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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比别人更明白剑主的苦，比别人更了解剑主。”
“世人只看到了剑主的成就，但是却不知道剑主这一路走来的艰辛。”
“他的确是同阶无敌，越阶亦无敌，但是再妖孽的人也有上限，在那个时代，似剑主那般妖孽又没有背景的人，几乎都臣服在了别的势力之下，唯有剑主一人硬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
“小子，别看现在的剑主不咋正经，但是你所了解他的过去，你便会知道，你们所谓的遭遇与他相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说罢，左青大手一挥，连带着一旁血都快流干了的徐洪天，进入到了一片奇怪的空间之中。
还不等两人反应过来，一道又一道恐怖的身影出现在了这处空间之中。
明知道这只不过是左青复刻下来的画面，但是当梦神一二人看到画面上的那些恐怖身影时，还是感觉到了呼吸都不顺畅。
这些人实在是太恐怖了，每一人似乎都拥有着镇压诸天的实力。
左青淡淡一笑，
“这便是当初那场大战时候的画面。”
说罢，左青伸手一抓，再次将徐洪天与梦神一拉入到了更真实的空间之中，梦神一与徐洪天甚至听到了哀嚎与惨叫的声音。
这一刻，他们仿佛置身炼狱，周围除了那几道恐怖无比的身影，便只剩下了无尽的黑暗，与惨绝人寰的哀嚎。
听着这不断的哀嚎，即便是徐洪天与梦神一拥有着帝尊巅峰的修为，都感觉sole一阵阵的心悸，到底是怎样的遭遇，能让人爆发出如此绝望的吼声？
……
渐渐的，画面开始转变，整片大地已经完全毁灭，鲜血仿佛已经将天空都染成了红色。
在天空之中矗立着许多道身影，有他们认识的，司徒墨，徐战天，穷奇………也有他们不认识的。
但是，这些人的目光之中都是带着疲惫，甚至，夹杂着一丝绝望。
很难想象那时候的场景，竟然能让杀神司徒墨都感受到一丝绝望。
忽然，一道震慑心魄的声音响起。
“白风流，你阻止不了我们。”
“你的失败，已成定局。”
而后，一道剑芒在极其遥远的空间爆射而来，刹那间，仿佛整片天地都要被这一道剑芒斩断。
还是熟悉的身影，只不过画面里的白风流的眉头是紧锁着的。
徐洪天与梦神一从来没有见过白风流这般模样，从来没有。
但是下一刻，白风流那抹熟悉的笑容便再次出现，他淡淡一笑，
“我这一路走来，什么都经历过，唯独没有经历过失败。”
“这一次，亦是如此。”
说完，画面便开始闪烁起来。
左青无奈地说道，
“这场战斗太过的恐怖，我无法复刻，甚至只能窥探到其中的一二。”
“不过后面还是有一些记录。”
闪烁之后，画面再次变得清晰起来，只见司徒墨他们双目赤红，浑身鲜血，正在不断的厮杀着，任谁都能看出来，这一刻的司徒墨他们，早已将生死抛在脑后，眼中之后敌人。
这种战斗场面，别说是见到，就算是听，他们都没有听说过。
比起这场战斗，他们之前所经历的战斗简直不值一提，甚至连万分之一都比不上，因为这一战实在是太过惨烈，直到现在，感恩才明白什么叫做残酷。
他们在最后关头还能想着如何将战斗的损伤降到最低，如何保护着更多的人。
但是画面中的司徒墨他们哪有能力保护其他人？他们能做的就是杀更多的敌人，赢下这场战斗，这便是他们保护其他人的方法。
看到这，徐洪天与梦神一的视线忽然陷入黑暗，一切都不复存在，感知，神识，都在这一刻被完全屏蔽。
但是，这种感觉只持续了数个呼吸，便恢复如常。
而此时的画面，白风流再次出现，只不过他的身上，出现了许多道伤疤，而他对面的敌人，也只剩下了寥寥几人。
左青缓缓地说道。
“刚刚之所以会陷入黑暗，只因为剑主的力量导致了这片世界短暂的陷入了无尽的混沌。”
说到这，左青的神色变得暗淡。
“旧灵消失，新灵出现，而且还是他最挚爱的那个人，但是，为了不让剑主陷入疯狂，新灵不惜让自己陷入沉睡，将剑主从杀戮之中拉了回来，否则，你们所看到的就不是短暂的黑暗，而是永远的黑暗。”
画面到此便戛然而止，左青摇了摇头声音有些虚弱，
“后面的战斗才是最恐怖的，只是我无法再复刻。”
当梦神一与徐洪天转过头，这才发现左青的嘴角竟然带着一丝鲜血，
“左青前辈，您……”
左青摆了摆手，
“不要紧，只是无法承受太多罢了。”
“我能窥探到这么多，也是因为我身份特殊，建议其他人恐怕早就死了。”
“现在的剑主已经强大到别人无法窥探到他的过去，也无法复刻他的过去。”
“若不是我曾经是他的剑……罢了，不提了，今天让你们两个小家伙看到这一幕，只是想告诉你们，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代价，或轻或重，但是绝对不会没有。”
“因为在修士的世界，这就是法则。”
“那个强大的男人，也是付出了自己所能付出的一切啊。”
“救了天下人，却没能救自己身边的人。”
“他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太多，多到别人无法想象。”
闻言，梦神一与徐洪天陷入了沉默，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说，不是他们不自信，而是这场战斗换成他们上，他们绝对没有任何的机会。
而且，这场战斗的残酷，也已经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他们无法想象，一个拼了命要终结黑暗时代的男人到底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他们更无法想象，被他拯救的人反过来因为所谓的嫉妒暗算于他，他的内心是怎样的复杂。
他们更无法懂得，在这种环境之下，那个男人到底是怎样的毅力才能坚守本心，从未动摇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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