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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历史的车轮太过巨大,李天龙的行为无异于螳臂当车、蚍蜉撼树!
大汉王朝终究是要灭亡啊!
历史上,东汉王朝的覆灭,而后三足鼎立,征战百年,耗去了华夏民族八层的精气!
后面的司马晋朝却又没有能力将养生息,使得日后五胡乱华,华夏人成了两脚羊,任人宰割!
那是华夏民族历史上最为耻辱,最为悲哀的时刻!也是华夏民族骨子里的血气第一次被消磨的时刻!从此汉朝的风骨,消散在了历史的尘埃里!
而今,李天龙来到了汉朝(虽说是在游戏里)。耗费十年时光,用利刃和鲜血,将那异族胡虏近乎完全拔除,使其为奴为仆,为我汉人所差遣!为北疆的建设,奉献他们的精气神。
如此一来,日后所谓的五胡乱华,也就完全成了无稽之谈!
所以,自185年那一场剿灭北疆诸胡的大战之后,李天龙就把目光完全聚集在了中原。
因为如果天下真的分崩离析,烽火连天,那么吃苦受罪的还是老百姓,受累的还是他李天龙,吃亏的还是整个华夏民族!
他身为渔阳王,地位与皇帝只差半步,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为征北将军,手握千万大军,驰骋疆场所向披靡;他有红颜数位,有名的才女蔡琰,天仙下凡的洛神甄宓,还有曾经有过邂逅的乔家姐妹。
地位、权利、热血、美女他都有了,那劳什子劳心劳力的皇帝,还有何做头?
所以,灵帝的死,董卓的乱,给了他最佳的机会!
最佳的拨乱反正的机会!
然则天不遂人愿,天子年幼昏聩而无主见,朝臣奸诈各有怀鬼胎,地方官员各自为政,拥兵自重,这样的皇室,如何还能在维持下去?这样的朝臣如何还能再活在世上?这样的王朝,还值得他去扶持?
李天龙懒懒的依着太师椅的靠背,微闭着双目,全身都松懈下来,没有一丝气势。就像一只睡着了的猛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次日,红日高升,麴义高顺吕布等将领早已结束了今日的晨练,正围在一起闲聊。
“吕兄,麴兄,你们是否觉得今日有些不一样?”高顺脸上尽是疑色。
“不错。”麴义也点头称是:“总觉着今天差了点什么,到底是什么昵?”
吕布倒不曾有这种感觉。
“主公…嗯?主公今天没来晨练!”高顺大叫道:“主公每日晨练是风雨无阻,为何今日不曾到来?”
麴义也恍然。
“咦,早啊!”
这时候,李天龙的声音响了起来。
三人抬头一看,连忙过去行礼。
“好了好了,又不是甚正式场合,勿须多礼。”李天龙无力的挥挥手,道:“高顺,你去通知袁绍等人,就说本王今日就要回洛阳,至于他们如何,不必理会。”
说完,李天龙转身就走,刚走没几步,却又一顿,道:”通知元皓,让他弃了汜水关,率军回冀州吧。”
说完,再也不会几人诡异的神色,自顾自的走了。
经过了李天龙一夜的思考,现在还是回到幽州修养,以现在的实力还是不可以对抗整个玩家势力和各大诸侯,让他们自己内乱后自己在收拾吧。
“这…”
麴义茫然的看着李天龙的背影,完全不解李天龙的意思。
照道理来说,李天龙诛杀了董卓,威慑了诸侯,正该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而汜水关、虎牢关这两处兵家必争之地也应当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却为何又要撤走?就算撤离汜水关,也不当退回冀州,而是应该会合诸路大军去剿灭董卓部残余才是!
高顺虽然不解,但却忠实执行李天龙的命令,当即派人传讯田丰,又亲自去通知了一众诸侯。
午时,李天龙在所有人不解的眼神里,率领虎牢关中所有的幽州军,望洛阳绝尘而去。
洛阳,南门。
天子坐在銮驾上,两旁朝臣并立,静静立在城门下。
地面传来的震颤越来越剧烈了,天子抬起头,看到了夕阳下那一条渐渐壮大的黑线。
“来了!”
诸人如是想。
典韦、蔡阳、甘宁三人戎装加身,站在最前面,直挺挺的,就像雕像。
不一刻,大军在众人面前露出了真容。
李天龙大手一挥,近百万大军顷刻间了无声息。
看着眼前躬立的三位大将,李天龙十分高兴。再看看不远处的天子銮驾,看着那些满脸都是虚伪笑容的朝臣,李天龙心中的一丝丝高兴完全被瓦解,转换威恶心!
挥退典韦三人,李天龙也没下坐骑,就这样走了过去,走到天子銮驾前,微微拱了拱手,脸上挤出一丝微笑,道:“拜见天子。”
声音干瘪瘪的,没有任何感情一样。
这行为,体现了李天龙对于天子,对于朝廷的彻底失望一一这样的昏君,不值得他李天龙下马拜倒!
然而,李天龙的行为却让天子完全相信的袁隗等人的话!
看吧,人家剿灭了反贼,坐大了,不把天子放在眼中啦!
所以天子的心中,愈发肯定了袁隗等人的计划。看着眼前这个没有了丝毫锋芒的渔阳王,天子心中恶毒道:让你现在嚣张,到时死无全尸!
“呵呵,”刘协也强笑道:“渔阳王劳苦功劳,今夜朕在未央宫设宴,款待王爷,王爷务必要到场啊!”
李天龙点点头,再也不看天子一眼,转身吩咐吕布高顺等人率军就地安营扎寨,便带着典韦蔡阳甘宁三人穿过朝臣队伍,进了洛阳城。
城门下的阳光中,夭子的尴尬,朝臣的愤怒,与李天龙的无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旁边原本看热闹的百姓,早溜得不见了人影!
回到了王府中,李天龙就这样坐在客厅里,也不说话。典韦三人面面相觑,看着眼前没有了半点锋芒的主公,也不敢开口。就这样过了大搞一个时辰,高顺等人安排好了大军,也到了王府中。
李天龙看了看暗下来的天色,站起身,叹道:“时间到啦!”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少爷!”
典韦终究是出言,而且走上前拦在了李天龙身前:“少爷,皇帝小儿设宴没安好心,要下毒谋害少爷你呀!”
“这事儿你说过。”李天龙脸上闪过些微轻笑:“不过本王还是想去看看,想去感受感受,昔年高祖亲身经历过的鸿门宴。”
“可是…”典韦急了。
“勿须多言。”李天龙手一挥,道:“不就是下毒吗,本王自凝练出领域,肉身无暇无漏,早已百毒不侵。我倒要看看,这天下还有何种毒药,能毒死本王!”
“典韦,前面带路,我们去皇宫!”
说完,李天龙一把掀开典韦,大步走了出去。
“老典,快跟上去!”
甘宁眼珠子溜溜一转,一把将典韦推出门,转脸对蔡阳道:“老蔡,咱得准备准备了,兴许今晚还有一场好戏!”
“可是主公…”
“你傻呀!”甘宁一巴掌拍在蔡阳脑门上,喝到:”主公何等人物,能被些小人害死?我俩还是早做准备,接应主公。”
未央宫中,满朝文武都已落座。夭子刘协坐在龙榻上,闭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堂下,朝臣们三三两两正低声说着话儿,袁隗等几位重臣也闭着眼,等待着。
“渔阳王驾到!”
宫门外,太监那尖利的声音传了进来。
霎那间,天子睁开了眼,重臣们睁开了眼,朝臣们俱都把目光聚集在了门口。
李天龙身穿王袍,大步走了进来。典韦亦步亦趋,紧紧跟随。
四下扫视了一边,李天龙的严总完全没有了慑人的锐利,而像一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农夫一样,没有任何意味。
“见过天子。”
李天龙向天子微微行了个礼,淡淡道。”呵,”刘协勉强一笑,道:“渔阳王平身,请坐。”
“把酒给本王吧!”李天龙根本就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刻,只是为了亲眼见到天子的无情无义,完全了结自己心中的妄想,才来赴宴,否则他早已率军离去,怎会来此见这些朝臣那丑恶的嘴脸?
“酒?!”
夭子心头一跳,脸色一变,猛的站了起来。
李天龙的目光从天子身上滑落,扫过了袁隗、王允、黄琬、杨修等一干公卿,最后开口道:“你们,不是为本王特意准备了一壶毒酒吗?拿出来吧,让本王好生尝尝!”
此言一出,满堂俱寂!
天子、袁隗、王允、杨修、黄琬等人霎那间面无人色!
他知道了!
这如何了得?!
想起洛阳城内外的百万大军,天子与一干重臣心头冰凉!
兴许此时此刻,整座皇宫都已经被包围了吧?
“拿出来!”
李天龙淡淡的声音骇的天子连退数步,差点摔倒在地。
“拿出来!”
李天龙的口气愈发的严重起来。
“拿…拿,.拿出来…”天子结结巴巴,一句话都说不利索了。
话音落下,一个小太监从侧里走出,端着一只盘子,盘子上有一只酒壶,一只酒杯!他颤颤巍巍的走着,盘子一摇一晃,仿似下一刻就会掉落在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盘子里的那壶酒上面,一个个喉头滚动,思绪乱飞!
难道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把这壶酒返还给天子与诸位大臣?!
想到兴许下一刻就要凄凉的死去,许多大臣都打起了摆子!”嘿本王端好,别掉了,否则杀了你拖出去喂狗!”
那小太监骇的差点跌倒,酒杯飞出去,落在地上劈啪一声摔得粉碎,他手忙脚乱的将酒壶抱在怀里,扔掉了盘子。
李天龙四下里看了看,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道:“过来,把酒拿到这里来。”
从小太监手中接过那壶毒酒,再从旁边的桌子上取了一只酒杯,自斟自酌倒了满满一杯!
“这是好酒,不是吗?”
李天龙举起酒杯,晃了晃,惹得满朝文武口干舌燥。
“好酒就要细品!”
说着,李天龙竞一口把那杯毒酒喝了下去!
他疯了!
这是所有人的第一个念头。大家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李天龙,只道这人活腻歪了!
接着,李天龙又喝了第二杯!
这下,袁隗提起的心,完全落地了。
这酒中药,是他从秘密渠道得来的剧毒!那种药,秩序指甲盖一点,就能毒死十头牛!而李天龙手中的酒壶里,被他下了整整一两!
一两啊!
便是那李天龙是铜铁铸就的身躯,也要穿肠烂肚而死!
“哈哈哈哈…李天龙小儿,你自找死,能怪何人?!”袁隗站起身,疯狂的大笑:“老夫一家数百口人,被你几乎斩尽杀绝,今日终于要报得大仇啦!哈哈哈哈…””是吗?”李天龙怜悯的看着这老匹夫,自顾自竟又喝下一杯!
“啧啧,好酒哇!”
李天龙满脸的享受:“这酒,是我幽州出品的吧?”
袁隗笑了半晌,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满脸的不可思议:“你怎么还没死?!你怎么还没死?!”
下口穿肠,见血封喉的剧毒,被李天龙一杯又一杯的喝进去,这会儿了,竞还没死?!
“要本王死?”李天龙干脆拿过酒壶,将壶中毒酒一口又一口完全喝了进去!
“老匹夫!”李天龙恶狠狠的看着袁隗,一把将酒壶扔过去,只听得咚的一声响,铜壶与袁隗的脑袋来了个亲密接触!
霎那间,袁隗头上鲜血崩流!
“啊!”袁隗尖叫一声,扯起袍子胡乱擦拭起来!他害怕那铜壶表面沾着毒药,害怕自己被毒死!
“哼!”
李天龙猛的站起来,雄壮的身躯犹如山川大岳一般,高高在上一样!
“这小小毒酒,就想毒死本王?!”李天龙看着天子,张口呼出一口黑烟,正是那酒中毒药,竞被李天龙从酒中分离出来,蒸发成烟气,吐了出来!”刘协啊刘协,不堪造就!不堪造就啊!
本王怎么就这么蠢,竟想着一心要扶持于你这蠢货!?”李天龙长叹一声:“你要弄死本王,也要想个更好的法子,赐毒酒不觉得太无趣了吗?”
刘协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都是你!”
他尖叫:“你要谋夺朕的江山,谋夺朕的皇位!你该死!你去死!”刘协抓着御案上的玉玺,一下就扔了过来。
李天龙一把接住,看着手中的传国玉玺,啧啧道:“枉本王一番好意,专门从幽州带来送给陛下,陛下不珍惜,又还给本王。那好,本王就收下啦!”
说着李天龙哈哈大笑,道了声:“走!”
典韦立刻站到李天龙的身侧,两人望殿外走去。
经过还在死命擦拭着头上鲜血的袁隗身边之时,李天龙忽然伸出手指,望那苍老脑袋上就是一个脑瓜崩!
噗!
顿时间,红的白的,洒遍满地!
“啊!”
朝臣们尖叫着连连退避!
“都是些废物!难怪这大好江山会如此颓败!”
李天龙将手指轻轻在衣角上擦了擦,大步走出了富门。洛阳城下,李天龙回过头,再次看了眼这十丈高大的雄伟都城,心中蓦然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努力振奋起精神,喝一声:“开拔!”
当即策兽而去。
百万大军,绵延迤逦数十里,一路望孟津奔驰。
马蹄声声,震彻大地,轰隆隆的响,一路过处,鸟兽退避,人烟俱无。
李天龙走了,洛阳城中有人庆幸,有人茫然。仿佛顷刻之间,整个洛阳城都老了许多,步入迟暮一样。
到了孟津,看着那把孟津囤得铁桶一样的围墙上,那斑斑血迹,那刀斧伤痕,李天龙眼中仿佛浮现出那日高顺大军进攻孟津的画面一一密密麻麻望不到边的黑甲战士,潮水一般前赴后继!
“高顺,张济张绣二人战死了?”
李天龙立在那里,沉默了良久,终于冒出一句话来。
“回主公,那日与甘大都督水师两相合力夹攻孟津,城破之后,张济被流矢射中,一命呜呼。其侄张绣不敌末将与甘将军围攻,重伤之下跳水自尽!”
高顺的话还是那般简洁明了。
李天龙闻言,点了点头,叹道:“可惜张绣一身武艺,却奈何为贼…”
高顺甘宁默默的点了点头,十分赞同。
那日他二人攻破孟津,原本还存着招降张济叔侄的心思,却不料张济意外身亡,让这计划打了水漂。没奈何只好斩草除根,却不料张绣武艺颇为出众,仅高顺一人,却只能压制,难以击杀,所以只好两人围攻张绣,才建全功。
“主公,张家叔侄的家眷也被末将俘虏,现已遣送至幽州。”高顺又补了一句。
李天龙点点头,便不再谈论此事,之后水师载大军过河,整整化去半日时光,这才消停。
黄河北岸上,李天龙看了看天色,对甘宁道:“便在此地分别吧。兴霸,今后水师作业的重心就转移到探索开发海洋上面来。当然,对于黄河长江流域的控制也不能放松,要记住,五湖四海,天下水域,水师过处,万类俱服!”
甘宁精神一振,猛一抱拳,大喝道:“末将定不会让主公失望!”
“嗯,去吧。”
甘宁向高顺麴义吕布几人抱了抱拳,道了声珍重,带着锦帆亲卫转身而去。
当天夜里,大军在怀县休整,次日开拔,途经山阳,入上党,在长子分流,高顺自领并州属军去了晋阳方向。之后,李天龙率剩余一万大军直往北走,过太原、雁门,转东进入了幽州代郡。
时隔大半年,再次回到幽州,李天龙只觉浑身没了束缚,如龙游大海,虎人深林,全身心都放松下来。不再为大汉朝所谓白勺未来担心,远离了勾心斗角,再也不见那些恶心的面孔,李天龙感受着燕赵之地特有的彪悍与经过多年努力形成的靖和气氛,心中着实畅慰。
在宽阔的驰道上一路急赶,仅仅用了一天时间,就从代郡跨越数百近千里路程,回到了渔阳。
不细表麾下谋士战将的迎接事宜,也不细表渔阳百姓发自内心的欢呼,单说李天龙看到府门口那两个翘望的窈窕身影,只觉一股子无法言表的情感从心中升起,直冲上来,让他不能自己。
“昭姬、甄姬!”
李天龙翻身跳下狮虎兽,大步走上前,根本不理会周遭的亲卫与路过的百姓,张开双臂就把两女狠狠搂入了怀中!
闻着两种备有特色的体香,李天龙把头埋入两女的发间,长吸几口气,只觉心海里的爱意再也压制不住。
“夫君..”
“哥哥..”
两女俏脸通红,却使劲的挤在李天龙宽阔的怀里,仿佛那里才是港湾,才是最安全最舒适最温暖的地方。
“走,回家!”
李天龙狠狠的亲了两人一口,一手揽着一个,大步望府中行去。
两女水汪汪的眼中尽是羞喜:“嗯!回家!”
就这样抱着两女,李天龙径直往后院走去。
“今天是你们两个值班吗?”
“哼,你说呢。”甄宓皱了皱小巧的鼻子。
李天龙嘿嘿一笑:”既然是你们两,那么…嘿嘿嘿…”李天龙yy笑着,抱着两女,转身往卧室方向走去!
蔡琰一下子就明白了李天龙的意思,俏脸一红,连碎了几口,挣扎道:“大白天的…”
“大白天的怎么了?老夫老妻的怕个甚!”
李天龙无赖一笑,根本不理会蔡琰轻微的挣扎,半搂半抱着两女,快步转过过回廊,入了后院。
甄宓这时候终于明白了李天龙是什么意思,脸上期待、羞涩、还有些恐惧和害怕。
“夫君…貂蝉姐姐在后院…”
“貂蝉?”李天龙心头一转,突然笑了:“叫她一起!”
说话间,已经到了卧室门口,李天龙一脚踢开房门,将两女抱进屋里,反手就把门关上。
不一会儿,便听得阵阵轻微的呜咽声与沉重的喘息传了出来。
话说貂蝉的后面还有百家之一的阴阳家,于是李天龙就叫她去说服他们呢。
这次与她一同到达渔阳的,还有她的宗门,阴阳家。
对于貂蝉如何说服宗门投靠李天龙,我们就不细表,单说貂蝉回到渔阳之后,暂时将宗门安排妥当,便即光明正大的住进了李天龙的府中。
这天,貂蝉正在屋中做女红,忽然听到一些怪异的声音隐约传来。貂蝉不由有些奇怪。
“红儿,红儿!””小姐!”
婢女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声音,真奇怪!”
婢女满脸红晕,支支吾吾。
“嗯?”貂蝉疑惑的看了眼婢女,放下手中女红,袅袅婷婷就要往外走。身后娉女想要拦住她,却又不知该如何说才是。
打开房门,那奇怪的声音更清晰了,貂蝉迎着声音抬头一看,却不正是这府中女主人蔡琰的卧室?
刹那间,貂蝉变了颜色!
这声音,不正是…渔阳王未在府中,这王妃竟然…貂蝉念头一转,面上尽是愤慨,她抬步就走了过去,迎着那越来越激烈,越来越令人血脉卉胀的声音,貂蝉伸手就要推开房门。”小姐!小姐!”婢女见此,大惊失色,连忙不顾主仆间的规矩,一把就拉住了貂蝉。
貂蝉瞪了她一眼,轻轻一拨,将婢女推了个踉跄,再一挥手,就将房门推了开来!
貂蝉抬头一看,娇躯浑然一颤,一双媚眼睁得圆圆的,娇小的嘴儿张威了o形!
“啊!”
貂蝉尖叫一声,转身飞奔要走,不过被李天龙一把抱着就脱了进去。
“你这人大白天的”
次日清晨,李天龙从雪臂粉腿中钻出来,更衣洗漱,神清气爽的走到后花园中。
老远的,就听见了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转过花园一角,李天龙抬眼便看见了一大一小两个壮汉正纠缠打斗在一起。
“呵呵呵,老典,小典,早啊!”
李天龙呵呵的笑着走了过去。
两人见李天龙到来,当即收手,走过来见礼。
“怎么样老典,小典这半年来有没有进步啊?”
李天龙摸了摸典韦儿子典满的头,呵呵的笑。
“嘿嘿,这小子!”典韦笑骂道:“进步是有些,不过还远远不够。”
虽然如此说,但典韦限中的满意,却无法掩盖。
“好小子,在你老爹手里能走几合?”李天龙笑道。
“嘿嘿,”典满憨笑一声,那模样像极了典韦:“三十合!”
“好家伙!”李天龙赞道:“这天下能在老典手中走过三十合的人真的不多哦!”
“哼!”典韦横了儿子一眼,道:“不过平时搭手罢了。你小子这两手功夫,沙场之上还差得远呢!”
典韦这话说得确实不错。
典满如今十二岁,能在其父手中走三十合,虽然不错,但毕竟没经过血火洗礼,若真要生死相搏,李天龙相信,最多五合,就会被典韦杀败!
“少爷,这小子武艺已经到了瓶颈,再这般练下去也没用,您看什么时候把他弄到军中去锻炼锻炼?”
典韦踌躇了片刻,扭扭捏捏道。
“呵呵呵…好!”李天龙笑道:“老典你是本王的侍卫统领,满儿以后也做本王的侍卫统领!过些日子等公义和公明回渔阳述职之时,就寻个机会把他放到军中锻炼锻炼,本王的侍卫统领,没本事可不行!”
“真的?!”典满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典韦则十分感动:“少爷…”
李天龙笑着摇摇头,感慨道:“十年啦,老典,你跟着本王东奔西走,水里来火里去,已经整整十年。我二人如今是情同兄弟!日后本王得了天下,你典家就是我刘家永远的侍卫统领!”
“少爷!”
典韦看着李天龙,感激涕零。
皇帝的侍卫统领,可不就是禁卫大将军么?
他典韦一介草莽,日后竟能爬上这个位置。而且子子孙孙,都是这个位置,这如何不让他感激?”少爷放心,俺们姓典的,以后自俺而下,俺的子孙谁要是做了对不起王爷的事,就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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