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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所有的一切就都显得有迹可循了。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外婆在看见司徒衍的时候，情绪会那么激动。
难怪她会那么抗拒自己和司徒衍站在一起。
想明白一切，甘小雅攥紧拳头，强忍着心中的愤怒。
而此时此刻的李芮芮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事到如今，她干脆破罐子破摔。
“还有，你不知道吧，甘小雅，昨天晚上你外婆为了去救你，竟然直接从阳台上跳了下来。天啊！一个老太婆，竟然这么折腾自己，也不怕把自己的命折腾没了，哈哈哈……”
跳楼？
外婆？
甘小雅头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冰凉刺骨。
她倏地冲上前去，从警察的手中把李芮芮整个人都拽到了自己的跟前。
她目光猩红，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你说什么？我……我外婆怎么了？”
“你外婆呀……哈哈哈……跳楼啦！”
李芮芮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
甘小雅气疯了，冲上前就要教训李芮芮，
一旁的警察见状，赶紧拦在李芮芮跟前。
好不容易把两个人分开，便立马带着李芮芮离开。
空荡荡的大门口顿时只剩下了甘小雅一个人。
耳边到处都是呼啸的冷风，甘小雅的心比北极的冰都还要冷。
她立马给司徒衍打电话，但是掏出手机却发现已经关机。
她再也等不了，一脸心神不宁，马不停蹄地往医院赶。
即将赶到急救室门口的时候，恰好看见急救室门口两道争执的身影有些熟悉。
段瑶目前还没注意到正往他们的方向走来的甘小雅，只下意识冲着他一通臭骂，“当初就不应该放心把小雅交给你，你看看你，都把人家一家子变成什么样了。我真心疼她受了这么多委屈。”
“我看你等会怎么跟她解释，外婆变成这样，你也要负责任的。”
司徒衍看着段瑶振振有词的样子，一瞬有些无可奈何，“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子，难不成我还希望看到这样的伤亡吗？我也不希望看到，有什么事，等事情解决了再说。”
只是因为隔开有一段距离，甘小雅并没有听清他们究竟在争执什么。
直到走近，她才确定两人正是司徒衍和段瑶。
与此同时，段瑶也发现了甘小雅的踪影，她张张合合的嘴立时闭上，主动迎到甘小雅跟前，声线略有些紧绷，抬手握住她的双手，极低声地开口说道：“小雅，我也才知道你外婆的事。”
甘小雅眼神涣散地看了段瑶一眼，无声摇了摇头。
段瑶将手头上的暖意渡到甘小雅冰凉的手上，专注地替她搓了搓手，这才接着往下说，“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我本来想要和他理论完再告诉你的，没想到你先过来了...”
甘小雅疲惫的脸上勉强扯出一道笑容，“没关系的，我早来晚来，都改变不了外婆已经出事了的事实。”
看着她这副模样，司徒衍心底没来由地有些慌张。
他生怕甘小雅会就此误会自己，下意识伸出手去，准备抓住她的袖子，却被她不经意躲开来。看着她的动作，他心底的慌张达到峰值，支支吾吾一会，想开口解释：“小雅，这件事...”
甘小雅猜测到司徒衍所想解释的事，没什么表情地往前迈了几步，径直和她擦肩而过。
段瑶看着她的反应，恶狠狠地瞪了司徒衍一眼。
此时甘小雅已经走到手术室门口，看着亮起的红灯，一瞬间有些绝望，肩膀也不可抑制地颤了颤。
这个细微的动作，经灯光一照，却格外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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