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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他曾经站在了巅峰，后来因为种种原因选择了重修？“
在这个世界，一个人修为低下又没有绝对背景的情况下，都会对强者保持着尊敬，要知道，当时的妖界处于分散状态，玄武的背后站着的可不是妖界，而元蒂也绝对不会为他出头。
如此一来玄武还敢如此自称，那么很大概率就是他曾经的高度是那些人无法企及的。
一个上位者，哪怕是曾经的上位者，难不成还会对一个有点实力的人保持尊敬？
闻言，白风流点了点头，
“你知道的，玄武的实力很大一部分来自他的防御力。”
“这个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他没有足够强大的攻击力破开前几道规则，所以无论他怎么努力，他都会失败。”
“而玄武也明白自己的特性，所以选择了重修，做一个拥有绝对防御的人。”
“在你我之前，玄武就触碰过规则，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提起过。”
元蒂沉默不语，他也是在不久前才发现这个秘密的，因为时空乱流的关系，他牵引了第一道规则之力，这才偶然感知到了玄武的烙印。
白风流转过头，笑道，
“虽然玄武早在我们之前便踏足规则，但是他重修的极其干脆，他现在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就是他真正的实力。”
“只不过，防御力他可没有全部展现出来，不仅如此，他目前所展现出来防御力，也就是他真正防御力的两成左右。”
元蒂点了点头，他能看出玄武的攻击力上限在这么多，真的没有隐藏，但是防御力也是真的变态，他对玄武出过手，自然知道这家伙到底有多硬，简直无法形容。
元蒂叹息一声，
“想来玄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喜欢修炼的吧，毕竟无论他怎么努力，他都不会拥有踏破规则机会，与其这样，还不如专注防御了。”
白风流点了点头，
“差不多吧，虽然玄武嘴上说他不喜欢修炼，但是他曾经一定非常努力过，否则他不会触碰到规则。”
“可惜的是，防御力没有他破规则的能力，否则以玄武的防御天赋，他努努力，想要踏破前几道规则还不是什么难事。”
“同样，可惜的是，这世上没有如果与可惜啊。”
元蒂忽然问道，
“在最后的大战之中，玄武能不能扛下青帝所有的攻击？青帝能破开他的防御吗？”
白风流转过头，疑惑的看着元蒂，
“玄武的防御力虽然强，但是你若毫无保留，有没有把握破开他的防御？”
元蒂点了点头，
“这一点，我还是有把握的。”
白风流嫌弃地说道，
“既然如此，你还能问出这个问题？“
“虽然看青帝不顺眼，但是他并不比你差，你能破开，他差哪了？”
“老头，你很自信啊。“
元蒂：………
……
两人不再纠结这个话题，无论玄武曾经有多辉煌，毕竟都是曾经了，现在的玄武就是他们熟知的那个龟龟，不发火的时候真是老实，发火之后简直就是换了一个龟龟，准确的说，应该是变成了真正的玄爷。
行走在星空之中，白风流的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玄武触碰过规则，曾经强大无比，虽然重修，但是我能没有底牌？
这一点，元蒂没想到，青帝同样没想到。
毕竟在青帝眼中，整个妖界能让他忌惮得也就只有元蒂，玄武再强也终究只是大妖级别。
白风流并不确定他的猜测的，但是玄武有底牌他是知道的，也就是玄武的大宝贝，所有人都认为是他给玄武的底牌，殊不知，当年他给玄武的那一抹剑气压根就没有攻击力，玄武的大宝贝是他自己的。
走着走着，两人来到了一处破败无比的星空，这一处星空到处都充满了杀戮的气息，剑意弥漫。
看着眼前的星空，元蒂刚要开口，白风流便笑道，
“旧地重游，只可惜她不在了，身旁换成了一个老头。”
元蒂：………
……
这里的剑气是白风流在很久之前留下的，而井宁兮也是在这里献祭的。
那一次，白风流差点变成杀戮机器，所幸虽然井宁兮化成了惊蛰剑灵，却也依旧能够稳定白风流的情绪。
单单是这破败的星空，与那这么久都未能磨灭的杀戮气息，就能知道到处这里到底是怎样的一片人间炼狱。
元蒂也是回想起了当初的一幕，那时候的白风流还远远没有今天这般强大，但是那一战的白风流实在是太过恐怖，杀神已经无法来形容他，哪怕是元蒂回想起那一幕，心中依旧是泛起了心悸。
那一战的对手来自哪里没有人知道，但是却一个比一个强大，那些人就仿佛凭空出现一般，突兀的开始围攻白风流。
仿佛白风流触碰到了什么不该触碰到的东西一样。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元蒂从来没有见过白风流受到那么严重的伤势，从来没有。
忽然，元蒂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忽然想起白风流在杀掉那些人之后，他的双目带着无边的杀意盯着一个方向———神墓。
那里没有人，但是白风流却死死的盯着那里，滔天的杀意不断的弥漫，所有人都以为白风流招惹到了神墓内的那犹如禁忌般的存在，但是现在看来，那出手之人很有可能来自规则的缔造者，也就是白风流口中的我那个幕后大手。
也就是说，神墓之所以禁忌，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白风流没有注意到元蒂的神色，他淡淡的说道，
“有些事情牵扯太多，我想要杀了他，但是后来发现他也有他的无奈，而且当初也是他保留了兮儿的一抹灵智与残魂。”
“知道吗？兮儿的献祭是我这辈子受到的最严重的代价，过早想要看清世界本质的代价，没看清本质之前，我恨他，我恨不得杀他千遍万遍，但是当我了解到一切之后，我才明白兮儿的离开虽然很难接受，但是也是为了兮儿更够变得真实，如若不然，一切都是虚幻的。”
“算了，太多的我也不说了。”
“反正你也听不懂。“
元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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