说过要杀死神的。
李承志还劈了神碑。
神碑没有被劈碎。
神也没有被杀死。
神根本就没有出现。
可是李承志却得到了惩罚。
神的诅咒，让他变成了夜叉。
赵惜晴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但她却很快接受了这样的设定。
“所以，你们这个世界，是真的有神的啊！”赵惜晴脱口而出，感叹道。
维拉微微皱眉，从赵惜晴的话里挑出了毛病，“‘你们’？你为什么这么说？你，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吗？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来自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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