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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不明白顾京淞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自己的替身，明明之前她还在的时候就对她本人都不冷不淡。
看样子替身有她自己的魅力。
……
接下来剧组生活十分和谐，季妗姒就被当小祖宗一样供着，成了剧组的团宠。
新剧杀青那天，季妗姒还有些舍不得，但其他剧组成员包括导演，好像紧绷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一样。
因为是小剧组，所以没有什么盛大的杀青宴。
杀青聚会倒是有，不过没有安排宴席，就是在酒吧包厢里聚会。
这个酒吧有点熟，季妗姒之前好像来过。
聚会的时候，导演一直夸她有天赋，是个演戏的天才。
季妗姒也谦虚谨慎地回了句，“期待下次再和导演合作。”
导演喝酒的手一顿，呵呵笑了下，表示回应，“我也期待。”
季妗姒怎么觉得他不太想和自己再合作，不过没有多想，她端起面前的酒正想尝尝看。
毕竟兔子从来没喝过酒，有些新鲜的好奇感。
只不过她要喝的时候被制止了。
制止她的人是元漾，他眯眼，“你少喝点。”
季妗姒疑惑，“我压根就没……”
喝过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酒瓶已经被他拿走了。
宋妍看着这一幕似笑非笑，他们在外人面前是没有任何交流的，这也是怕被人看出两人相识的端倪。
元漾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给季妗姒递了一杯牛奶，“喝了酒，喝点牛奶暖暖胃。”
季妗姒这才听出来他的话，是说给在场其他人听的，说她已经喝过酒了，也算给大家面子了。
至于她喝没喝过，还真没人在意。
季妗姒接过牛奶，要喝的时候听到其他演员在一旁起哄，“元漾这是还没出戏呢，对姒姒跟对女朋友一样照顾。”
季妗姒一顿，她觉得也是，不过过段时间就能出戏了，庆幸的是自己拍完就出戏了。
元漾这才察觉到自己下意识的举动，他轻咳了咳，“你们别打趣我，照顾女生不是应该的吗？”
“那你怎么不照顾宋妍?”一针见血。
看到元漾沉默，宋妍解围勾唇，“可能我演恶毒女配太深入人心了。”
“哈哈哈，妍妍好幽默啊。”
“不过我觉得元漾和姒姒是挺般配，她们不是还有个cp名吗？”
“那是之前恋综组的cp吧，我也磕过，还以为你俩真有什么。”
元漾看到宋妍的视线，半响说了句，“没什么，只是节目效果。”
“原来如此啊，好失落哦。”
“怎么，我们姒姒这么可爱你不喜欢?”
元漾无奈笑，“公司规划不能谈恋爱。”
也是，他就是爱豆出身，大家也就停止调侃他。
季妗姒喝多了牛奶，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众人就猜测纷纷——
“姒姒是不是不高兴了，因为元漾的话?”
“啊，这话等于当面拒绝，谁听了高兴啊。”
“完了，元漾还不去解释道歉？”
元漾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看了一眼宋妍。
宋妍抬眸，轻笑，“大家都说了，去吧，别让小姑娘下不来台。”
元漾犹豫了一下，还是离开了包厢。
“元漾这小子怎么这么听你的话，妍妍?”
“感觉你是他领导一样哈哈哈，说去就去。”
宋妍调侃笑，“可能我长得像他姐姐，现在的小弟弟都比较听姐姐的话。”
“我靠你们这对也好好磕，下次合作个姐弟恋说不定能火啊。”
宋妍笑而不语。
……
这边，季妗姒去洗手间的路上，撞见了一个人。
对方看着有点眼熟，但在哪里*看过不记得了。
还是对方主动过来和她热情打招呼，“嗨，姒姒。”
“我们认识?”季妗姒这话是半肯定半疑惑，又不好意思说自己忘记对方名字。
“才几个月不见就忘得一干二净啊，我是林瑞。”他提示了一句。
季妗姒佯作恍然大悟，然后，问，“哪个林瑞?”
“怎么你认识很多林瑞?”他好笑又生气地反问。
“对不起，我记性有点差。”兔子都是七秒的记忆吧，脑容量就那么点，哪里记得住这么多东西啊。
“好吧，你上次来酒吧不是要找兔爷吗，我可是对你印象深刻。”林瑞笑着，印象深刻也主要是因为脸。
季妗姒想起来了，关键词兔爷，不就是她要找的公兔子，她怎么这么重要的人给忘的一干二净。
实在不应该。
季妗姒瞬间觉得他是同类，亲近了不少，眼睛亮蹭蹭地和他兴奋聊天，“原来是你啊，我之前来找你怎么不见了?”
“那段时间被一个客人投诉了呗，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害我一个月不能接活呢。”林瑞一想起这个就生气。
季妗姒觉得这个客人也有病，害人精，把人工作都弄丢，她附和，“真的好缺德哦，要是遇见我帮你骂他!”
“你有这份心我就心满意足了，今天要一起玩吗？”林瑞笑着暗示，“我可以给你打折。”
季妗姒以为他说的玩就是普通的玩，她兴致冲冲地点头，然后又想到什么，“可是……”
“是不是还有朋友在这边，没事，过去和他们说一声就可以溜了，还是说你喜欢和他们玩?”林瑞试探，她刚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所以也不算完全做生意。
“我更喜欢和你玩。”毕竟是同类，都是兔子肯定更有共同语言。
“那我陪你过去说一声，再走?”林瑞笑着。
季妗姒还没应，身后传来一个冷漠男声，“不用了，我替你去说一声就行。”
季妗姒转过头，不知道元漾什么时候跟过来的，她听罢冲他笑，“那谢谢你了，元漾。”
“不客气。”元漾收敛了情绪，仿佛从喉咙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
“那我们走吧，林瑞。”季妗姒那副样子简直迫不及待。
仿佛和他们待一起是被迫营业，和这个林瑞是真的开心，可怎么看林瑞都是这里的男招待，她原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单纯。
还正大光明找、鸭。
元漾冷冷看了她一眼后，一言不发地走了。
林瑞最清楚这个眼神，他皱眉，“你那个朋友……好像不大喜欢我们在一起?”
“不用管他。”季妗姒从不管别人看法，拜托她是兔子，干嘛管人类的想法。
林瑞又重新恢复笑容，“好吧，那你等我下，我去拿车钥匙。”
季妗姒也没问他去哪玩，反正对同类她就是很安心，“那我在门口等你。”
“行。”林瑞说。
两人暂时分开，季妗姒心情愉悦地到了门口，还兴奋地东张西瞧，一想到好久没和兔子玩耍，她就格外激动。
虽然做人也很好，可是兔子的本能是没办法控制的，特别是看到公兔子就容易进入发青期。
在等了五分钟后，季妗姒就看到林瑞的车开过来接她了。
林瑞下车，眼神灼灼地凝着她，低声凑到她耳畔，“其实我也可以不收你钱，宝贝。”
季妗姒疑惑歪着脑袋，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收钱，“是玩的地方要收钱吗，我们可以aa?”
“这点钱我还是出的起，也会温柔对你，走吧姒姒。”林瑞绅士地为她打开了车门，眼神极其温柔。
季妗姒虽然是只兔子，但她能从眼神看出来对自己是喜爱还是讨厌，明显这只公兔子喜欢自己。
季妗姒觉得极其骄傲，兔子还是比较希望得到同类的认可，那她就是一只漂漂亮亮惹公兔喜爱的母安哥拉兔。
两人在车上也极其有话题，仿佛聊不完一样。
季妗姒问了他很多问题，比如他是怎么变成人形的，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挤几滴眼泪就行了。
又比如他变成人后，到了发青期是和兔子交配，还是和人，他能让人怀上兔宝宝吗一些深奥的问题。
起初，林瑞觉得她开玩笑，也有点可爱，就配合她，“白天就这样，晚上会现出原形，只要遇到喜欢的类型。不过做我们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让客人怀孕，所以安全措施必须完整，不会不带套让客人吃药，姒姒你可以安心。”
季妗姒现在也不想怀他的兔宝宝，但探索欲更加深了，“那我们晚上好好讨论怀孕这个事吧。”
她虽然有看那种人类生宝宝的视频，但看了总是看不到重点，顾京淞说他们没做到最后，所以不可能怀宝宝，最后到底是哪一步她也没搞明白。
林瑞没想到她这么直白，脸倒是一红，“你和很多男人讨论过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季妗姒和他牛头不对马嘴，倒也能最终聊得下去，也是稀奇。
“真的?那可是我的荣幸。”林瑞眼神渐深，他这是碰到真爱了吗，虽然他是做这种生意，但他也是人，也有心，也会动心。
到了酒店，季妗姒就轻车熟路跟他上去了，既然要聊，就得找个地方聊，酒店也没什么不妥。
不过换成其他男人，她可能有警惕心，但对一只公兔子，没有。
两人到了房间，林瑞用房卡打开套房，特意为她破了一次费，他想她的第一次怎么也是自己占便宜，所以就格外大方，“姒姒，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为什么?”季妗姒反问。
林瑞沉吟，“你和一群朋友玩了，一身汗不会不舒服吗？”
“那好，我去洗完我们再讨论。”怀孕的事。
“好，不急。”林瑞温柔笑，他确实不急，小兔子都已经送到嘴边了，急什么。
如果两人做完彼此有好感，说不定可以发展成谈恋爱的关系，林瑞已经满眼是光是期待她出来了。
季妗姒在浴室捣鼓了一阵，然后洗完包成了粽子出来。
林瑞：“……”
季妗姒也没注意他的反应，然后坐在离他半米的位置，“好了，我们开始讨论吧。”
这么直接?
林瑞害羞地咳了咳，“那我先去洗个澡，身上都是一些烟酒味，怕你不喜欢。”
季妗姒点头，她也不急于一时，他去洗澡的时候，她还在没心没肺刷剧。
刷到一半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季妗姒听到浴室里传来林瑞的声音，说是他点了夜宵，让她去开门。
她也就放下遥控器，一溜烟地蹦了过去，显然对吃的她永远不可能不感兴趣。
只是开门后，除了服务员端着西餐过来，身旁还有个存在感极强的阴鸷男人。
虽然戴着口罩，因为那双漂亮的瑞凤眼她一看到就会心慌，眼睫又细又长，不生气的时候温润如玉，生气的时候又暴戾阴鸷，比如现下。
季妗姒没察觉他眼神异样，只是不解地挠了挠头发，无辜地眨了眨眼，“你怎么来这，是来接我的吗？”
男人没有理她，转过头睨着服务员，声音沙沉，“东西放这，可以走了。”
这是要把服务员支走，后者也心领神会，对方说是自己惹不起的。
服务员走后，顾京淞让她过来。
季妗姒不是不知道他现在不能惹，而是并不怕他地走过去，末了还解释，“不关林瑞的事，是我要来跟他玩的。”
这句话像是导火索一样，一下子点燃了他的怒意。
只不过还没出声，浴室的门就打开了。
三双眼睛，面面相觑。
林瑞疑惑却第一时间上前，护着季妗姒，皱眉质问，“你什么人啊，该不会是跟踪姒姒的变态吧?”
季妗姒心里咯噔一下，她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是。”
她慌里慌张解释，但是两人没有一个听她说话，都默契无视了她。
顾京淞?起眼，嗓音夹着凉意，“反正不是做生意出卖色相的人。”
林瑞这就不舒服了，他怒道，“我可是xx酒吧的头牌，一夜十万，你又是什么玩意?”
顾京淞眸光冷冽，似笑非笑，“爷要是下海，挂牌一百万，十万未免太廉价。”
林瑞脸一阵青一阵白，气得想撕掉他的口罩，真想看看这狗东西长什么模样这么普信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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