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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其中有诈，司徒衍并没有力气给出答案，而是开始和甘小雅打太极，“你先说说看，如果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我尽量做好。”
甘小雅沉默数妙，若有所思地开口：“本来就是你力所能及的。”
“我要你担保，以后再也不会像那天晚上一样对我了。”甘小雅说完，脸上尽显委屈的神情，“你都不知道那些淤痕有多麻烦，过了很久才消，而且每次洗澡的时候一碰水，力气使大了就很疼，尤其是腰，我虽然看不见，但按着就是很疼的。”
“无论如何，这样的遭遇我是不想再体验第二遍了，你能确保你以后都不会这样粗鲁地对我吗？”甘小雅一口气将所有的话说完，缓了缓气息，低声咕哝：“而且你今天突然拽住我，拉我进更衣室，力道也很大。我想以后我们即便是有什么事，也能心平气和地谈。”
车厢里不算宽敞，因此说出口的话即便再轻声也清晰可闻。
甘小雅说话间语调里的埋怨意味，司徒衍已经全数知晓。
顺着她的回忆到那天晚上，以及自己当时那些失控的行为，司徒衍只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疼。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疲惫之余，脸上也一瞬间被愧疚浸透，没了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
沉默的过程中，司徒衍借机反思自己当时的行径。语气愧疚地开口：“对不起，那天都怪我没有控制好自己，让你难过了。我以后一定会控制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对不起...”
这小声呢喃，放在平时可能能听出缱绻的意味。
可偏偏是这样严肃的场合。
甘小雅并不觉得三言两语就能揭过这个小插曲。
这件事所揭露的隐患如果一日不清，恐怕自己还会有可能遭到那样的对待。
想到这里，甘小雅动作利落地捂住耳朵，做出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你以为你这么随便道歉，我就要原谅你了？”
“想得美，那晚弄得我不知做了多少个噩梦。”甘小雅愤愤不平地说完，语气舒缓一些，“究竟要不要原谅你，还是得看你自己的表现。”
“现在是观察期，如果观察期再犯的话，我就再也不原谅你了。”提及这事，甘小雅的话瞬间就像滔滔江水一样不断滚动地输出。
原本静谧的车厢一瞬变得有些聒噪。
司徒衍想了想，抬手禁锢住甘小雅的后脖，欺身准备吻上去。
意识到他的意图，甘小雅连忙抬手掩住嘴巴，“你干嘛，你刚才答应过我不再乱来的。”
“太吵了。”司徒衍平静地开口，“而且我可没答应不做这些。”
司徒衍动作利落地撤开她的手，双手拖着她的手腕禁锢于她身后的车窗上，俯身吻了上去。
黑暗的阴影全数笼罩在自己身上，甘小雅被强烈的气势压迫得有些紧张地闭起眼。
或许是视觉丧失的缘故，听觉和触觉显得格外灵敏。
一声接连一声粗粗的喘息在车厢内回荡，温热的唇瓣强势地融走她嘴唇之间的凉意。
彼此的呼吸交织着，紧张之余，似乎都能听见惹耳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甘小雅才终于被松开，笼罩在身上的阴影也适时扯开来。
她试探着睁开眼，一双泛着莹润水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司徒衍，意味绵长。
趁着司徒衍毫无反应之际，甘小雅毫不犹豫地抬手拢住他的后脖颈，将人往下带了一寸，趁着他毫不犹豫的时候，惩罚似地在他唇瓣上咬了一下。
力道虽轻，但仍是抵不住有一股浅淡的血腥味就此蔓延开来。
司徒衍似乎沉浸在意外当中，并没有及时给出反应。
甘小雅眼底一亮，利落地推开他的胸膛，飞快地推开车门，往车厢外窜。
等到司徒衍抬手压着温热的唇瓣，回过神来，甘小雅的身影早已走远，渐渐消失在夜色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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