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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小雅却不以为意地辩驳，“那怎么行？好歹也跟我沾亲带故，我不可能做到视而不见了，我今天必须要去，让我什么状况都不知道就坐在这儿，我更加心慌。”
管家面露难色，低着声音开口：“太太，你就别为难我了。如果把你放出去，先生该生气了。”
“他生不生气重要，还是爷爷的安危重要？”甘小雅理直气壮地反驳。
管家当即被噎了一下，好半天才回出话来，“这两个都重要，只是若是有什么问题，先生定会传来消息。既是没带太太一起，指不定是状况不太严重。”
“不管状况严重与否，我今天是去定了。”甘小雅笃定地说完，趁着管家走神的片刻，当即侧着身子走出房间，快步顺着楼梯往下走。
管家反应不及，看着甘小雅的脚步急促，生怕她再甩出个所以然来，连忙跟在后头，神情严肃地提醒，“太太，您可千万小心，别一会儿再摔出个好歹来。”
甘小雅脚步虽匆忙，但到底心底有数，每一步都走得格外稳妥。
等管家追上的时候，甘小雅已经穿好鞋子，准备迈步走出去。
陈叔知道劝不住了，忙不迭冲着甘小雅的背影说道：“这么晚了，太太自己打车不安全，调派司机送您去吧。”
甘小雅顿了顿，觉得他言之有理，按捺在心底的焦灼等待在原地。
此时此刻，司徒衍全然不知道甘小雅也在赶往老宅的路上，他一路专注地观察路况，时不时让司机加快速度。
赶到老宅门口的时候，车才刚停稳，司徒衍就夺门而出，可见有多着急。
进了内屋，知情的佣人连忙迎上前，“先生来了。”
司徒衍语气着急地询问：“老爷子怎么样？”
派在老宅招呼司徒末的当然都是些理智且能干的佣人。
即便事态严重，他们也能迅速理好思绪，好和对接的人交代情况。
见司徒衍着急，佣人答话时语气也极快，“刚才从楼梯上滚下来了，落地的时候有轻微的中风迹象，我是第一个看见的，当场觉得不对劲，就打了医院的电话，立马让人送医院了。”
听完佣人条理清晰地分析，司徒衍却骤然皱了眉，“好端端的，爷爷平时走路一向稳妥，上楼梯也很小心，怎么会失足滑下来了？”
说到这里，佣人的神色一瞬变得犹豫，好半天才将来龙去脉讲清楚，“具体争论我也没听清，只知道赶到的时候，就甘家的老太太站在楼梯口，面色有些仓皇的...”
“但现在还没有对证，也不知究竟是不是...”这事到底严重，佣人不敢随便揣测。
好在楼梯一段的监控设备完善，也有长年保养。
司徒衍的视线在楼梯之间来回看着，确认摄像头还处于正常运作的状况，朝着佣人使看个眼色，“去监控室看看。”
佣人会意，连忙引着司徒衍进了一楼的监控室。
监控设备全数被打开以后，画面也繁杂地出现在屏幕上，满眼都被一片黑白的颜色侵占。
司徒衍锁定几个设定在楼梯口的摄像头所展示的画面，“具体出事的时间还记得清吗？”
佣人因为慌忙，没顾得上看，只能隐约说出个数来。
司徒衍会意，坐在沙发椅上，开始调看监控录像。
录像经过慢放，一帧接连一阵掠过眼前。
司徒衍认真地看了很久，才终于找到其中一段能够还原当时状况的监控视频。
视频里的第一个画面，是甘老太太走出房门，准备往楼下走的时候，司徒末突然出现在楼梯口，并且抬手将人拦了回去，唇瓣张张合合不知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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