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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他记住以后，陆酋又将钱递了过去，“你帮我这么大个忙，这是你应得的。”
男人迟钝片刻，始终没有收陆酋给的报酬，“这都是举手之劳，无足挂齿。你好好陪陪人家姑娘，尽快帮她度过难关。”
陆酋忙不迭承诺自己会好好努力，而后目送男人离开。
重新回到甘小雅身边时，她隐约回过神来，神色狐疑地看着陆酋，“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陆酋脸上扬起一道笑弧，温声解释：“碰见个小孩差点摔倒，哄了好一会。”
甘小雅也跟着笑了笑，“小朋友见你这副面孔，估计都不哭了吧。他们最喜欢你这种长相的大哥哥，难怪你国民度这么高。”
陆酋正想回应什么时，机场的广播开始催促他们可以开始登机。
他将双手揣进兜里，没再继续在甘小雅引申出来的话题里多耽误，“该登机了，我们走吧。”
甘小雅同他一道站起身，走进登机口的时候，甚至毫无预兆地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方向。
陆酋对她的表现不免有些意外，“你在看什么？”
甘小雅提了提唇角，“没事，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仪式感，我们走吧。”
陆酋没再多询问什么，只慢条斯理地引着她往前走。
很快，甘小雅出国的消息就通过罗文的口传到司徒衍耳中。
司徒衍刚将车停入车库，听到这个消息，心底一瞬间有些五味陈杂，嘴唇张张合合数次，却只对对面的罗文挤出一句，“我知道了。”
罗文知道司徒衍此刻的心情一定不好，于是自觉没再多打扰，只表明自己会再继续留意甘小雅的行踪。
推门下车的时候，司徒衍抓过副驾驶座上的手机开始解锁，这才发现上面有十几通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陌生号码。
也不知怎的，他莫名其妙联想到了甘小雅，当即回拨了过去。
男人还在候机，看到之前的陌生号码回电过来，不自觉想起陆酋的交代，在接通电话前先是清了清嗓，才正式接通。
“喂，你好。”男人极为正式地开口。
听到对面是一道男声，司徒衍心底难免不安稳，“请问你是？我想找一下甘小雅。”
“哦，就是你前女友对吧？”男人下意识反问。
前女友？
司徒衍怔了怔，好半晌没回话，男人只当他这个反应是心虚。当即口吻严肃地说道：“你以后别再打过来了，她说和你再没有可能了，希望你不要再继续骚扰她，祝福她吧。”
“她人呢？”司徒衍生出了怅然若失的感觉。
男人奇怪地将话筒从耳边移开，沉吟一阵才回答：“她好像登机了，我刚才看见了。”
司徒衍的语气顿时变得有些颓丧，“我知道了。”
男人没再多说什么，率先挂断电话。
等到屏幕即将熄灭的时候，拱在心头的怒火一瞬间释放出来。
他在回响着甘小雅所谓的留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凭什么，她一个人不声不响做出了这么多决定，现在还直接飞出国外，根本不听自己解释。
司徒衍发现无法压抑怒气，愤怒地回到车上，一路开到酒吧门口，将车停好以后，坐到吧台前，打了打响指，向酒保要了威士忌。
酒保早就看透了这酒吧中醉生梦死的人，并未多说什么，而是态度良好地将制作好的威士忌递到司徒衍跟前。
酒吧的灯光绚丽，打在眼皮上，有种暧昧不清的朦胧感。耳畔的音乐有震耳欲聋的音效，舞池里的男男女女极为欢愉地相拥在一起。
反倒是他，形单影只的，与这酒吧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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