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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谁要给我穿小鞋，我都心甘情愿的！”
这话让何雨柱说的，上坟用报纸，糊弄鬼啊！
但是也调节了酒桌上的气氛，众人哈哈大笑，纷纷调侃是谁敢给他穿小鞋。
何雨柱挤眉弄眼，抬手压了压，“不敢说，万一再给我穿小鞋咋整？”
他越不敢说，大家就更猜测是易中海。
“阿嚏！”
在家里生闷气的一大爷，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揉揉鼻子骂道，“谁他娘的又在背后说我？”
“傻柱呗，除了他，还能有谁！”
进了家门，一大妈正好接上老头子的话。
顺便愤愤不平地说道，“简直气死我了，我问阎埠贵要回那五块钱的份子钱，结果被他阴阳怪气了一番！
我算是看清楚了，现在老阎家就是何雨柱的走狗，他们两家是一帮的！”
听完媳妇儿的话，易中海楞了两秒，突然回过神，质问道，
“你要往回要份子钱？都有谁看见了！”
此时一大爷的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直觉，只好祈求，媳妇是私底下偷偷跟阎埠贵讨要的。
可惜，下一秒就让他失望了。
一大妈坐在凳子上，狠狠拍了拍大腿，咬牙告状，
“别提了，我要被气死了。
原本想着当着所有人的面要，阎埠贵肯定不好意思不给。
结果他还真不给，又说咱俩白吃白喝……”
完了……
易中海脸色苍白，恨不得上去给媳妇一巴掌。
明知道阎埠贵现在偏向何雨柱，怎么可能把钱还回来？
“然后呢？你又继续跟他们吵吵了？”
还没等老婆子开口，易中海其实已经猜测到，事情肯定不会就此结束。
按照一大妈的脾气，肯定是不依不饶僵持了很久。
就是不知道最后因为什么败了阵势，才会灰溜溜的跑回家跟自己吐苦水。
“我哪敢跟他们吵吵，傻柱居然让我把吃进肚子里的菜吐出来，还说连带着你一起。”
一大妈语气里煽风点火，希望让老头子对何家的怨念更深点儿。
易中海一听，迫不及待地追问，“其他人没有拦着的？”
完了，他的名声彻底扫地，以后在厂里没脸见人了。
一大妈仔细想了想，大家伙那是拦着吗？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干脆就把所有的经过都告诉易中海。
“老阎不用说，两口子美的不得了。刘海中也不是啥好玩意儿，明显在偷笑幸灾乐祸。
哦，街道办的王主任劝我了。”
“主任劝你了，那还行。”
易中海的脸上划过一丝欣喜。
“我就说嘛，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不可能没有面子。
王主任今天肯定认清了何雨柱的真面目，然后觉得全院都对不起我。”
这边是老头子美滋滋的幻想，那边，一大妈犹豫半天还是开口戳破他的美梦。
“老易啊，王主任说我丢人现眼，还说让你吐出来是不可能的事儿。
我咋感觉，没有偏向你啊。
我刚才回来开门时，回头瞥了一眼，王主任和傻柱喝酒喝得特别高兴。”
“……”
易中海在两分钟之内，就体会到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一想到今天面子全失，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必须找个借口发泄一下，眼睛直接对视上屋里仅剩的另一个活物。
“就是赖你，如果不是你一直催我出去发言，我能出去？
我回屋了你不赶紧跟上来，居然继续留在原地给我丢人现眼。”
说了几句还不过瘾，继续往下羞辱一大妈，
“很多事我不愿意提，不代表我不介意。
人家都两三个孩子，我有几个？我有个屁。”
不得不说，易中海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以前两口子吵架再狠，他也没有拿子女说事儿。
倒不是因为害怕伤了媳妇的心，主要是自己偷偷发虚。
生不出孩子，他压根就不确定是谁出了问题。
“你，你，易中海！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我不想生孩子啊，生不出来怎么办啊？
我要是能生，我从年头生到年尾，整个屋子住满了孩子！”
一大妈彻底被激怒了，开始反驳回怼。
多年没有孩子，这是她的一块痛处，不愿意被别人发现议论。
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被易中海当面嘲笑。
“谁都可以笑话我，只有你不行！因为我不生孩子，你就没有留下后代。
易中海，咱俩都没强到哪里去。”
没想到一大妈的嘴也挺毒，知道易中海最讨厌别人拿子孙来说事儿，
俩人开始了争执。
害怕院里的人听见，易中海依旧保持理智，尽量把声音压低去争吵。
而一大妈作为女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这点，甚至希望更多的人知道自己心里的酸楚。
所以嗓门越来越大，如果不是因为外面办酒席，恐怕站在胡同里都能听见。
易中海着急了，随手拿起枕头扔过去。
这年头的枕头可不是什么乳胶枕，里面塞的都是荞麦皮一类的硬壳东西。
用力砸在头上还是很痛的。
本意是打算让一大妈闭嘴，没想到效果倒是反过来了。
一大妈开始歇斯底里，疯狂的扑上去又抓又挠。
很快就把易中海的脸挠出几条血印子。
“你他娘的要找死，我说错了？你就是不下饭的母鸡。
秦淮茹生了三个崽，你一个都没生，丢不丢人啊！”
易中海彻底火了，开始反击，拳打脚踢。
他提到秦淮茹，一大妈双眼开始冒火星子。
“秦淮茹”三个大字，仿佛就是她的愤怒指数，战斗力直接翻倍，速度惊人。
在易中海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开始出击。
把男人的脸、脖子、胳膊全都挠上了记号。
易中海气得浑身哆嗦，对准她狠狠的踢上去，没想到居然让躲了过去。
脚最后踹到了门上，门没有坏，但是却被踢开了，来回晃悠。
吃席的众人应声回头，纷纷懵逼的看着易中海，他以一字马的姿势，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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