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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还挺好看的。”
“你们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们。”姜舟误以为沈昭北喜欢。
沈昭北刚想拒绝，却见许墨染伸手接过花束，欲言又止。
就是很小的一束花，包得勉强算精致，许墨染稍微研究了一下，将花放到桌角。
雏菊花，又是雏菊。
姜舟好像很喜欢雏菊来着。
吃饭途中，由于姜舟不是一个话多的人，许墨染全程也很安静，就沈昭北不时说上两句。
也是因为他对饭菜没有兴趣，闲的。
不过他突然有事被一个电话叫走了，留下许墨染跟姜舟。
这很正常，许墨染已经习惯了，毕竟沈昭北平时很忙，但他又总找时间溜出来带许墨染出去，所以常发生这种半道跑回去的情况。
沈昭北还是不太放心留他们单独待在一起的，马上叫司机过来等在外面，告诉许墨染吃完让司机送她回去。
许墨染点点头答应。
之后，她有意跟姜舟聊聊，但他不怎么接话，许墨染只能作罢。
等吃完饭，他们一起离开，注意到姜舟没有用交通工具，许墨染便提议送他回去。
既然人是沈昭北执意邀请出来的，那她帮忙送回去也不算过分。
其实沈昭北的司机不会拒绝许墨染的任何要求，毕竟他懂得人情世故，知道许墨染他得罪不起，顺着就行。
姜舟报了位置，快要到的时候，许墨染要求司机提前停车，接下来的路程她想跟姜舟单独聊一下演奏曲目的事情。
司机自然不敢有异议，按照她说的做。
沿着林荫道，许墨染与姜舟朝他居住的地方走去，许墨染先前来过一次，所以有点印象。
他这么闷，再加上交集又少，许墨染都不知道该跟他说啥了，反问道：“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说......什么呢？祝你新婚快乐？”
许墨染：？
存心气我是吧？
用余光瞥了一眼姜舟，发现他专注地望着前方地面，目光很远很深。
“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好奇？”
“有，但问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至少，如今的姜舟已经了解清楚了很多事情，比如许墨染并不是什么家道中落的孤身求学少女，她口中有关于她的一切都是编造的。
但这些都过去了，姜舟也不想再去探究，而她现在又要结婚了，那他还有什么可问的呢？
“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在先，抱着欺骗感情的意图靠近你，然后又戏耍你。如果你怨恨的话，我可以对你做一些弥补。”
“不必了，不是什么多要紧的事，到不了需要弥补的程度。”
“可是！明明就是我的错，我可以做些......”
没等她说完，姜舟打断她：“不用。”
“我说了，如果你不打算和我再有关系，就不要再靠近我，给不了承诺就别招惹，不然我会输得很难看。”
这下许墨染彻底没话说了，心想他怎么预判了自己的想法，就搞得她很无助。
不过这样看姜舟还挺了解她的，这样她就没法再“渣”他了。
“那好吧，我不会再提了。”
路程不远，很快就到了姜舟小区门口，许墨染就此止步。
“到了，你回去吧，再见。”
就在许墨染转身走了几步后，姜舟叫住她。
“等等......我想我还是有一个问题的。”
“什么？”
“你有真心喜欢过我吗？我只要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够了。”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许墨染跟他在一起的时光是很开心的，因此自然是喜欢过的。
只不过很短暂，她的爱情大多短暂，许墨染唯一真正爱的人只有她自己。
于是她点点头，“有，我有爱过你。”
姜舟站在原地，许墨染则说完就转身走了，好大一会，他才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
你爱过我，那就够了。
至少感情是真的。
事到如今，姜舟也不会去细究许墨染所言真假，她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我们之间终究是没有结果的，不如留一段足够美好的回忆。
很快，许墨染回到车上，姜舟的事让她想了很久，一路上都在沉思。
临下车，才看到被她遗忘在角落的雏菊花束，她拿上花一并下车。
而后若有所思地看着花，进家门前将花丢进外面的垃圾桶，尽管它们还鲜活，但许墨染知道沈昭北不会乐意看到它们。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不知道沈昭北已经知道了姜舟的前男友身份，但她对他的占有程度有所了解。
晚上，沈昭北下班回家，司机早就向她汇报了许墨染的行踪，说她宋姜舟回家，并且与他单独聊了一会。
哪怕司机已经强调他们只说了一会话，全程他也有盯着，沈昭北还是免不了焦虑，一忙完就直奔回家。
看到许墨染好好的在家里，才安定一些。
因为无法得到许墨染的心，沈昭北才会随时随地如此紧张，没有安全感。
他再清楚不过他这是自讨苦吃，但他不愿放手。
就算是要吃一辈子，他也能忍。
“染染，我回来了。”
坐在沙发上玩平板的许墨染没什么太大反应，浅浅“嗯”了一声。
沈昭北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她没反抗，也不会有任何回应。
沈昭北并不介意，他只要这样每天都能她，还能触碰到许墨染就够了。
哪怕是要用锁的，他也要困她一辈子。
沈昭北又抱着许墨染依偎了片刻，注意到她在玩游戏，便问：“染染，你在玩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随便下的一个小游戏。”
随着许墨染答话，她的游戏也通关了，屏幕上的像素骑士小人成功登上高塔，打败恶龙，救出被囚禁的公主。
二人原地不停跳跃，庆祝胜利的喜悦。
沈昭北没看懂游戏，只能说：“好玩吗？我也想试试。”
“我已经通关了，不想再玩了，你想玩就自己玩一遍。”许墨染将平板推给他。
实际上，沈昭北对游戏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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