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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特别可怜，就差跪下来求我了。我还真没法狠下心拒绝。”
靳以南想到方思雨恳求他留下来的样子，突然能理解赫明哲了。
“她背后是谁？你有查到吗？”
赫明哲摇摇头：“查不到，很神秘。方思雨这一年，挺老实的，也没犯过什么大错，只要不给我惹事，我就随她去了。”
说完他问：“她怎么了？她不会......？”
赫明哲的表情登时很难看。
靳以南给了打了一针强心剂：“她没犯事，只是最近遇到点麻烦。”
靳以南能说的就这么多，赫明哲很清楚，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放心了。
靳以南想起陈小波，“你Flex的客人有没有跟方思雨关系特别好的？”
赫明哲立马来了兴致，“特别好的？几乎每一个客人，她都跟人家很好。”
靳以南又不懂了。
赫明哲：“你不懂，方思雨这女人挺厉害的。她能把人际关系处理得恰到好处，也很聪明，懂得利用自身优势。据我了解的，好多人跟她私下都有生意往来。”
“就这么跟你说吧，假设她是你养的一只金丝雀，看似是你在控制她，实际上是她在吸取你的一切，早晚有一天她会脱离你，变成凤凰。”
在认人这方面，靳以南说自己第二，赫明哲就敢说自己第一。
他常年混迹这种人情场合，夸方思雨的话也用来夸他自己，赫明哲这个人很懂得明哲保身，也很会做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是他这种人。
靳以南从赫明哲嘴里，又认识到了一个不一样的方思雨。
他没法不好奇，甚至还得问赫明哲，你怎么看？
赫明哲说：“我就不喜欢跟她打交道，聪明是挺好的，但谁也不知道她葫芦里藏着什么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靳警官，我也劝你一句，除了必要的接触，平时不要跟她走太近。”
跟赫明哲见完面，靳以南就没再找过方思雨。
而方思雨也像消失了一样，没主动找过他。
警察的生活处处都是意外，靳以南一如既往地忙碌，前不着家后不着地的。
在一次蹲人活动中，他抽空回了趟家，深夜两点，宋仲舒还在伏案办公，靠着咖啡提神。
地上摆满了文件，宋仲舒揉了揉太阳穴，看见靳以南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打招呼。
“吃了吗？”靳以南问。
宋仲舒摇摇头，情绪不佳，一个人起身走到阳台上抽烟。
这些年，他压力有多大，靳以南都看在眼里。
他也没打扰宋仲舒，只是自己去了厨房做了点东西，不多时宋仲舒自己就出来了。
舅甥二人照例坐在地上吃东西，宋仲舒拿着遥控器找东西看。
“最近怎么样？”
宋仲舒注意力都在电视上，心不在焉地回答：“挺好的。”
靳以南也循着他的视线看去，无意看见一则广告，预告五月天要来夜城开演唱会。
他立马就想到了方思雨。
但他把自己活泛的心思，藏在了心里，无人知道。
又过了几天，陈念，陈志军，陈小波的DNA比对出来了，都不是。
方思雨的案子又陷入了死局。
这次他让路飞通知的方思雨，方思雨只说：“不急。”
她这么一说，调查的进度整体慢了下来。
但谁也没想到，他照常来上班的某一天，会看见方思雨。
据了解，是方思雨的亲生父亲，跟陈志军的儿子，陈开源打了起来。
方思雨谁也不帮，但这事跟她也脱不了关系。
警局的会议室，一边坐着方思雨的亲生父亲，方明涛，另一边是陈开源和方思雨。
陈开源看见靳以南的时候，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万万没想到，靳以南竟然是个警察。
靳以南和路飞按照流程，询问了一下大致情况。
接着方明涛就起身指着陈开源破口大骂：“警察同志！我要报警，这个小兔崽子！骚扰我女儿！”
靳以南第一时间是看向方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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