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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外婆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不忍心，又怎么会起了害人的心思。
看来还得调查一次监控。
在车辆去往医院的过程中，甘小雅联系了老宅的管家，吩咐他将事发前后几小时以内的监控视频全部拷贝过来。
管家应声很快，在十分钟以后就将视频传到甘小雅邮箱内。
甘小雅从随身包中掏出蓝牙耳机，倚向车的另一侧，并不想引发司徒衍的关注。
她将视频下载下来以后，点开开始查看。
一路看下去，似乎都没有什么异样。
直到监控画面里出现外婆和一个女人见面的身影时，甘小雅急促地点了点屏幕，将画面截图下来。
截图完成后，她点开图片，特意用两指将图片放得极大，开始查看上面那道身影。
越看，甘小雅就觉得越熟悉，好半天才发现是李芮芮。
原来事发前，她曾经见过外婆。
难怪会突然上门来，果然是没安好心。
原本外婆在见人前还是极其舒适的状态，甚至有心情在客厅摆弄花束。
但李芮芮进别墅以后，四周并没有佣人和管家，她不知一直追着外婆在说什么。
外婆的情绪也渐渐由平淡过度到不耐烦。
将视频前后观看，确定自己的没有看错视频上的那道身影后，甘小雅将视频分享给司徒衍看，“你看这段视频，这个人是不是李芮芮？”
司徒衍偏过头，看向甘小雅指向的画面，眯了眯眼，显然也是分辨出了李芮芮的身影。
他的唇线紧绷着，过了一会，打电话联系罗文，让罗文找到李芮芮，并且带到医院去。
罗文应下司徒衍的吩咐，很快开始地毯式搜寻，在联系上李芮芮后，找了个借口将人带到医院负一层停车场一个安全的角落。
李芮芮后知后觉不对劲，警惕地看着罗文，“你想干什么？”
罗文眼神平淡地看着李芮芮，一字一顿地开口说：“不用紧张，是总裁有点事想问你。”
话音落下，身后忽然响起汽车的鸣笛声。
来人正是司徒衍和甘小雅。
甘小雅看到罗文的一角衣衫，极快速走上前，一边缓匀气息，一边准备将打好的腹稿说出口，不料却被司徒衍抢先一步。
“你是不是来过老宅？”司徒衍直接开门见山询问。
李芮芮心底一沉，开始装傻，唇边抿出一点笑，“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刚从你们那出来吗？”
司徒衍没有耐心再和李芮芮耗下去，直接挑出时间节点强调，“我是说，几个小时之前。”
李芮芮没有傻到在这种时候自投罗网，干脆装傻到底，直接否认：“我没去过，我刚才那一次去还是为了陪老夫人去的。”
知道李芮芮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司徒衍朝着甘小雅伸出手。
甘小雅迟疑地指了指手机，在他眨了眨眼回应自己时，连忙将手机递出去。
司徒衍将手机展露在李芮芮眼前，上面的监控画面很明显地显示刚才自己出现在司徒家老宅里的一幕。
现在是真相在眼前，即便她再邻牙利齿也百口莫辩。
看着她的神色变化，司徒衍知道这件事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他用极严厉的语气质问：“事到如今，还不准备和我们说真相吗？”
“你如果不说你为什么去老宅，我不介意把你也一起送进去，我们问不出来的，我相信警察一定可以。”
听司徒衍的意思，是准备将自己也送入警察局。
李芮芮当即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肩膀，支支吾吾地开口：“千万别，我说，我说还不行了？”
甘小雅知道李芮芮的确有找过外婆以后，脸色也一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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