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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她尴尬地笑笑，想避开这个话题。
徐长经当着靳以南的面直接问：“你以前是不是在flex跳舞的？”
方思雨扯出一抹笑，“你认错人了。”
徐长经该说什么，看靳以南脸色就知道了，他挠挠后脑勺，“抱歉，我认错人了。”
胡亦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她可不认为徐长经能认错人。
方思雨这张脸，不是谁都有的，也不是谁都能复制出来的。
中途，靳以南起身去洗手间，胡亦可也说：“我也去一下。”
方思雨和徐长经也说不上话，各自低头看手机。
洗手间的洗手池是男女公用的，胡亦可对着镜子里的靳以南说：“你不可能不认识方思雨。”
靳以南挑眉：“所以？”
“她那些事还用我说？”胡亦可很不甘心。
漂亮就是一切吗？为什么没人能看见她的内在。
“所以呢？”靳以南加重了语气。
胡亦可直接说：“她不适合你。学长，她对你只是玩玩。”
方思雨经常这样，将男人玩弄于手掌心，她享受被男人簇拥的快乐。别看她长得清纯，骨子里就是骚。她跟方思雨接触了一年，深有体会。
“多谢提醒。”靳以南不冷不热的，完全没把胡亦可的警告放在心上。
胡亦可见这句话没用，直接放大招：“她是不是让你陪她睡觉？经常对你说她害怕，还总是卖惨。”
靳以南的背影顿住了。
胡亦可学的是刑侦，看靳以南反应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果然，这么多年，她的手段还是没有变。”
靳以南不明白，为什么胡亦可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怎么样？现在你相信我了吧？她就是个感情骗子。”
靳以南没说话，迈着长腿继续走，将胡亦可彻底抛在脑后。
方思雨见到他回来，就和以往一样，亲昵地握住他的手。
当胡亦可回来的时候，她的视线落在二人身上，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亦可，你微信多少？咱们加个好友吧。”方思雨主动说。
胡亦可依然是职业女性，淡淡：“我不用微信。”
“那电话呢？”
胡亦可微笑，“太长，我记不住。”
她一个刑侦警察，记不住一个电话号，有些说不过去。
但方思雨听出来了，原来是她热脸贴冷屁股了。
“那好吧，下回见面再说。”
胡亦可冷笑，问：“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在场四个人，三个人都是警察，她就不信方思雨这种肚子里没两斤墨水的能做什么。
“我啊，就做点生意什么的。有时有钱，大部分还是没钱。”方思雨笑容亲切。
果然，胡亦可在心底冷哼，她混得就是不如自己好。
风水轮流转，当年在学校里风生水起的方思雨，如今也不过就是一个社会边缘人物。
靳以南心里乱得很，出声打断了这没有营养的聊天，“电影要开始了。”
“好。”方思雨跟胡亦可和徐长经道别，“我们先走了。”
徐长经想起身，但一看胡亦可不动如钟，自己也没起来。
“嗯。拜拜。”他看了眼胡亦可，但胡亦可什么也没说。
走出咖啡店，方思雨叹了口气，“还是小时候好，现在都生疏了。”
说完这话，她看向靳以南，但靳以南眼底冰凉，面无表情。
“你怎么了？”
靳以南抿着唇，不语。
满脑子都在想，方思雨在拿他当消遣的乐子吗？
他觉得不是，跟方思雨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真实又快乐的。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胡亦可为什么每一条都能说中。
“靳以南。”
方思雨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回应，直接叫出了大名。
靳以南这才看了她一眼。
方思雨委屈道：“你怎么了？你有话能不能直说，别冷暴力我。”
靳以南下意识否认，“没有。”
但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刚才就是在冷暴力。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方思雨总爱在自身上找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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