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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和来往的路人都对她指指点点。
最后还是苏娇月的哭声让她冷静下来，带着人急忙回了苏家。
“没事吧。”上车以后，厉之隽看着程菀问，眼里带着担忧。
“当然没事。”程菀的心情波澜不惊，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厉之隽点点头，犹豫片刻道：“不喜欢苏家人就不必理会，其他事情我会处理好。”
程菀眼中划过一丝意外，忽而露出一个笑容：“那就多谢厉先生了。”
她确实不想跟苏家人接触，尤其是现在，关于程萱的死一点一点牵扯到苏家人身上，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会打草惊蛇。
厉之隽的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他沉默了一下，问道：“你喜欢哪里的房子，以后，用来做婚房。”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耳根还在微微泛红。
程菀抿着唇想了一下：“红云区吧，住那边应该会很舒服，离你的公司也不远。”
“好。”厉之隽几乎是没有考虑就直接答应了，当即就想着安排人去买房子做装修。
程菀眼中划过一丝诧异，红云区可是a是地段最好，价格最贵的房区，住在哪里的人都是身价超过八位数的。
厉之隽竟然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程菀稍微纠结了一会儿就放下了。
厉之隽本来打算带程菀到公司，然而在路上接到了王勤的电话，表示城东的一个项目需要他亲自过去一趟。
“你把我放在路边吧，我自己回去。”
程菀没有要跟着去的意思，厉之隽也不勉强，把人放到一家咖啡厅外就离开了。
感受着温暖的阳光，程菀的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没有大车，自己走着回去。
来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她想到了程萱。
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程菀跟司机说了地址：“师父，去西山公墓。”
墓地似乎自带一种孤寂冷然的氛围，程菀走过长长的阶梯，往里走的时候，发现程萱的墓前站着一个男人。
墓碑前放着一束纯洁的百合，很显然是眼前的男人带过来的。
“你是谁？”程菀心生警惕，脸上带着防备。
男人看到程菀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脸上浮现出了然。
“我叫王道，以前是金华医院精神科的医生。”
男人做了自我介绍，看程菀的目光很温和：“你是程萱的女儿？”
程菀点头，随后问：“你是金华医院的医生？我去的时候没见过你。”
王道叹息一声：“我早就离开医院了，那个地方，充满了黑暗。”
程菀好像明白了什么，她走进了些，问：“你和我妈妈是什么关系？”
王道沉默了片刻，语气带着怅然：“我是程萱的主治医生，从她到精神科开始，她的病情就是我负责的。”
程菀面露震惊，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找跟程萱和医院有关的人，没想到这么轻易就遇到了。
“我妈妈的死有问题。”程菀觉得他或许是一个可以合作的对象，直接就提出了问题。
“是，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她死后，我请人给她做了尸检。”王道点头，他明白程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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